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哥哥對你下蠱天真單純meimei你(骨科)
“需要帶這么多東西嗎?”你看著男人收拾行李的背影,不解地道。 徐如均:“要的,咱們以后就去城里定居了?!?/br> 你應了一聲 ,扭頭看到桌上放的照片后閃過一絲猶豫。 照片里你挽著哥哥的手,朝著鏡頭笑得青澀甜美,而哥哥沒有看鏡頭,雙眸看著你的臉,唇角帶著笑。 你不由得想起前幾天,你跟哥哥提出自己要跟著徐如均去城里生活。 哥哥沉默了很久,只問:“平時會回來看看嗎?” 你猶豫著道:“我盡量?就是來回挺麻煩?!?/br> 說實話這山溝溝,你一點也不想回來,但你放不下哥哥這唯一的親人。 他笑了笑:“是麻煩,那你就別折騰了,我去城里看你?!?/br> 你不記得那晚哥哥是什么時候走出你的房間的,你只記得,當時月光灑在他身上,顯得格外低落孤寂。 “收拾好了!”徐如均的聲音打斷了你的思緒,“只是這些東西咱們怎么運還是個煩人的問題。估計得來回幾趟?!?/br> “不用,我哥用他的兩艘船運。一次就能搞定?!蹦氵B連點頭。 “你哥愿意親自送我們出苗寨?”徐如均不禁蹙了下眉,在他的印象里,滕沉可是一點都不待見他,甚至隱隱能感覺到滕沉不想他和你去城里。 “當然愿意啊,我哥對我最好啦!”你笑著道。 徐如均想起初次見到你哥時的場景,那雙黑眸里充斥著敵意,他至今回想起來都有些后怕。 “可是?!毙烊缇箢櫽铱?,確認沒人后才說:“甜甜,我覺著你哥好像對我敵意很重。他是不是不同意我帶你去城里?” “我哥同意的,他還擔心我來回跑太辛苦,說以后他直接去城里找我?!蹦懔⒖谭瘩g道。 徐如均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那就好?!?/br> 過了一會兒,滕沉穿著青藍色的苗族長袍出現在門口。 滕沉把你手里的東西接過去,說:“走吧。我跟你坐一艘船,徐如均坐另一艘?!?/br> “好!”你歡歡喜喜地跟著哥哥上了船,同時對還在岸邊的徐如均催促道,“你快點哦,我哥劃船很厲害的。 徐如均不服氣地說:“我劃船也很厲害,到時候你們得抓緊跟上我!” * 哥哥滕沉擅長各種秘術,在劃船上幾乎不費力氣,很快就把徐如均甩了一大截。 你屢屢回頭,都沒有見著徐如均那艘船的影子。 “哥,你稍微慢點?徐如均不見影兒了?!蹦闳滩蛔¢_口。 滕沉冷笑:“他不是說他劃船挺厲害嗎?” 你無奈摸了摸鼻子:“他吹牛的。你別放在心上,讓讓他嘛?!?/br> “讓他?”滕沉臉色沉了下來,似在品味這簡單的兩個字,很快他又說,“憑什么要讓他?!?/br> 你怔愣住,不明白哥哥怎么突然變了臉色。 但轉念一想,可能是因為你非要跟著徐如均去城里住,從小相依為命的哥哥舍不得你,所以才對徐如均有意見。 噗通—— 突然響起一聲巨大的水面撞擊聲,聽著像是船翻了。 你心一驚,連忙回頭,可目前處于江水拐彎處,什么都看不到。 “哥哥,你聽到聲音了嗎?” 滕沉搖頭:“什么聲音?” 你擔心徐如均出事,著急得額頭冒了層細汗:“好像是船翻了,哥哥,我們趕緊調頭去看看吧?!?/br> “好?!彪梁苈犇愕脑?,當即就開始調頭。 然而,調頭回去的速度遠遠比不上之前,你急得額頭直冒汗,不停催促:“哥哥,你再快點,快點!” “已經很快了?!彪恋土说晚?,掩下眼底的情緒。 然而,當你們調回去時,你看見船翻了過來,江面上漂浮著棉絮、盆,以及一具無比熟悉的尸體…… “徐如均!”你無法接受不久前還沖著你笑的人,此刻竟了無生氣地浸泡在水里。 “哥哥,你救救他!救救他……” 滕沉面露難色,為難地道:“靈靈,蠱術只能cao控人,不能救死人?!?