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香艷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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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和宮曲寒推推搡搡地斗嘴,一邊走出商店。結果卻迎頭撞上了……nick。 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他眼神很平靜,看到我發現他了,一臉笑意盈盈。我卻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種好像被捉jian了的虧心感……我趕緊跑上前去迎向他。 “nick!你怎么在這里!” “原來你說的有公事是來買東西啊……我不是也需要來買西裝嗎?”他溫柔地注視著我,目光里絲毫沒有責備我的意思。眼神就好像他溫柔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頭發。 宮曲寒也從身后慢慢走上來。 “你們玩得開心嗎?”nick說。他好像是問我,眼神卻一動不動盯著宮曲寒,似乎希望他能給他一個解釋。 宮曲寒也并不在意,恢復了往常漫不經心的樣子。 “開心!Nick你看,我買了滑雪服,還買了兩條裙子呢,都可漂亮啦?!?/br> Nick從我手中接過購物袋,又伸出手向宮曲寒。啊,剛才買的滑雪服原來一直是宮曲寒拎著的。 他無所謂地把手里的滑雪服遞給了nick。 “那么,現在陪我去挑西裝,好嗎?時間也快接近音樂會的時間了?!?/br> “好?!眓ick拿過滑雪服之后,順手牽起了我的手,直接往商場里走。 我回頭看向宮曲寒,搖搖手跟他說再見。他沒什么表情,插著兜站在原地,看著我和nick遠去的背影。 看到我扭過頭來,他揮了兩下手,像那種趕小狗一樣的姿勢,然后就走開了。 啊真是很奇怪呢,突然把我叫出來,結果倒只是替我選了衣服,然后就回家了?我看著腳邊的購物袋出神。宮曲寒的大腦結構真的很莫名其妙…… Nick在我眼前擺擺手,“想什么呢eva?” 我搖搖頭。啊……穿著西裝的nick……好像貴族王子啊……oh 不,他本來就是貴族王子吧!平時nick喜歡穿運動裝,簡潔大方又青春,是那種看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的好看和精致,而穿上西裝的nick放大了他身上原本就有的貴氣和精致,真讓人移不開眼啊,馬上就從平凡的人群里跳出來了!根本讓人沒辦法忽視…… “nick……你真好看啊……” 他站在鏡子前轉了幾下,“是嗎,但我覺得尺碼似乎有點小了?!?/br> 確實……nick的肌rou還蠻大塊的,所以西裝線條在他身上會被撐得有點變形……有一種西裝暴徒的感覺,還蠻性感的哈哈。上衣領因為他的胸肌被撐得有些外擴,而薄薄西裝褲也是能凸顯出nick的大腿肌rou,長度也有點短了,露出了他白皙的腳踝。 我吞了吞口水。在絕對的顏值面前,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最后nick挑選了一套和他的尺寸更符合的西裝,是暗藍色的料子,又有質感又貴氣,我可太喜歡了。 “nick,好希望你多多穿西裝給我看?!蔽規退眍I子,一臉花癡地說。 “好啊,跟我結婚的話,你就又能見到我穿西裝?!?/br> 我當做他在開玩笑,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著禮服也進了換衣間。時間不夠了,只能在這里就把衣服換好,然后就該出發去音樂中心了。 看著我穿著銀白色的禮服出現在他眼前,nick看得眼有些直了。 “現在我們必須結婚了?!彼氖州p柔地撫摸著我的裙子,但因為它的剪裁太貼身了事實上不如說nick是直接撫摸著我的腰肢和我的腿。 Nick站起來,我看著在鏡子里的我們。啊……竟然感覺很般配……如果能跟nick結婚的話……好像也不賴。Nick輕柔地扶著我的肩頭,幫我把頭發理在身后。他還趁我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拍了一張我們鏡中的合影。他的動作盡量紳士、輕柔,但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身后隔著輕柔的布料,某個部位已經逐漸變得灼熱和堅硬,正好抵著我的屁股…… 我臉都紅了。趕緊出發吧,再待下去要出事了。 好幾次坐車經過音樂中心,這卻是我第一次走進這棟建筑里面。