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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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 回味過來這叁個字是什么意思的我再顧不得羞恥,丟開被子手腳并用想逃下床去。 沫澀一手揭開帷幔,一手迅速擋在我面前,一邊攬著我的腰一邊將我按回床榻。 他看似柔弱,力氣卻絲毫不差。 我仰面被掀翻在床上,被那股子花香惑得頭腦混沌。 沫澀解了外袍上床,又輕松脫了我的褻衣,瞥到我尺痕交錯的屁股怔了一瞬,繼而笑道:“真沒想到這般罰你?!?/br> 祀柸順手把被子丟到了床下,我被他們兩人擋住去路,連個蔽體的東西都沒有,聽到沫澀的話更是羞憤。 “罰也罰了,該讓我走了!” 祀柸聞言又露出之前看我吃飯時的眼神,現在有種按捺不住的狂熱在他眼中攢動。 我才是他要吃的獵物。 沫澀哄著將我拉到他懷里,掰開我擋著私處的雙手分別握在身側。 他的手溫柔至極地與我十指交錯,實則暗暗用了力氣,讓我無法掙脫。 “沐姑娘快看,坊主要做什么了?” 他咬著我的耳朵,呼出的熱氣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耳廓,帶來一陣暖熱的悸動。 我抬眼看去,祀柸已分開我的雙腿,扶著自己的粗硬一點點插了進來。 “你的xue兒把他的roubang都吃進去了?!?/br> 正如他所言,紫紅的陽具緩緩沒入xue里,撐得我難耐地嚶嚀出聲。 不知是不是因為沫澀在這里,祀柸和我都有些莫名的興奮,他甫一插進來就被我緊緊咬住,xue里的水像流不盡似的往外冒,很快就濕了一片。 “他插得深嗎?你是什么感覺?” 耳邊的低語在不斷引誘,我穩了穩氣息,喘著聲道:“他...插得很用力,也很深,我里面好漲、唔...祀柸......” 我雙眼朦朧看向在自己身上沖刺的男子:“你輕些、我受不住的?!?/br> 他沒接話,捏著我的雙乳給了我一個濕漉漉的長吻。 “你受得了的,你的xue又熱又緊,水多得不可思議,他插著歡喜極了?!?/br> 沫澀的話暴露在我和祀柸的耳中,下一瞬祀柸的動作就用力起來,他放開我的唇,專注在我的脖子上吮出一塊又一塊的紅痕,我發現xue里的陽具似乎大了一點。 帳內春意盛極,沫澀的坐姿像是將我攏在懷里——如果我身前沒有祀柸在行歡的話。 他口中說著下流言語等祀柸射了一發,這才松開我的雙手將我再次擺成跪著的姿勢。 我整個人窩在他懷里,口鼻間盡是他身上好聞的花木香氣。 再次堅硬的祀柸掐著我的腰,將我深深撞到沫澀的身上。 我的乳兒擠壓著他的前胸,一頭長發被滲出的汗水黏在脖頸上,絞在一起尋不到盡頭。 “這一下插得很爽吧?你的奶子都被擠到我胸上了?!彼p拍著我的后背,像是安慰一般托了一處乳rou揉搓,掐得乳尖紅腫才肯放手。 “啊啊啊、你、啊...不要再說了......”我被祀柸插得嗚嗚咽咽,嘴唇一下又一下蹭在沫澀的脖子上,突然起了壞心思,咬了一口他突出的喉結。 那塊喉骨極快地上下滑動了兩下,他臉頰泛起一飄緋紅,不一會兒回過神來一般,直接探到我身下,去摸那顆漲大的rou豆。 “為什么不讓我說?沐姑娘不喜歡嗎?” 陰蒂被撫摸,我縮緊了小腹癱軟在他身上,身后的祀柸察覺到這是我高潮的跡象,加快了速度狠力抽插幾十下,直到我顫顫巍巍泄出水來。 “啊...啊啊啊啊、??!” 沫澀持續揉著花蒂,另一只手悄悄探進我和他身體的間隙,隔著衣物撫慰起自己的硬物。 “水好多啊,把我的手都沾濕了?!彼剜?,看向祀柸,“你說呢?” 祀柸額角滲著細微的汗水,一張臉因情動更顯五官筆挺,像夏日蒸騰在暑熱中的水墨畫,被潑了一硯的涼水。 “小屄就是欠cao?!彼е赖?。 我委屈地抵抗盡數化為口中控制不住的呻吟,祀柸是不喜在床榻間發出聲音的,沫澀卻與他截然不同。 他揉了硬物幾下終覺不爽,拉著我的手探到他衣褲下,去玩弄那根熱硬的roubang。 這廝貼著我的耳朵喘息低吟,叫得好像是被我壓在身下cao弄一般。 “好舒服呀...沐姑娘用力?!?/br> 要是我也有這樣一根東西,一定cao翻他。 我的手全憑著他擺弄上下,被他喘得不知天南地北,連帶著身下都惰怠了。 “??!” 祀柸猛然“啪”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我被打得回了思緒,只聽他狠聲道:“咬緊了?!?/br> “嗚......”我哭哭啼啼提了提屁股,他這才滿意地擺腰挺胯。 沫澀也不甘被忽視,捏著我的手假意失落,撒嬌道:“沐姑娘偏心,xue里有得吃了就不管手上的這一根了嗎?” 他嘴上失意,手中卻舂米似的不曾停歇片刻:“你的手真軟,手里揉著我的雞兒,xiaoxue里卻含著別人的jiba,真sao?!?/br> 身后的祀柸忽然加快了速度,我被他撞得如一葉小舟,叫聲越來越大,他驟然一個深頂,jingye隨著他的動作噴射進xiaoxue。 “坊主射了?!蹦瓭е狡沉似踌霒?,臉上裝出羞澀的表情,在我耳邊悄聲問:“這樣的大jiba射了多少精在你xue里?” 我怎么會知道...大概會有很多吧...... 幾次高潮讓我發困,礙于祀柸我又不敢睡,下身翹著屁股,上身卻軟綿綿趴了下來,臉頰搭在沫澀的小腹上,一臉的懶倦。 炙熱的guitou抵在我的唇上,沫澀仍握著我的手讓我替他擼動,他闔眼嘴唇微張,在漸快地動作中低吟著射在我的臉上。 白濁沾濕了我的眼睫和嘴唇,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yin娃?!?/br> 進入夢鄉前似乎有人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