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被人類男主趁虛而入的蛇蛇你(3)
他說著就把手伸了過來,想摸一摸你。 誰知洲哥立刻打掉了他的手,眸中怒意橫生:“你找死?” “表哥,我就只是摸摸它……” 洲哥輕嗤了聲,警告他:“你摸它一下,我剁你一根手指,不信盡管試試? 表弟血色褪盡,面容霎時蒼白,趕緊縮回了手,默默轉身回到原座位。 離開前也是意味深長地瞧了你一眼。 晚上。 原本你是被放在長廊邊陽臺的籠子里,路過的人不免瞧你幾眼。 洲哥擰了擰眉,又把你拎進了他的房間,門一關,杜絕其他人打量的視線。 你頭回見到他的睡姿,跟他平素的桀驁狠戾不同,很恬靜地平躺著,像剜掉了爪牙的猛虎沒了攻擊力,還挺有觀賞性。 看了沒多久,你忽然感覺不對勁,開著空調的房間莫名變得燥熱,桌上點的熏香更是催化這股焦躁。 可惡,最致命的發情期來了。 被洲哥帶走后日子過得太忘我,把這么重要的事都給忘了。 你越來越難受,猩紅著雙眼掙脫了小小玻璃籠的束縛,胡亂地在地板上爬行。 動靜鬧醒了沉睡的洲哥,他抬手開了燈,看清地板上的情形驟然瞳孔一縮。 地上的你不受控地幻化成半人半蛇,上半身不著寸縷,長發半遮面露出一雙棕色的眼睛,淬著攝人心魄的光亮,直勾勾地盯著他。 “幫我……”你破天荒開口,沙啞的嗓音說得很是費力,“幫幫我……”后續在紫鰻魚。同名。 發情期是你最脆弱的時候,毒素稀釋,體力銳減,七寸更是不堪一擊。 以他的蠻力,只怕是捏住你的脖子,就能生生掐死你。 他平日里對你很好,是建立在不知你真面目的前提下。 現在你不人不蛇的,不知道他作何反應,只能示弱求他幫你。 好在他并未厭惡,甚至有些驚喜。 他問:“怎么幫你?” “隨便找一條與我花色相近的雄性蛇?!蹦闫D難地吐字,事到如今也顧不上那么多,趕緊捱過這痛苦的階段就行。 “隨便?”他臉色鐵青,咬牙品味這兩個刺耳的字。 你小聲解釋:“我也不想隨便,但現在去找我師弟也來不及了?!?/br> 師兄師姐們遇到這時期,都是同門互助,你們對這事壓根沒有人類中性和欲的觀念,只當作一年一度的劫難。 選擇同門也是出于信任,你原先也打算找師弟。但眼下斷然不現實。 誰知他聽了你的解釋,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冷笑了聲,說:“非要蛇?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