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再會
會客室。 江畔看著面前悠閑喝茶的男人,撇撇嘴。她那天回到家后,斷了一切與外界的聯系,把自己反鎖起來,倒成了真正的深閨小姐。 反正出去他的人也會盯著自己,倒不如躲在家中樂得清閑。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 后果就是對方上門來堵自己了,打的自己措手不及。怎么每次碰面都輸得這么慘呢? 江淮簡直是自己人生路上的絆腳石,自己命中最大的克星。 他確實遵守她的要求,這幾天都沒有來找自己,安靜地就像從沒來過。 “江畔,現在可以給我答復了嗎?我沒剩多少時間還逗留在這了?!苯词掌鹦θ?,直直望著她,眼里多了一絲壓迫,卻不明顯。 被點到姓名的江畔回神,這反應被江淮收入眼中,他敲敲扶手,“專心點?!?/br> 江畔歉意地笑笑,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堅定地說,“很抱歉,我還是不會回去的。而且我想,江家現在的狀況……” “也沒有多余的精力花在我身上吧?” 江畔的話就像一顆石子,砸在江淮這片死寂的湖中。江淮面色平靜地看著她,氣氛再次凝固在空氣中。 終于扳回一局,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江畔還沒來得及開心,只見江淮卻笑了,卻不是真的笑,他的眼神是冷的。 獵手伺機捕殺獵物時,往往有足夠的耐心。若是被獵物發現,直接撲上去撕咬是最直接的方法。 “挑釁我讓你很開心?” 江淮起身走向江畔。 咚、咚、咚。江畔一時分不清這是他的腳步聲還是自己的心跳。 她怔愣地盯著他的軍靴,忽然下巴被人抬起,江畔俯下身,在江畔耳邊輕聲說了句話,原本掙扎的江畔忽然停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就像被定格了一樣。 江淮放開她,走到門口時又停頓了一下,折返回來,在江畔防備的眼神下掏出一個錢包,放在桌子上?!耙恢??!痹诮象@慌失措的目光中,滿意地取走衣架上的帽子。 “一周后我來找你,地點你定。希望這一次,我能得到想要的答復?!?/br> 這是最后通牒,惡狼咬住了兔子的后頸。 江畔的思緒回到現實,緩緩睜眼,由于幾天都沒睡好,頭有些微微發痛。 “南堯,我睡了多久?”坐在前排的南堯趕忙提醒,“沒多久,也就幾分鐘?!?/br> 她停頓一下,小姐看起來懨懨的,出生提醒,“小姐,陸少爺在書房等你?!?/br> 江畔面色忽然變得柔和,歡快地下車,念叨著“阿棋”,悠悠走進大門。 南堯不禁咋舌,小姐對待江先生和陸少爺簡直判若兩人,她都快分不清哪個才是小姐了。 陸觀棋在房中安靜看書,屋里只開了一盞暖黃的臺燈,光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下印下斜斜的陰影。 他深褐的眸子專注清澈,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眸上,他身子堅挺,好似從中透露著一種倔強的性子。 “攬流光,系扶桑,爭奈愁來,日卻為長?!?/br> 陸觀棋轉頭,江畔笑吟吟地讀出這段話,從他手中抽走書,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總看陳詩,小心變成古板的小老頭?!?/br> 陸觀棋揚起無奈的笑,溫潤地看著她,抬起一只手,放在胸口上,又擺擺手,放在額頭上。 我不會。 陸家的小兒子是個啞巴。 陸家靠經商發家致富,涉及的產業星羅云布,甚至海外也有他們的家族產業??墒窃陉懞4ㄟ@一代,他染上了大麻。 結果就是除了陸觀棋以外的所有孩子全部夭折。 陸觀棋母親受不了兒子不能說話的事實,上吊自殺了。陸海川悔不當初,在陸觀棋五歲的的時候,他徹底戒掉毒癮,并應陸觀棋愿望給他找來一位家庭教師。 這位教師叫顧南,同時也是——江畔的母親。 江畔小時候候無人照顧,得到陸家的應允后,顧南便時常帶著江畔來上課。 江畔與陸觀棋很快玩到一起,更多的時候是陸觀棋來照顧小江畔。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畔愈發依賴陸觀棋,這一點從未改變。 就像現在這樣,江畔靠在陸觀棋懷里,憤憤不平地控訴自己在江淮那里處處吃癟。 女孩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自己的頸窩,鼻尖被女孩淡淡的香氣環繞著,剛洗完的頭發還沒干透,濕漉漉地貼在他身上,柔軟的胸脯就這么緊貼著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拍拍女孩的頭,以示安撫。