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噴尿了,但是網戀對象他哥的
玉容被擺成個螃蟹一樣的姿勢,雙手卡在膝彎,足尖直指天花板,屁股半懸空,掛在沙發上,看起來就像是她自己抱住大腿,把逼露給人欣賞一般。 她不停掙扎扭動著調整姿勢,生怕自己掉下去。 瞿辰北站在她身邊,襯衣扣子被他解開兩顆,露出性感喉結,玉容注意到他的西服褲頂出夸張弧度。 極力“哇喔~”一聲。 瞿辰北沒有理會,徑直走向玄關,把客廳的燈都關了,只留下一盞昏黃壁燈。 玉容目光緊緊追隨他,內心瘋狂尖叫。 快點看看她,她要掉下去了啊??! 等他忙完這一切,玉容已經堅持不住,馬上就要從沙發上滑落。 索性瞿辰北沒再故意折磨她,大步走來蹲下,兩條大長腿一前一后,一高一矮,膝蓋微屈頂住她的后腰。 為了穩住她,瞿辰北的兩只手順勢抵在她身體兩側,將她整個人圈入領地般。 玉容有了支撐,終于放下心來。 小腳自然踩在他肩頭,離俊臉只有一步之遙。 燈光昏暗,玉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半是報復半是故意地用腳背蹭了蹭他側頰。 她叼著小褲褲,從喉嚨里艱難滾出幾道含糊字節。 “唔唔唔??!”關燈干嘛! 瞿辰北無障礙溝通,他說:“你長得太牛逼了,開燈看你……”我下不去口。 語意未盡,卻不難猜出。 玉容氣死了,瘋狂掙扎,小腿在空中胡亂踢打,好幾次差點踹到他的臉。 “唔唔唔……唔唔嗚?。?!” 小孩子別聽,罵的很臟。 瞿辰北周身氣壓驟然降低,烏云籠上他的眉梢眼角,他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指尖涼薄,即使隔著手套仍舊刺得她大腿肌rou緊繃。 幾乎是立刻,玉容放棄掙扎。 瞿辰北嘖了一聲,一只手抓住她腳,將她門戶分得更開,逼rou中緊緊夾藏的yin液順著人體曲線自然下落,從股縫滑落至沙發。 下體濕噠噠的,玉容感到難受,不自覺扭了扭屁股。 男生大掌挲摸女生的腳踝,因為緊張,她的腳趾微屈蜷縮成一團。 他的手心也跟著出了點汗,塑料手套與他緊緊相黏,又有些打滑,害他幾乎要握不住這人rou感十足的白嫩小腳。 跟塊水豆腐似的。 一瞬間,瞿辰北想起有關她的傳聞,那面霜用來擦腳……效果……真就,不錯…… “呸,一點都不好玩!”玉容吐掉嘴里叼的東西,滿臉悶悶不樂。 “你快點舔,我要找我老公去了!” 瞿辰北原來將視線一直凝在她嬌艷欲滴的xue口,聞言視線上移,落在她嘟起的唇瓣上。 客廳燈光并不算亮,但好巧不巧,大都打在了玉容身上。 昏黃壁燈為她白皙肌膚度上層朦朧濾鏡,仿佛仕女圖里的俏佳人從紙中走出,玉面豐神,一顰一笑之間,皆能牽動人心。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麗。 或許他不該關燈的。 瞿辰北這樣想著,摘下手套,手指不自覺摸向花xue。 心里依然有一絲抵觸情緒在作祟,他猶豫著,還是屈起指節刮蹭了下她的半邊逼rou。 “啊~” 玉容發出細微呻吟,xue口自發收縮,不多時便從甬道內滾出一灘銀液。 瞿辰北第一次見識這種場景,感到十分新奇,他動作迅速將液體刮擦干凈,誰知這一舉動仿佛觸發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 水越刮越多,逼口也翕合得愈發頻繁。 邊緣磨成紅腫不堪的糜爛色澤。 玉容舒服極了,腳背繃直,小幅度扭動軀體。 她雙頰布滿艷麗彩霞。 從眼角一路紅到脖根。 水娃娃。 瞿辰北糾正措辭,yin水娃娃。 空氣中那股奇怪暗香沉沉浮浮,味道越來越濃烈,霸道占領整個客廳。 熱,好熱。