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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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要去叫祀柸用膳的小廝,剛踏上叁樓便被激烈的交媾聲嚇了回來,通紅著臉回中庭讓不用等了。 沫澀垂著頭布置碗筷,看不出表情,只覺得周身陰陰翳翳,也是心情不好。 白畫梨想來見祀柸說說明早啟程一事,沒見著人也不見沐瓊,心下有了猜測,便不多問,只當是兩人又鬧了別扭,琢磨不清關系。 珮扇來得遲,眼下還有未散去的黑眼圈,見只有沫澀和白畫梨兩人,一邊幫沫澀端菜,一邊問道:“今日怎么就你和他?” 這句他指的是誰再明顯不過,白畫梨只低頭假裝什么都沒聽見,抿了口茶水靜靜坐著等待用膳。 墨竹的箸本要遞給珮扇,聽見他的話沫澀收緊了手腕,低聲道“你知道祀柸的意思,明日她就要走,定是忍不住了?!?/br> 還是沉不住氣的少年,聽了這話明白過來意思,下一秒就打碎了拿著的白瓷碗,待在一邊的仆人見狀低叫出聲,趕緊上前收拾。 再見珮扇的神情,已不似剛剛那般,眼眶紅了一圈,仿佛就要落下淚一般。 “我...我去和哥哥說?!彼话驳脑谠剞D了兩圈,剛打算離開便被沫澀拉?。骸皻懼谷缃裼袀谏?,還是等過些時日再告訴他為好?!?/br> 布菜的事由交給了仆人,沫澀又是嘆口氣:“他如此機敏,早就猜到才對?!?/br> 不過是個女人。 旁聽了一切的白畫梨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在心里嗤笑,幾個在人群中皆為出眾的男人,居然只為了沐瓊爭風吃醋,實在是讓人覺得像個笑話。 入夜,掌燈的仆人燃了傾城坊的燈籠,樓里又是夜色笙歌起。 “啊...祀柸...啊啊......”我絲毫不知自己和祀柸缺席一場晚膳竟引得珮扇和沫澀如此傷神,此時只沉溺于性愛當中,嗓子都叫啞了。 在身上沖刺的男人的頭發早已被汗濕,床笫間的熱液沒有讓人覺得不潔,反而更刺激了人的荷爾蒙。 我的大腿內側是被他長時間用力而掐出來的淤青,一直被不停搗弄的花xue充血腫脹,兩片小小的花瓣是深色的嫣紅,上面沾著不停流出的透明液體。 呻吟聲漸漸變成了哭泣,難以承受的快感又一次襲來。 “不行,祀柸,不能射里面...嗚......” 男子絲毫不聽我的請求,狠狠抽插十幾下,灼熱的陽精又盡數射入花xue。 終于消停的性器輕輕抽出yindao,花瓣像小嘴一樣張合著,很快吐出來混著白灼的yin液。 我連忙裹著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羞紅了臉不愿意面對祀柸。 “沐瓊?!蹦凶佑昧肆獍情_被子,把我的臉露出來,“害羞什么?” 蝶翼一般的眼睫顫動著,祀柸克制不住的勾起嘴角,低頭輕啄我的嘴角:“我知道你心悅的是殤止?!?/br> 只這一句話,驚得我渾身的熱度盡數退去,猛地睜開眼盯著他。 男子的眼里沒有愛意。 只有一片冰冷。 我不敢問。 我不敢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男子盯著我露出的警惕眼神,就像為了保護自己縮進堅硬殼里的烏龜一樣。 他伸手撫了撫我在激情中亂了的頭發,起身下床拿了干凈的毛巾擦了一遍身體,重新從衣柜里挑了一件衣袍披上。 “你走吧?!?/br> 他說。 我埋在熱度漸退的被窩里,鼻尖還充斥著濃烈的情欲味道和祀柸身上的淡淡香氣。 見我沒有反應,男子又道:“想睡著我的床嗎?” 四肢充斥著涼意,我依然沒有動作,只聽見他輕笑一聲:“也行?!?/br> 接著不知道他是去看坊里如何還是怎么,房門一開一合的聲音傳來,屋里再沒有了除我之外其他人的氣息。 眼淚大顆大顆掉出來,我這才如溺死的人大口喘氣。 是了。 祀柸本就是玩玩。 奪了一個女子的身子,本就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 “呵......” 臉上的淚水接二連叁流出來,根本抹不干凈。 我索性也不管了,起身便被雙腿的酸澀疼的倒吸口涼氣,咬了咬牙才撐起身子下床,胡亂穿上來時的衣服,飛速跑出了那間屋子。 傾城坊里的歌舞聲色盡數被拋在身后,燈火映著我臉上斑駁的淚痕,看不真切。 我只埋頭掩著胸脯快步往前走,與許陌君相熟的那個男子在走廊游蕩,見我頭也不抬從他身前走過,心中又是有了想法,下一秒便奔去了今日剛打聽到的許陌君的屋子。 這段路比平時走的更漫長了一點。 抱著這樣的想法,一路上沒與任何人眼神接觸,但想必這副狼狽模樣很快也會傳遍傾城坊了。 回了屋子趕緊吩咐人準備了一桶水,直到暖暖的水流浸泡全身時,緊繃的神經才終于放松下來。 身上是數不清的吻痕掐痕,手指顫巍巍探向剛剛被開發過度的xiaoxue,手指插進去一點點引出來堵在xue里的jingye。 看來還得去討一顆防治妊娠的藥丸...腦袋里迷迷糊糊這樣想著,傾城坊里自然不缺這些東西。 不能去找殤止,也不能去找珮扇,許陌君也不行。 苦笑著把整個人泡進水里,淚水全部融進了水中。 幸而沫澀不會追問我太多。 他是溫柔又懂得審視奪度的人,不應讓我難堪才對。 被愛慕的人毫不在乎的奪走第一次,甚至還僥幸的以為對方是和自己兩情相悅。 真是感情里最為丟臉的假想了。 雖說如此、雖說如此。 不小心在水中吸了一口氣,嗆得我伏在浴桶邊咳嗽。 心里很難過,身體也很痛。 若不是我曾經活過一次,肯定會覺得受了很大的打擊吧。 苦笑著摸了摸手腕上瑩潤的手鐲。 那還真是多謝畫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