墻面上的介紹說,這棟建筑的原框架保留了歷史原貌,它已經有將近500年的歷史了……經歷了戰亂和變遷,依然屹立不倒。后期的修復,也盡量用做舊的材料恢復到它曾經輝煌的原貌。 和許多身著華服的男人女人一起進入劇院,紅色地毯,回轉木樓梯,金色水晶吊燈,褪色的金屬欄桿扶手,被磨圓的大理石墻面轉角……許多細節都仿佛在訴說著這里曾經發生的故事,而我感到自己仿佛穿越了時空一樣。 我和nick在我們的位置坐定。雖然是贈票,但沒想到位置卻在前排的正中間??磥碓谶@位同學心中,想必也把和nick的關系看得很重吧?舞臺上的光暗著,交響樂團的成員都在各自忙著調試樂器等等。 入場時領的介紹單上一一列出了今天表演的藝術家的名字還有要表演的曲目。我對于古典音樂并不十分了解,但看到樂團的陣容這樣龐大,又在這么精美隆重的劇院演奏,而且觀眾都十分尊重這場合地穿上了精心挑選的禮服,也在無形中讓我對接下來的演出十分期待。 nick入場后十分安靜,這讓我有些意外,但也心生好感。之前我和一些男生約會,如果是他們挑選的約會項目,往往會喋喋不休。如果是其他男生,恐怕在我們踏入這個地方的地毯,就開始從音樂中心是如何建成的,到什么是古典音樂,什么是最高級的古典音樂家開始“科普”個不停了。 我們座位斜前方的一個男人正是如此,只見他拿著演奏的節目單,對著他的女伴強力輸出著,“老柴的曲子,還是柏林愛樂樂團演得更好些”,“啊,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本地樂團,還能湊齊六支大提和六支小提啊……”,“他們的首席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的,我也認識一個小號手,也是這個學校的,估計很貴吧,一個樂團只能請的起幾個……”他身旁的女伴有禮貌地微笑點著頭,沒有攪了男人的興。我狠狠扔了幾個白眼過去,希望男人的后腦勺接到了來自我的不屑。 nick問我是否學過什么樂器,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小學的時候被逼著學過幾年的鋼琴。 “逼著學?聽起來很痛苦?!?/br> “是啊,在我長大的年代,樂器是用來考級和給家長炫耀用的?!蔽铱粗_上的演奏者們認真地擦拭著自己的樂器,好像在小聲對它們說話,他們應該是真心喜歡音樂,才會一直堅持做這件事吧。 “好在現在沒有人再逼著你做什么事了?!?/br> “……但這樣激進的教育,也出了很多的‘音樂神童’呢,比如說lingling……如果能被逼出天賦和才干,可能也不是那么壞的事情?” nick輕輕地說,“如果不是從心底真正的愿望,是被人用武力或壓力脅迫著做的,就變味了。那樣的音樂,不會好聽的?!?/br> 我默默點頭,nick說得好有道理。他怎么看起來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說起話來又很老成,仿佛經歷了很多事情一樣。雖然nick說出來的話,一點不叫我討厭,但有時候我也會想到,如果nick沒有經歷過復雜的事,真的像他看起來那么陽光、簡單、青春,他會不會更快樂一點? 想到這我輕輕貼上去親了一下nick的臉。雖然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他卻很開心,眼眸一亮,在我的嘴巴上回了一下吻。 音樂會馬上要開場,我卻突然想去廁所。雖然大家幾乎都坐定了,我走來走去有點抱歉,還是從座位上出來找衛生間了,人有三急嘛。 走廊里空蕩蕩的,只能聽到我的高跟鞋叩在地毯上的悶響。衛生間有點遠,我走了好久,感覺走廊的燈都逐漸變得昏暗了。我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方向,一邊試探著繼續往前。 突然我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響,聲音好像是從一扇門后的應急樓梯那里傳來的。最開始還以為是老鼠或者流浪貓之類的……我放輕腳步走近,逐漸聽到了更多的細節——女人刻意壓低的呻吟,斷斷續續的說話聲,男人濃重的呼吸聲和壓低的說話聲…… 還有那種熟悉的兩具身體互相撞擊的聲音…… 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這是什么啊,香艷的劇院后臺軼事?我可不想撞上這樣的事啊…… 我正想悄無聲息地挪走,門內的人好像還是覺察到了我的存在。那聲音停止了,然后不過多時,突然我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 我假裝自己只是路過,依然僵硬地往前走(現在走廊空空就我一個人,他是瞎子也一定不會以為我只是路過)。