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溫存
江畔回到家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她摸不清江家的態度,從自己得到的消息來看,江家的家族產業只集中在醫療藥物方面,但實力不可小覷。 江家醫療,葉家煤炭,秦家電力,魏家制造——并稱揚安四鼎。 不怪江淮一定要自己回去,如果換作是自己,說不定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只是他未免有些太過信任自己,難道就不怕自己卷錢跑路嗎? 肯定不怕。江畔挪開桌子上的書,蔥白的手指停在桌邊,輕輕一扣,一個暗格隨之彈出。 格子內有一本看起來普通無奇的筆記,這幾年收集的有關復仇對象的信息她都記錄在這里??焖俜?,攤到江家的那頁。 寥寥無幾。江家有三個長輩,她爹江左川,在上個月的慈善晚會上被人蓄意謀殺,死了。二叔江左權,在前線指揮作戰至今未歸,就連大哥的葬禮都未能參加,不過戰事告捷,最近可能會回來;以及已故的小叔江左原,六年前死在了敵人的包圍圈中。 下一代只剩下江淮和江竹兩個子孫。江竹還是個咿呀小兒,散枝開葉的責任就落在了長子身上。江淮的母親是葉家人,葉家有意繼續與江家聯姻,兩家二話不說就把葉敏敏嫁了過去。 當時遠在戰場上的江淮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個妻子。等他回到家看到一個滿心歡喜的陌生女子坐在自己房間,大發雷霆,執意要求離婚。 可是沒有人同意。大家都在勸他要為兩家的未來考慮。江淮不再說話,而是轉身就又回前線了。 江畔就是趁這個空隙,派人去勾搭葉敏敏。葉敏敏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被一個戲子哄得暈頭轉向,加上對方的暗示,鼓起勇氣就跟他私奔了。 但是江畔沒想到,戲子居然盯上了江家的財產,直接偷走了一箱子的珠寶。同時兩人也成了真正的逃命鴛鴦。 原本只想推波助瀾,結果卻失控了。江畔煩躁地合上本子,整個人像是被愁云籠罩著,江淮對自己的態度和自己想象中大相徑庭,原本的敵視慢慢多了幾分愧疚。 她不該傷害無辜的人。無論是江淮,還是葉敏敏。所以這次回去,她真心實意地想幫助江家擺脫現在的困局。 “篤篤——” 敲門聲響起。江畔起身開門,陸觀棋揚揚手中的酒瓶,示意她快出來。 今朝有酒今朝醉,此刻,就先忘卻煩惱,享受當下。 江畔撲進陸觀棋懷里,接過他手中的酒瓶,輕輕蹭著他的肩膀。今夜過后,大概有很長的時間,自己都不能靠在這個臂彎里了。 陸觀棋橫抱起女孩,倚開房門,將她放在床上,關上門。他緩步靠近俯下身,咬住她的下唇。 小女孩看起來不高興,那自己就幫她發泄出來吧。 他舔舐著江畔的唇瓣,吮吸逗弄那抹小小的唇珠,時而用牙齒磨,時而用舌尖掃,時而含住吸,樂此不疲。江畔勾住他的脖子,仰頭熱情地迎合他。 她纏著陸觀棋的舌,牽引他來到自己口中,像是被瞬間打開閥門,吻細碎落下,恍惚間,靜謐的房間內她甚至可以聽見吮吸的聲響,隱秘刺激著神經。 舌輕掃她的貝齒,汲取她的津液,奪走她的呼吸,不留余地地攻掠這片城池。頭有些發暈,出于本能她伸手去推他,卻被對方反握住,十指迭合壓在一邊。 良久,他終于停下纏綿的吻,坐在床邊輕撫女孩的拇指。這是愛的表達。 江畔喘息著汲取空氣,她感覺肺中的空氣都被消耗殆盡了,可是她想再來一次,甜美的,接近死亡的觸覺有些上癮。 陸觀棋解開扣子,精瘦的胸膛坦露出來,兩條腹線隱沒在松垮的長褲中。 他小時候身體虛弱,膚色也白,陸家把唯一的兒子當女兒養過幾年,據說這樣就不會被邪神纏身。直到某次幼年江畔甜甜的叫自己“jiejie”,小觀棋臉都黑了。 氣得他把所有的女裙首飾都送給了小江畔,極力向她證明自己是男孩。 江畔顫顫微微坐起身,剛要摸他的胸脯,卻被他捉住手,他劍眉微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中帶著幾分玩味,露出一個帶著侵略性的笑容。 下一秒,江畔感覺眼前一花,他將自己舉起放在雙腿上,一手扣住她的腰貼近自己,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勾住陸觀棋的腰身。襖裙被他輕松解開,渾圓白皙的乳就這么暴露在他面前。 