又將江淮橫抱起放在床上,撈過來毛巾,細細地為她擦拭頭發。女孩的黑發如綢緞垂落在身后,擦起來柔順細滑。 男人的手指瘦削而修長,骨節分明,白凈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青色紋路。 江畔享受著這一服務,舒適地閉起眼,隨著男人的動作左右搖晃。 陸觀棋將她扶正,她安分一會兒又開始亂動。他也不惱,只是一遍遍將她扶好,擦的差不多時,他將她扳過來對著自己,點點她的頭。 怎么總是也鬧不夠? 江畔笑嘻嘻地看著他,女孩的眼神像是林間小鹿,干凈純澈。 在與她的對視中,陸觀棋的耳朵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仿佛她的眼神是冬日的火把,烤在自己的耳邊。 看著男人泛紅的耳朵,江畔心中竊喜,緩緩靠近他,趁對方愣神之際,粉嫩的唇印在他的嘴角,又移到唇上。 江畔剛離開,還沒來得及調侃,就被狠狠拽了過去。 單純的接觸遠遠不足以填滿無盡的渴求。那是看不見底的欲望,既是她的也是他的。 一只有力的手掌扣在她的腦后,縮近兩人的距離。 陸觀棋柔軟的下唇細細地摩挲著,舌頭撬開細白的貝齒,溫滑著一寸一寸探進去。江畔勾住他的脖頸,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對方的懷中,不留余地的回吻。 他們的舌忘情地糾纏在一起,吮吸對方的津液。此刻萬籟俱靜,世間只剩下舌頭刮過牙齒、雙舌糾纏摩擦聲音。 江畔推開陸觀棋,男人眼角泛紅,食髓知味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撲到他懷中,用牙齒咬磨著男人的喉結,在喉結滾動的瞬間,直接含住反復舔著。 這一行為無異火上澆油。 陸觀棋推開江畔,與她一同倒在床上。他鉗住江畔的手腕,發出沉重的呼吸聲,緩緩靠近女孩,與她纏綿在一起。 他一只手隔著絲滑的蕾絲睡裙輕輕附上江畔的胸脯,女孩的高峰柔軟聳動,他卻不急著抓揉,反復挑逗著那一粒凸起,沒幾下rutou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陸觀棋加快了撥弄速度。 江畔扭動身軀,爽,真的太爽了。仿佛有根羽毛軟軟地掃在自己胸前,原本絲滑的布料此刻卻成了摩擦的最好工具,一下又一下,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阿棋,不…不要一直玩弄這里,我受不住……” 江畔討好地看著面前的人,下身仿佛有螞蟻啃噬,空虛感越來越強,她試圖合攏雙腿,卻被強硬地分開。 陸觀棋的眼色暗了又暗,松開她的手腕,扯下她的褻褲,摸到一灘濃密的春水。 濕的真厲害。 他俯下身,溫熱的唇瓣貼在少女粉紅的貝rou上,濕軟的舌頭從下至上,細密地掃過整個yinchun,含住全部裹吸一下后,就用舌尖抵在陰蒂上,輕輕舔弄。 就像自己舔弄他的喉結那樣。 江畔呼吸愈發急促,顫抖著身體,她手指插在男人的發間,他的發毛茸茸的,摸起來就像某種無法飼養的鳥兒。 耳鳴聲越來越強,一波波快感頂到腦門,對方的唇舌沾染上yin液,又盡數還給自己,這么貼合地吸吻,纏綿又色情。 緊接著,男人將舌對準花xue,僅僅是試探地擴開,就有一汪春水噴涌而出。 陸觀棋抬頭看見面色潮紅的女孩,女孩顫抖著注視自己,軟綿綿的眼神似乎控訴他的暫停,他內心獲得極大的滿足。 這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場景,是他親手塑造的場景。 他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進花xue,被拓開的xuerou熱情地包裹手指,隨著手指的深入,xuerou一層層被撥開,又迅速地再度圍上來。 手指開始迅速抽插,另一只手按上花核,上下撩撥,江畔頭皮發麻,炸開的快意在腦內瘋狂翻涌,嘖嘖的水聲回蕩在耳邊,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 快一點,再快一點。 快感像浪花一樣拍打著大腦,舊的未去新的又來,層層迭加,江畔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等她反應,陸觀棋輕咬住花核時,自己控制不住地噴出來。 涌動的熱流一波波涌出,激蕩的舒爽掃過四肢百骸,迭迭沖刷在礁岸上,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