11人會反復愛上同一個人
屠夫人如其名。 打人跟庖丁解牛似的,每一下都用的巧勁兒,穩準狠,時間間隔也準確無誤地把控在痛感傳入腦神經的下一刻。而且手法很好,打得均勻,屁股兩邊都充血通紅。 “還要繼續嗎?” 屠夫喜歡用木板,因為方便、聲音清脆、能讓人痛又安全。她拿木板打了廖寄柯一邊兩百來下,愣是穩著聲音報數,一次疼也沒喊。 屠夫也有些興奮,剛一回來就遇上這么個耐打的sub,她動了跟質質簽長期的念頭。何況質質還是她的上司,攀上這層關系,她不僅能安穩度過實習期,還能搞辦公室play,想想就美好。 “你累了?”廖寄柯反問。 不可否認,她也被打得很爽,屠夫比于慈多了更多技巧,不至于讓她受傷,但又比于慈更大力。這才是勢均力敵的關系,但廖寄柯突然有點想念于慈,因為她被打疼了,想撒嬌。 “去窗邊站好,扶著墻?!?/br> 屠夫力氣很大,一把把廖寄柯拽起來。拉了一層半透明的白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外面的車水馬龍,廖寄柯有一瞬間走神,她在想,于慈現在在哪呢? 這次用了最不好cao控的散鞭,受力十分不均,范圍無法準確掌握,一不小心就會打到陰戶上。當然,如果技術足夠好的話,也可能是故意的。 屠夫就是故意的,她發現質質還有閑情看風景。廖寄柯痛得往前一縮,覺得在實習生面前叫出來有點太丟臉了,所以比平常更能忍著。 “塌腰,塌到最低?!蓖婪虬粗渭目碌奈补?,用散鞭在xue口摩擦,又蹭在屁股上,卻沒有預料之中的晶瑩。 不由有些惱,這人居然一點性欲沒對她起,下手也重了幾分。廖寄柯痛得手快撐不住,身體貼在白紗上,依舊保持著塌腰的姿勢。 “一點感覺沒有嗎,廖總?” 本不該用這個稱呼的,即使是在現實生活中認識,約實踐時也應該叫對方圈名,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這樣私密的愛好,就該留在私密空間里,穿上衣服大家人模狗樣、誰也不認識誰是最好的關系。 但屠夫不甘心,她瞇著眼,見廖寄柯背上兩扇肩胛骨都輕輕顫動,卻不出一聲,升起一種古怪的征服欲。 廖寄柯聽見這個稱呼后渾身一抖,果不其然身體有了反應,分泌出體液潤濕干澀的甬道。屠夫見狀伸手去扣那處,還沒來得及出言戲弄質質就被推開。 還有些氣喘,廖寄柯倚在窗邊,冷冷地看著屠夫:“我好像提前跟你說過我的禁忌,也事先說過我們是純實踐?!?/br> 沒有本人的允許,不能碰私處。 屠夫咬著牙道歉:“對不起,是我一時間打興奮了,沒注意分寸,今后不會了?!?/br> “今后?”廖寄柯笑了笑,沒看屠夫,走回去開始穿衣服。 屠夫實踐的經驗再多,也還是一個剛入社會的小孩兒,對上氣場全開的廖寄柯一句話也不敢說,眼睜睜看人收拾好東西離開。 其實廖寄柯覺得自己是落荒而逃的。 她發覺自己一直在想念于慈,想念到動了跟屠夫簽長期,通過一個人來忘記另一個的念頭。有丁點愧對屠夫,所以屠夫都摸到了自己的xue口處她才做出行動制止,如果有一念之差,她就跟屠夫上床了。 那她跟于慈就永遠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