甜嫩的乳香撲在臉上,刺激著自己的視覺。陸觀棋張口含住乳rou,舌頭靈巧的在乳珠上打轉,不管不顧地吞咽著乳,悉數送入口中。 他叼住乳,另一只手扯下江畔的褻褲,撥弄已經充分濕潤的花戶。 從沒見過陸觀棋如此強勢的樣子,江畔刺激地舔舔唇,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烏亮的眼像是藏進一把火,燒得陸觀棋心跳加速。 粗長的roubang抵上花xue,緩慢送進去,xue口乖巧地含住端頭,漸漸地整根都隱沒進去。 兩人均是發出滿足的喟嘆,江畔順著對方的頂弄一仰身,奶子直接懟在陸觀棋臉上,他毫不客氣地用唇夾住,一邊狠狠cao弄著花xue,一邊吮吸撥弄著江畔的乳尖。 花蜜順著交合處滴到兩人的恥骨上,骨與骨的相撞,痛中夾雜著絲絲的癢,江畔手指深深插入陸觀棋的發里,柔軟的觸感摸起來像是上好的綢子。 大約插了幾十下,陸觀棋托著她的屁股直接把人抱起來,roubang更深地嵌入甬道,江畔情難自禁地“啊”出聲,由于緊張不自覺地絞緊花xue,陸觀棋倒吸一口氣,顛了顛懷中的嬌人兒,將她抵在門上,發狠地抽插起來。 江畔兩條腿無力地架在他的腰上,背后是微涼的木板,面前是火熱的胸膛,冰火兩重天的雙重刺激下,破碎的呻吟止不住地溢出。 強烈的快感從尾椎一路沖上腦門,她被沖擊到兩眼發暈,今夜的陸觀棋顛覆了往日床上的樣子,似乎帶著不舍和留戀,強硬的形象似是就要烙印在自己骨子里。 不再克制,抵死纏綿。 后面兩人又換了幾個姿勢,最后江畔跪趴在床上,陸觀棋從后面掰過她的下頜,叼住她的唇,與她深吻。 roubang猛地擠開宮口,像是一把銳利的尖刀,挑破江畔身上最深處的柔軟,江畔爽到頭皮發麻,腦中炸開絢麗的煙花,白光在眼前閃過,自己就這么上了高潮。 在陸觀棋就要急速撤退的時候,她反客為主,死死咬緊roubang,扭動柔軟的腰肢,貼上陸觀棋的下身,端頭在緊致的xuerou的擠壓下,不受控制地射出股股濃精。 他內射了。 心滿意足的江畔趴在床上,一把被人撈入懷中,陸觀棋擔憂地看著她,對方卻只是輕輕拍拍他的臉,“沒事的,不要怕?!鄙ひ魸M是情欲與饜足。 陸觀棋嘆了口氣,在她額前印下一吻,抱著她起身前往浴室。 恍惚里,江畔感覺自己陷入一個柔軟的墊子里,周圍滿是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識摟緊被子,捏著被角幸福地沉入夢鄉。 陸觀棋徹夜未眠。他靜靜地注視著面前熟睡的女孩,月光斜斜地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一個虛幻的懷抱,像極了他自己。 短暫又破碎。 陸觀棋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沉重的苦澀,唇邊微微揚起的笑容里,帶著無法掩飾的自責和遺憾。 自己是個殘缺的人,能夠遇到此生最珍貴的寶物,已經足矣,別的什么他都不在乎,只要江畔活得開心,他就滿足了。 想到江淮,陸觀棋斂眉,閉了閉眼,直覺告訴他,此人絕非等閑之輩,接走江畔絕沒有表面那么簡單,但背后的目的他還不清楚。再度睜眼,眼里藏了幾分敵意,只要江畔沒事,他就不會動手。 江畔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但周圍滿是陸觀棋的味道。 她居然在阿棋的房里睡了一夜嗎?腰間傳來微微的酸脹感,不明顯但是一直提醒她昨晚的性愛有多瘋狂。 打開房門,沒有看到陸觀棋的身影。她打開自己的臥室,床單煥然一新,床邊放著兩個棕色皮箱,她打開,里面裝著幾件嶄新的衣服,還有兩身自己的常服,以及一些必需品。 在箱子深處,妥善地包裹著一個黑盒子,是一把短小的手槍和兩匣子彈。 里面有一張字條:防身帶好,以備不時之需。背面仔細地寫著使用方法。 江畔倒吸一口冷氣,她知道陸觀棋近年來愈發神秘,只是在她面前,僅展露自己溫柔的樣子。阿棋,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呢? 她嘆息著收好槍,自己也有秘密不曾對他開口,但這并不影響兩人親密的關系,他們的靈魂早就纏在一起,不再分離。 陽光散落一地,微風攪動窗簾,將它吹起,又緩緩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