結果那男人卻叫住了我,與此同時那女人抱著自己的衣裙,赤著腳拎著高跟鞋,快速從我身邊跑走了。 “站住?!彼穆曇舨蝗菥芙^。等等……這個聲音怎么好像還有點……熟悉? “……聽到什么了?”他的聲音在身后傳來,“轉過來?!?/br> 我心如死灰,上什么廁所啊我,都怪我亂跑,惹禍了吧……!我木然地轉過身,迎接自己的審判……看到眼前的人后,卻呆住了。 眼前的男人,高挑的身形,絕佳的身材,穿著一身看起來就很貴的黑色綢緞襯衣和褲子。他的上身還是半裸露的,扣子沒有扣好,而他此時……還在提著自己的褲子的拉鏈?。?! 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這,不是我,上回,在學??吹降膹椾撉俚哪腥藛?? “……又見面了?!彼黠@也認出了我,卻沒有絲毫驚慌的神色,只是嘴角漏出了一分笑意,似乎我們見面的場合再正常不過。他一邊說話,還在一邊調整他的黑色領帶……怎么也打不好,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那個,這個……,你好?!睂嵲诓恢勒f什么了,打個招呼吧(為什么做壞事的人是他,但是感到難堪的卻是我?。。?。 “你……很喜歡偷聽?”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領帶在他手上繞來繞去,他干脆放棄了,轉而在手上隨意打了一個結。 “我不是故意的……”我羞愧地盯著自己的腳(為什么我要道歉?。。?。 突然他靠近了過來,我聞到了他身上還未褪去的性事帶來的強烈的荷爾蒙味道,還有一種檀木古龍水的香味,“裙子很漂亮,很適合你,”他的手若有似無地拂過了我的腰身,“讓我覺得……靈感迸發……” 那種觸碰和他言語里的性暗示(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更像是“性致勃發”吧?。┓路鹨魂囯娏饕粯咏涍^了我的身體,我僵在原地。 “演出要開始了,你再不回去……要錯過第一篇章了?!彼蟛搅餍堑赝莩鰪d邁去,沒幾分鐘,人影就不見了,留下我站在空空的走廊,仿佛剛才只是我的幻覺。 這么一嚇,我尿意全無。又尷尬,又莫名被撩了,我滿臉通紅趕回座位,nick小聲在我耳邊問,“怎么臉這么紅?跑過來的嗎?” 我隨口應付一句,好在觀眾席的燈光很快熄滅了。 舞臺的主燈光開始依次點亮,所有的樂手都各在其位,蓄勢待發了。只剩下主鋼琴的位置還一直空著。 指揮和樂團成員就這么耐心地等待著,不多時,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過舞臺,優雅地落座在了舞臺的正中心,也就是三角鋼琴的位置。 聚光燈打在他身上,我聽到觀眾席的女觀眾們發出了一陣小小的壓抑的雀躍聲。我被舞臺燈恍得什么也看不清,過了一會兒,如泉水般流暢的音符從鋼琴處傳出,那感覺如此熟悉……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剛才在后臺做了壞事又趁機撩撥了我的男人嗎! 此刻他的黑色絲綢襯衫已經每一顆都乖乖扣好直到脖頸,他的衣著看不出任何凌亂的痕跡,他的氣質也優雅極了,從容不迫地演奏著樂章,仿佛音符在他手下是聽話的魚群,而他是什么會巫術的美人魚之類的。 他的神色嚴肅認真,嘴巴緊緊抿著,一副禁欲的老藝術家的臉。只有他依然稍微有些凌亂潮濕的頭發,暴露了他剛剛做過的激烈運動,但不知情的人恐怕只以為那凌亂是發油或者發膠故意做出的舞臺造型,而他額上淺淺滲出的汗液,只是他太縱情于演奏的激情的緣故。 唯一不那么緊繃妥帖的,除了他的頭發,還有他手上的黑色領帶??此齐S意打的結,卻看起來像是故意系在手上的黑色絲帶,柔軟的材質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拂動,在他克制的氣質中加入了一絲浪漫多情的隨意感……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性感異常。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如果不是我剛才在走廊撞見了香艷一幕,我絕不會把剛才所看到的,和眼前這個舞臺上才華橫溢表現完美的藝術家聯想在一起。我偷偷觀察周圍的聽眾,很明顯所有的人也正在被他的音樂所俘獲,流暢的樂章像一章透明的網,將所有人的心網到了一處。而他縱情演奏,肆意瀟灑的動作,和他極度克制的面部表情,也在聽覺刺激的基礎上補足了視覺刺激的滿足,這就像是一場集體催眠。 樂團的其他樂手,在指揮的領導下,完美無瑕地補充、貼合著鋼琴的主旋律,我眼前甚至出現了色彩綺麗的畫面,一群五彩斑斕的海洋魚,劍魚,巨大的蝙蝠魚,小丑魚,透明的水母,還有海龜,全部都在這條巨大的黑色的鯊魚周身伴游……水體透明,光自然地垂射在萬物生靈之上,仿佛一切存在都是神的旨意…… 鯊魚……是的,這個男人就是一條鯊魚。