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煙01
強烈建議聽無人知曉的我和人質,因為我寫的時候就聽這兩首歌找的靈感。 明昭靠在他肩上低喃:“宴哥,你覺得冰火的體驗感怎么樣?喜歡的話我以后多學學?!?/br> 沉歸宴想抽兩根事后煙,但礙于明昭在,就沒點燃。歡愛過后,為他眉眼染上輕挑,他聲線倦懶:“冰火玩得不錯,學了很久?” 他聲音帶點兒京腔,明昭笑著搭腔,說:“其實沒學多久,因為想跟宴哥玩點新鮮的嘛,只是這下,恐怕輪到我嗓子不舒服了?!?/br> “我頂得太深了?”他夾了根煙在唇邊。 “那你沒感覺的嘛?”明昭嬌嗔道。 沉歸宴撩起她發絲,停了兩秒說:“那我以后注意,好嗎?” 他的話音極為溫柔,明昭愣了會兒,她沒較真的,她猜他也聽得出來,他卻這么認真。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雍華府歇會,我喊了幾個朋友聚會,你困就先睡,好不好?” “好?!泵髡褢?,沉歸宴語氣分外寵溺,她沒多想,許是他心情好,隨口哄哄她而已。 明昭搖下車窗,讓綿風輕拂她的臉,吹起她事后的凌亂發絲,今夜星月交輝,星辰住進她眼中。她臉上潮紅消退大半,她瞇著狐貍眼,對這無盡長夜悠悠傳情。 明昭想起圈內些事,有些外圍想將自己包裝成模特,就掛牌模特經紀公司,看著像模像樣,挺能唬人的。 明昭逢年過節都在深圳過,清明,她父母生日,春節,她都會回墓地祭拜的??v使那般絕情,縱使她心底有過怨恨,可那是仍是血rou至親,那般親情如何能割舍?她始終沒那么狠心。 她上學時成績尚可,考入深圳中學,在她三觀還未形成時,見櫥窗柜琳瑯滿目,已然淹沒她的雙眼,虛榮心是在那一瞬間燃起。 沉歸宴念的是深圳國際預科學院,國際學校內不乏膏粱子弟,攀比之事自是常有。校內的攀比風無聲無息,他們眼高于頂,暗地里追隨于家世顯赫的學生。少年時的沉歸宴全心專注學業,厭倦于以追逐奢侈品為榮的幼稚行徑。 明昭為拍攝購置了不少名牌包,沉歸宴對她有過幾聲勸誡,勸說她盡早買些房產此類硬資產。 沉歸宴是明昭人生道路中的指路燈,他近期常常領著她搞投資和項目,項目金額不大,他想借此測試明昭,看清她究竟有幾斤幾兩,再做打算。興許是上天庇佑,她考量過項目發展前景,衡量利弊后做出了選擇。 天降之財,讓她輕松賺了第一桶金。 她見炒幣虧損得厲害,保險起見沒跟著投,炒幣太不定性了。 “你還年輕,別敗給急功近利?!蹦鞘浅翚w宴對她的勸言,明昭也聽入耳了。 青春時光在倒數,而今她容顏尚在,她只需掌握好賺錢思維,未來的道路會更好走的。 明燈映射出煌熠的光,落在琥鉑色的酒液中,握著高腳杯的人正是簡清延。 靡曼的光落入他眼中,似將星辰揉碎,簡清延不同于沉歸宴的淡漠,不同于陳敬遲的邪氣,他安靜時如童話般的王子。他生得一副柔情相,笑時如春風化雨,眼如月牙彎彎。 沉歸宴這堆朋友基本扎堆在澳門,上頭風聲緊,他們紛紛移民轉移資產。 北京霧霾天難捱,空氣質量不佳,比不上澳門這種有錢稱王的地方自在。 鳳沅樓開在深圳,簡清延定居澳門也方便走動,只是他不常過去。他們仨都是美國國籍,平日里也常聚,沉歸宴的邀約自然會賞臉。 今天周衍夫人祈煙也在。 祈煙跟他們挺熟,她家身居中南海,都是紅墻大院的子弟,豈會陌生?他們一家是鄰居,他倆算是發小。 沉歸宴以冷漠出名,祈煙和他稱不上太熱絡,他的知心好友寥若晨星,雙方間能相互調笑。自小相識,祈煙明白他心思,清楚他無法和異性過于親近。 祈煙跟簡清延同齡,都念清華附中,是同班同學,他倆要比沉歸宴大一歲。周煦霖和周衍也同是清華附中的門生,北京是個圈,兜兜轉轉還是那塊地,還是那群人。 簡清延拿著板巧克力咬了口,說:“你說他們還得磨蹭到什么時候才回來?” 祈煙搖頭,“沉歸宴這小子把我們喊來,自個把我們落這,上哪風流快活了?” “哎,應該和明昭在逛街呢,不說他們,說說你和老周最近怎么樣了?” 祈煙將手中那本書合上,轉頭看他,“沒怎樣,最近他在找山西發電廠的資源,你有門路沒?” 簡清延笑兩聲,將兩個一百萬籌碼放在掌心摩挲著,“沒啊,你們還想撈這門???給不給別人活路了,我沒有,但你問問陳敬遲說不定有,他神通廣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