/br> “那怎么辦……”你崩潰得大哭,哭著哭著,只覺得脖子一涼,然后整個人沒了知覺,暈了過去。 * 醒來的時候,你躺在熟悉的臥室里,旁邊的香爐點了安神香。 你頓了頓,想起在江面上看到的一切,忙不迭掀開被子要下床。 “你受了風寒,別急著下來?!彪磷吡诉M來,手里端著碗冒熱氣的姜湯,“先喝點湯?!?/br> “我不想喝?!蹦銢]有一點想喝的心情,“那個徐如均……” 滕沉順勢坐在床邊抱著你,拍了拍你的后背柔聲安慰道,“靈靈,人死不能復生??撮_點。先把湯喝了?!?/br> 你徹底繃不住了,緊緊抱著他,哽咽地哭著:“哥,明明他很懂水性的,怎么會淹死呢嗚嗚嗚嗚……” “凡事都有意外?!迸c他溫柔的安慰截然不同的是,他俊臉上的哀傷瞬間消失殆盡,冷漠得無動于衷。 你的手環在滕沉勁瘦有力的腰上,手指碰巧挨到他腰間系的沙鏤珠子,里面養的那只金蠶蠱不見蹤影。 你下意識出聲:“哥哥,你的那只金蠶蠱呢?” 聞言,滕沉身子一頓,隨后面色如常地道:“放在玉皿里?!?/br> 你噢了一聲,總覺著有些奇怪,別的時候都算了,昨日出遠門哥哥理應會把金蠶蠱隨身攜帶才對。 “哥,我想去看一眼他?!?/br> 滕沉抬起手,指腹擦過你臉上的淚珠:“別看了,看了又要哭?!?/br> 你垂下頭,沒吭聲。 “真要看?那先把姜湯喝完?!彪翢o奈地妥協。 你蹙了下眉,明明沒覺得頭暈身寒,怎么哥哥一直在勸你和姜湯。 “好?!钡胫绺缫彩顷P心你,你還是把難喝的姜湯喝完了。 喝完之后,哥哥讓你再等會兒,說是把尸體清理好了,你再去看。 你點頭答應,可沒多久腦袋又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你夢到了徐如均,他身上沾濕了渾濁的江水,臉色蒼白,嘴里不停地念著“救我”。 “啊——”你猛然驚醒,頭疼得厲害,連忙下床走了出去。 然而院子里漆黑漆黑的,哥哥的房間也沒有一點光,你走進他的房間,里面空無一人。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玉皿,你眉心突了突,不知道秉持著什么心態,你下意識打開一看。 什么都沒有。 與此同時,后山傳來古怪的聲音。 心跳莫名紊亂,你冒出一個極其可怕的想法。 你幾乎是跑著去了后山,聲音越來越清晰,就在你看清楚聲音來源的那一刻,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只見你印象中溫柔體貼的哥哥,正拿著刀對向地上的一具泡得發白的尸體。 而那尸體正是今早突發意外被淹死的徐如均。 “哥!你在干什么!”你沖了過去,阻止他繼續破壞。 滕沉愣住,轉過身來時俊美的臉上還沾了血,他連忙把刀藏到身后,強裝鎮定地說:“靈靈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沒理他,越過他看向地上的人,在看到他右手小臂上泛著一條細長的黑色斑點時,你明白了一切。 “金蠶蠱!你給他下了金蠶蠱?”你難以置信地看向哥哥,有種天都塌了的崩潰,“所以他才會淹死是嗎?” 難怪不讓她看,難怪金蠶蠱不見了,難怪非要讓她喝姜湯,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原因。 滕沉放下刀,眸中斂著笑,他一步步向你走來,“靈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嗎?” ------------ 后續在愛發電1:熊熊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