身軀龐大,在深海遨游,身形優雅,沉默寡言,然而一旦發現獵物,就會顯示自己矯捷的甩尾和尖利的牙齒,讓獵物根本無處逃竄…… 其他的聽眾的臉上都浮現了一種夢囈般的幸福神情,只有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從我的腳底傳到我的全身。直到nick注意到我在微微發抖,取下他的西服外套給我蓋上,我才意識到,我在害怕。 但與此同時,我身體的某處似乎在緩慢蘇醒過來,可能我也是一條魚,當我受到仿佛海洋之神的神秘邀請,我不可能拒絕……即使我知道這場共游或許意味著死亡,我也無法抗拒從那舞臺上傳來的耀眼的光亮。 我感到一種很深的渴望,那和我對于宮曲寒的情感和向往,和我對于nick身體的渴望,完全不同。它無法輕易被消減,在它出現的那一刻就意味著永恒的癢和痛苦,以及從此常伴吾身的危險和恐懼感。 我借著微弱的舞臺光亮看到了節目單上他的名字: 鋼琴 —— Sebastian Fischer,青年鋼琴演奏家。 下面羅列著諸多他曾經的演出還有獎項,其中我這個門外漢都知道的就是肖邦大賽的鋼琴金獎獲得者。 我腦子亂糟糟的,而且每次他不經意看向觀眾的時候,我總懷疑是在看我,讓我很難專注在音樂上。好不容易熬到了音樂會結束,所有的音樂家出來謝幕,熱心的觀眾上臺向Sebastian的手上遞上了不少鮮花。 他神色溫柔而認真地將鮮花放在一旁,然后深深向觀眾席鞠了一躬。隨后樂團的經紀人上臺來鳴謝觀眾,我一眼靠那身形和裙角認出,這就是剛才在后臺香艷事件的女主角。 Sebastian溫柔地給了她一個擁抱,并且很親密地給她了一個貼面禮,在她耳邊不知低聲說了什么,我看到她的表情倉皇了瞬間,又很快恢復了平靜。他將手攬在她腰間(這在其他觀眾看來不過是他們關系有些親近的表現,在這樣的場合仍然是十分得體的)然而對于不小心撞破了他的好事的我,看這樣的場面簡直是對我的二次折磨。 我催促著nick離開,在觀眾仍未離席喊著“安可”的時候,我們就走出了大廳,終于讓我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我的臉色也好多了。nick也稍微覺察到我的異樣,我只是告訴他音樂廳冷氣太低,我感覺自己有些生病了。 臺上的人,瞇起眼睛看著臺下和男伴匆匆遠去的銀色裙擺,和她裸露的白皙后背。手中的花被他捏得太緊,滲出了新鮮的綠色枝葉,花瓣也被簌簌抖落了許多。 男人走向后臺,親切溫和地和樂團的所有樂手打招呼,祝賀他們演出的順利。告別所有人以后,女經紀人駕著車送他回家,車子停在樓下,熄了火。她的手試探性地向男人的那里伸去,男人卻意料之外的一直保持著冷靜和軟塌塌的狀態,她不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女性魅力來。往常,在重要的演出前后,他都會和自己激烈的性愛……即使知道對方可能只是在利用她刺激自身,但在眾多樂團成員中他挑選了她,她認為自己對他來說是特殊的,她也為自己能夠激起這樣一位年輕,帥氣,才華橫溢的演奏家的性欲而感到驕傲…… 可他今天似乎哪里不對,其他人聽不出來,但她熟悉他的演奏,他在臺上時候便努力克制,在完美完成樂章的同時,仿佛也在將性欲一般的渴望和熱情發泄在音樂中,他那樣投入,額頭上都滲出了汗,他有些失控了。但,她以為這失控是因為她。他們被人撞見,使得他對自己的渴望和占有欲更深。但此刻,只有他們兩人的情況下,他卻顯得冷靜自持,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女人的心像無數深夜的燈一樣沉了下去?;蛟S是羞憤難當,她感覺到有一股灼傷她的憤怒升起,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十分冰冷決絕,“滾出我的車?!?/br> 男人也無所謂,打開車門,拎著自己的西裝外套,利落地關上了車門。女人回頭看了一下,觀眾送的鮮花,禮物,信件,他又是一樣都沒要。對他來說,他從來也沒在乎過。 女人瞇起眼睛,心里像被針扎了似的刺痛,或許自己對他來說也從來不重要吧。她頓了一會兒,就倒車退出了他的車道。 男人打開門。一片黑暗,沒有任何聲響。只剩下他的老三角鋼琴,在微弱的月光下發著淡淡的反光。男人走過去撫摸它,一陣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他不知覺彈起了那首彈了好多遍的《月光》。無論如何,今天終于又見到那個女孩了……他手下的琴鍵似乎也能感受到他心緒的顫動,仿佛帶著體溫般地溫柔回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