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個爛黃瓜。
趙靈兒被人連夜送到老夫人那,連衣裳都不給她披一件,更別提給她治傷。 為虎作倀的丫鬟,也一并捆去。 派去稟事的小廝,剛好是那被趙靈兒纏著脫褲子的那位。 唐棠望著陸續離去的人,她有些怔然:女人們為何要挖空心思的斗? 就為得到男人的那根rou棍? 心中憤憤然,在洗漱完畢,屋內只剩下兩人時,唐棠拽住他軟沓沓的rou條,很想把這害人精剪掉。 世道怎么這么不公平?如果趙靈兒不是想要害她,她也會睜只眼閉只眼。 橫豎是要走的,以后誰得寵,都不關她的事。 即便張大狗和趙靈兒做了,她嫌臟,最多不用罷了。 由此想到下一個目標:嬪妃如云的后宮,還有唯一男人景昭陽。 唐棠頓生迷茫,群狼環伺中,她能活過三天嗎? 躺平,當條咸魚,反正只要弄一次,系統就能幫她懷上孩子。 對,找處最偏僻的院子,讓那狗皇帝忘記她。 只有當不受寵的妃子,才能不被其他嬪妃記恨上。 等孩子生下,立即奔赴下一個戰場。 憂慮散去,唐棠又是欲望強大的色女。 因為,張凜鶴已經洗白白,乖乖張開腿,等她來盤弄。 rou條上殘留的水花,被唐棠整個吞入口中。 手指甲順著卵蛋褶皺的走向,輕輕剮蹭。 張凜鶴聲如小貓咪,輕嗯后更加賣力打開雙腿。 唐棠的大肚子,不容她直接給他口含,而是讓張凜鶴起來,上腿放于她肩膀兩側,懸空屁股,她躺下,用嘴巴幫他做。 對于自己的口活技術,唐棠已經熟稔無比,不僅牙齒不會碰到,還能把舌頭卷起rou柱,舌尖如細刀,剮蹭那敏感的冠狀溝和露在包皮之中的粉色圓傘頭,激發他更大情欲。 果然,張凜鶴胸腹不停起伏,嘴巴張開喘氣,活像一只從水里跳上地面的大青蛙。 點點晶瑩黏液掛在細細的鈴口處,唐棠故意不去理會,抱住他陽具,轉向兩顆還未蘇醒的卵蛋。 不是用手,也不是用的口,她取來個小碗盅,把兩個卵蛋兜住,在碗里上下顛弄。 就像另一個世界的顛乒乓球那樣。 可惜,卵蛋越脹越大,到最后,和rou柱連起來,乒乓球玩具變成龜背。 玩不成了。 張凜鶴顧及到她,也沒多要求,射出一泡后,讓唐棠也照他那樣躺,掰開她腿心,腦袋伸進去,開始‘辛勤勞作’。 越到后期,越要注意。 每次大夫來,總要習慣叮囑幾句。 孩子得來不易,張凜鶴也明白,雙方共同就這樣舔弄一番后,也算解解饞。 這樣按部就班的日子,慢慢挨到秋天到,肚子已經大的走不動,唐棠只能睡躺坐,等到冬雪飄起,張凜鶴不放心,請來太醫院專門看婦科的周院使來。 這位鶴發雞皮,滿臉老年斑的老者,確實有些本事,診脈后,又讓唐棠把肚子露出來,伸手摸了摸,隨后,對張凜鶴,嚴肅道,“貴府可要多做準備,這肚子中,摸出來三個小腦袋?!?/br> 本來以為只是雙胎的人,驚得一把拽住周院使的手,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果····果真?三個孩兒·····?” 周院使拂袖,有些慍惱,“老夫行醫多年,還能騙你不成?” 張凜鶴一揖到膝,虔誠無比,“周老請勿怪,只是我張府一直人口冷清,沒有一次這樣的好事,某太激動而已?!?/br> 周院使見他態度誠懇,說了好多的注意事項,其中,就有這段時間要嚴禁房事。 不然會流產,早產子的體質不好,一生都會病孬。 張凜鶴送走周院使,趕緊差小廝去老宅報喜,同時讓他娘親再要添加小孩用的物件。 老夫人高興的給報信的小廝好幾兩銀子,第二天,還專程來看只能躺著的唐棠。 唐棠卻絲毫高興不起來,越到后來,她越是會想:一旦離開,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她想問系統,讓它先去探路,哪知系統把她的話,當成耳畔風。 眼看隆冬來臨,她馬上就要生了。 多胞胎都會提前,唐棠心里已經有譜:孩子們會在臘月出生。 至于是臘月初幾,她算不到。 問系統,冷颼颼丟出來一句話,“唐棠,瓜熟蒂落懂不?景昭陽那邊,播種許多,卻沒一個落地生根的,你盡管放心,絕對是頭一個?!?/br> 唐棠又想抽它:她問的是這些嗎? 皇帝是根爛黃瓜,不是虱子頭上明擺著? 難道她還能左右他陽具不舉? 算了,進后宮是去當咸魚,順便揣個崽的。 其他的要求,也辦不到。 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