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 玉容:“?” 瞿辰北鼻尖微動,趴在她身上一番搜尋后,終于找到氣味源頭,“原來是你的sao味?!?/br> “……” 鼻頭不小心沾染到一絲水澤,暗香因此鉆進他的鼻腔,順著氣管來到內部,在里面蒸騰發散直至燒干五臟六腑。 瞿辰北突然感到喉嚨干澀,口渴異常。 如同在沙漠中跋涉已久彈盡糧絕的旅人驟然遇見口小泉。 水源,那是生的希望。 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旅人垂下往日高不可攀的矜貴頭顱,探出舌尖瘋狂舔舐泉眼,腥甜泉水被他大口大口吞食入腹。 喉中干澀暫時緩解。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謂。 緊接著便是越發嚴重的情熱來襲,瞿辰北控制不住將頭顱埋得更低,更深,靈巧舌尖鉆進小眼,貪婪汲取里面每一絲一毫的濕潤。 “啊??!” 玉容雪臀不停扭動,長開嘴巴小聲喘息著,曖昧呻吟源源不斷從她嘴里鉆出。 在客廳上方縈繞回蕩,久久不散。 瞿辰北再次抬起頭時,下巴和鼻頭處明顯沾上層光亮水漬。 摩絲打理規順的發絲零亂,垂下幾縷落在光潔額頭上方。 汗水打濕鬢角。 他倏地停止動作,玉容鼻間溢出不滿哼鳴,足尖碾過他的胸膛,催促著繼續。 瞿辰北看著她雙眼迷蒙模樣,大手將人往上推了推,玉容抱緊大腿穩穩在沙發上坐好,有些不解。 “?” 眸中水光閃爍,霧靄沉沉浮浮,又似小鹿般純凈明澈。 瞿辰北覺得胸腔中有團烈火燃燒,他呼吸愈發粗重急促,他目光直直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逡巡。 玉容疑惑不解,小聲喚他:“老公?” 最后一絲理智也被灼燒殆盡。 瞿辰北噴出一道濃重鼻息,身體內的野獸意識瞬息蘇醒,他動作迅速脫掉褲子就要直奔主題。 棒身從內褲里彈跳出來,青筋暴起,頂端圓潤巨大成蘑菇頭狀,看著就十分駭人。 此刻,野獸支楞起全身,面容猙獰,張牙舞爪著就向她咬來。 玉容嚇傻了,主動權頃刻間互換。 不蒸饅頭爭口氣,她只是想和?;ㄉ嵊褷巶€高低,沒想過真的失身。 她慌忙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沙發壁,退無可退。 玉容大聲叫喊蘇軟的名字,試圖阻止他的進攻。結果好像沒什么用,他就像入魔了一樣,臂膀堅硬如鉗,任她如何捶打推拒,紋絲不動。 “?。?!”玉容痛呼,淚水伴著慘叫聲一并落下?!昂锰蹎鑶?!” 瞿辰北就著花液潤滑,將guitou插進去一小截,結果卡在膜前止步。 他深吸幾口氣,沉下腰身便要一鼓作氣挺入。 千鈞一發之際,一通救命電話打來。 瞿辰北終于恢復點理智,他停下挺進動作,胸膛起起伏伏。 鈴聲嘹亮,打破室內靜默氣氛,玉容后怕不已小聲嗚咽著,瞿辰北沒有把jiba拔出來,他點開外放,將電話舉到她耳邊,目光沉靜直勾勾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示意她說話。 “……喂?” “老婆!我忙完了,過段時間就可以順利回國見你了!”瞿辰南一想到這個就開心,急忙把好消息分享給她,興奮過度,居然忘了這時國內應該是凌晨,意識到這點后,他有些惴惴不安,“老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對不起,我這就掛掉,不打擾老婆休息了……” 說是這么說,卻沒真的掛斷。 “沒有,我剛剛好要起來上廁所,反正也睡不著……” 玉容壓下哭腔,帶著濃重鼻音回應他。 瞿辰南聽出她聲音不對,便問她怎么了。 