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cao
直到他也上樹,坐她后面,讓她收回一條腿,抱住擱在另一條腿上的樹枝時,唐棠才懂其中玄妙。 樹枝正好在胸前,兩坨奶,自然懸吊兩側,被cao弄狠了,以往還能收收屁股,有個緩沖余地。 而現在,只能直面迎接,想躲避,身體會歪斜,重心不穩后,便是摔跤。 欲望蒙心的男人,不能指望他反應迅速。 鬼五依舊憨笑,“小saosao,為夫來陪你直上云霄快活?!?/br> 提rou猛搓幾下,對準目標,一挑即入,絲滑無比。 無需扶住嬌妻的人,空出來的雙手,正好去摸弄垂吊的乳,任他視為。 他還故意調侃道,“抱緊,屁股翹起,不然就掉下去了哦?!?/br> 唐棠知道,自己這是上賊船了。 嬌嗔罵他,“賊精的猴崽子,棠兒要是掉下去,你大roubang就該沒去處?!?/br> 抱緊樹干,以防后面的男人用力過猛,真把她cao下樹去。 那真丟人。 鬼五再次又打開眼界,爽,真爽。 匍匐在妻子身上,既能插xue,還能摸奶。 不到須臾,便已經掌握訣竅,插抽歡快。 他舒服了,卻苦了在身下和樹枝緊挨的唐棠。 胸前的皮rou,和粗糙的樹枝緊密相連,硌得慌。 cao弄起來時皮膚和樹皮摩擦起燒,帶著微微癢意,好像有些··舒坦。 同時,怕被掉下去的恐懼,又時刻在腦海里繃緊。 這種感覺很奇妙,痛與爽并行,冰與火纏綿。 溫碩的卵蛋,拍打臀心,啪啪啪··· 在寂靜的山林間,聲響突兀,又好像很和諧。 兩人漸漸沉浸其間。 頭頂月色,身在樹叢,腳下有山澗溫泉,就連不遠處,也是嶙峋山石。 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好像整個世界,只有彼此。 水液漫溢,roubang如不知疲倦的老牛,不停耕耘屬于自己的地盤。 卵蛋上沾染汁水后,拍打的聲音,不再那么清脆,有些悶濁不明。 像是戰鼓的敲擊,更加刺激一雙此刻只有原始欲望的人兒。 無數次重復進出后,鬼五繳精投降。 那股鹿血帶來的悸動,越來越淡。 抱住小妻子,兩人依偎平息喘氣,直到月光照到正頂上。 天太晚,該回去歇息了。 明日,也該下山探聽消息,如果安平王不追殺,他便帶著妻子,隱姓埋名,到別處生活。 如果緊咬不放,他就帶上妻子走密道,去京都找關系求生。 自己怎樣都沒關系,就是不能苦了妻子。 一念起,眾念生。 鬼五想了很多,直到妻子在睡夢中,覺得冷,更緊靠近他胸前。 一雙柔夷溫熱,手指還掐著他胸前的小紅豆。 輕觸掌心,居然有些薄薄的繭。 他更加心疼和內疚。 溫柔抱起嬌妻,躍身下樹,朝山洞疾步而去。 - 翌日傍晚。 唐棠白天趁著鬼五不在,到處轉了轉,并沒發現有稀奇的好草藥。 采了些必用的常用草藥,晾曬在山石上,自己又烤了些剩下的鹿rou,把多余的,全部用粗鹽腌制好后,一心等丈夫回來。 望著紅鮮鮮的鹿rou,她在琢磨,找處集市,把它換點銀兩當盤纏。 正在仔細思忖,陡然聽見洞外有走路聲。 落地很輕,像風吹起已經碎成末的樹葉。 完全不像正常人走路,是在故意收著腳步。 更不可能是鬼五。 如果是鬼五,絕對不會這么小心。 相反,他會笑著走的很快,然后把帶回來的東西第一時間拿出來炫耀,滿臉燦爛,‘小saosao,看我給你買了什么?’ 幸虧自己耳力、目力都很好;幸虧自己腦海里,一直有根只要鬼五不在,就自然緊繃的繩。 來不及收拾東西,唐棠四處脧巡,挑了處兩塊山石間的縫隙,裹緊衣裳,硬擠進去。 這處地方的旁邊,有幾株野藤蔓攀爬,不仔細看,應該不會被發現。 果然,進來的人,腳步聲不在輕微,相反,雜亂中還有厲聲抱怨,“怎么不見?有東西在,沒走遠,趕緊找!” 唐棠經歷太多,有無限男人們的榮寵,唯獨沒有遇見這樣兇巴巴的人。 當即嚇得朝更里面蜷縮一團,腦袋甚至都不敢面對縫隙口,眼睛閉上,額頭死死抵住冰涼涼的山石,后面也是堅硬的山石,祈望這樣,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盡管如此,她依然還是要鼓起勇氣,用耳朵去傾聽。 等到和鬼五匯合,希望這點情報,能夠對他有用。 腳步聲,咚咚咚··· 漸漸走遠,順著山洞外,愈來愈不清晰。 看來,已經走遠。 可以出來了吧? 覺得不保險,她故意又多躲了會兒,手指趴在山石上,全身出的,不是是熱汗,還是冷汗。 直到聽見山洞外的樹上,有一二三只鳥在啄食蟲兒或者嫩芽。 一簇光線,從巖石罅隙照進來,微塵在光束中歡快打旋。 想必應該安全了。 她慢慢挪步出來,一雙手,到處沾滿青苔,就連額頭和鼻尖,都沒能幸免。 她看不到臉上,只是低頭嫌棄地互搓手掌,想要擺脫那黏膩惡心的綠色。 “你總算出來了?!?/br> 冷冽如雪松,有人走過來,一身玄色緊身衣,護腕緊束,手里的劍尖,直接對著她胸口,“鬼五在哪兒?” -- 99章,好,數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