玉容看了眼還在面無表情注視著她的瞿辰北,心想:怎么了,還能怎么,你親哥把jiba插我逼里了,我能怎么辦,我一個弱女子,哪里抗爭得過他……親兄弟哪能明算賬,想來就算真的插進去你也不會介意的,對吧?親愛的老公大人。 瞿辰南見她久久沒回答,聲音反而越發奇怪,不由又喊了她聲老婆,玉容也嬌聲回應:“老公……嘶??!”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瞿辰南緊張兮兮。 “沒,沒事……我就是……憋不住了,想上廁所!” 玉容瞪了故意使壞的那人一眼,示意他趕緊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瞿辰北抿唇,伸手閉了麥,隨即輕笑一聲,“不是要上廁所嗎,我幫你?!?/br> 玉容正要說不用,她本就沒尿意,理由明顯是她瞎扯的。 然而,她面上神情在一瞬間變幻扭曲,簡直就是大雜燴。 “你在干嘛!”玉容尖叫,這男人居然抵著她的逼,尿里面了! “尿尿啊,看不出來?”他戲謔。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行,等我尿完?!?/br> 瞿辰北同樣不好受,jiba沒軟,他尿得著實有些艱難。 沒尿多少,他便將jiba拔了出來,五指并攏夾住兩瓣蚌rou,強迫屄xue含住尿液。 玉容感覺肚子水當當的,下身脹痛難忍,然而她雙手還被縛著,動彈不得,便強壓下怒火和他討饒,“老公,我好難受,我不喜歡這樣……求求你了,別弄了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不是你對象,你去和你老公說,”瞿辰北嘴角擒著一個真心實意的笑,“說你被別人當成尿壺,逼里塞著他的jiba,被人尿得滿逼都是,sao屄馬上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喔,別忘了告訴你老公……那個人是他哥,親哥!” “瞿辰北!cao你……”媽逼! 最后兩個字還沒出口。 瞿辰北突兀將靜音解除,麥克風重新運作,如實將“cao你”兩個字傳到大洋對岸的瞿辰南耳中。 “啊,老婆……咳咳……”瞿辰南羞澀道:“不太好吧,老婆~我這里人有點多,你等等,我馬上到家……嗯……奇怪,我怎么這么難受,jiba好硬……” 他小聲嘀咕,隨即想通了,“一定是小阿南太久沒見老婆,想你啦!” “嗯?!?/br> 媽的,玉容含恨將那兩字咽下。 玉容都這樣了,瞿辰北偏要在這個緊要關頭使壞,當瞿辰南問她上完廁所沒的時候,他將手機緩緩轉移至還在咕咕咕漏尿的xue口。 “尿出來?!?/br> 他無聲對她做著口型。 玉容驚恐搖頭。 不,不要!她才回答說上完廁所了??! 然而這事由不得她,瞿辰北松開夾緊肥厚逼rou的手指,方向一轉改去按壓她的肚子了。 甬道內飽脹的感覺早就折磨得玉容幾欲尖叫,如今被他一按,徹底控制不住,哆哆嗦嗦將肚子里所有尿液排空。 水滴稀里嘩啦砸在沙發上,地上,甚至還有些不小心噴到了瞿辰北身上。 瞿辰北襯衫都被打濕一片,襯衫濕掉的那處與皮膚緊緊相貼,勾勒出其下若隱若現的腹肌線條,jiba翹得老高,恥毛凌亂。 見狀,他不由眉毛微揚。 “嗯……嗚嗚……” 瞿辰南緊趕慢趕終于回到家,聽到電話那頭響起的滴答水聲,間或夾雜幾道女生壓抑情緒的嚶嚀聲。 心頭微跳,直覺不妙。 “嗚嗚嗚,……老公、老公我,我好想你……啊,嗚嗚,我剛剛騙你了,我沒忍住,摸了小逼,啊嗚,剛剛……嗯啊,聽著哥哥的呼吸聲,終于……”玉容哽咽片刻,咬牙道:“終于噴出來了!好爽,謝謝老公,有你真好!” 原來又在偷偷幻想著和他zuoai,自慰呢。 瞿辰南不經覺得有些好笑,半開玩笑般說她不乖,要她拍個照片給老公看看小逼到底濕成什么樣了。 玉容還沒來得及應下,那個壞家伙就自作主張對著她濕淋淋的下體連拍好幾張,發給瞿辰南一張,剩下的全都轉存到另一個賬號上。 瞿辰北冷著臉將備注改為AAA頂級豪門霸總瞿…… 字打到一半,他又全部刪除,改成—— 。。。 做完這一切,他心情更加晴朗,腰不疼腿不酸腎也倍棒了。 一回頭,玉容目光幽怨。 瞿辰北訕笑。 那邊瞿辰南收到照片,先是注意到她水光淋漓仿佛被人凌虐過般的紅腫下體,驚呼一聲,緊接著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別扭。 他奇怪道:“老婆你……你這是在客廳沙發上嗎?”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愣住。 瞿辰北點開大圖才發現,自己竟不小心將昂貴的真皮沙發一角也拍攝進去了。 玉容又瞪了他好幾眼,結結巴巴解釋:“啊……唔,啊是的呀……我覺得在這里好刺激,會有老公的味道……” “那你可以去我房間,里面味道更濃,不過要是不小心打濕床單了,老公可幫不了你哦?!?/br> 瞿辰南笑得寵溺,話頭一轉: “我哥呢,他……應該不在吧?” “當然……不在!” 瞿辰北和她大眼瞪小眼。 瞿辰南則說:“老婆我好想你……” 玉容很快反應過來,態度自如對他sao話連篇,還嬌喘給他聽。 絲毫沒注意一旁人越來越暗沉的臉色。 “啊~唔哈,嗯……老公~” “誒,我在呢……老婆,你叫得好好聽,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我今天格外硬?!?/br> “唔啊,嗯嗯嗯,啊……唔……” “老婆你怎么這么……”瞿辰南艱難開口。 sao。 “sao嗎,我是你的小sao貨嗎,老公……唔啊……”玉容補上他未說完的話,眼睛則一眨不眨地看著瞿辰北,“老公我sao嗎,我真的很sao嗎?那你為什么不過來,你快來,快點用大jibacao死我吧!” 瞿辰北看著她sao而自知的狐媚模樣,感受到下身因為她的話頻頻跳動不止,然而他心里清楚得很,這不是他的情欲。 而是,瞿辰南! 作為一卵同胞的雙生子,他們似乎從小擁有異于常人的奇怪能力,一方受傷另一方也會在相應位置產生痛感,只不過強度較之略小。同樣的,如果一方產生快感,另一方也能受到刺激……這樣的現象,俗稱心電感應。 瞿家早年也請過各種名醫希望治愈這種癥狀,然而他們推斷,這是雙生子在胚胎形成階段感情過于深厚所致的羈絆效應,目前沒有任何醫療手段能夠進行根治。 他們能做的,只有不斷進行抗敏訓練,寄希望于將兄弟二人的敏感閾值逐步升高,或許對某些方面的影響便能減小到一定程度,甚至是毫無影響。 瞿辰北不像瞿辰南那么跳脫,一直堅持配合醫生安排的抗敏訓練,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二人一直相安無事。 只是最近…… 他的欲望來得越發頻繁且突然,幾乎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甚至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都能硬,這讓他深受其害,連帶著脾氣都暴躁了不少。 瞿辰北只比他早出生那么幾秒,對此,瞿辰南經常表示抗議和不滿,從沒當眾叫過他“哥”。 但認識這人后,瞿辰北發現弟弟變了,變得仿佛不像他了。 那邊玉容還在扭著屁股哼哼唧唧,小聲叫著老公,瞿辰北一瞬了然。 呵,原來是這么勾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