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薛愷與狗,不得入內
江沫用手臂遮住胸前,她的奶子本來就大,這么一擠,又是一道深深的溝壑。 這會兒對他們來說多少有點尷尬。 賀輕舟挺著腫脹的性器,進退兩難,正想說些什么,注意到女人通紅的耳根,話到嘴邊不知怎么就變了。 “你有反應了?!?/br> 江沫別過頭,“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br> “正常?” 賀輕舟突然有點生氣,“所以隨便哪個男人和你拍親熱戲,你都會有反應,然后順水推舟地讓人cao?” 在《瑤枝》里她和顧凜就有大量吻戲床戲,有粉絲專門把兩人親熱的部分剪輯出來,光是播出的就足足有三十多場。 鏡頭前就已經這樣,那私底下呢? 在別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男人一遍一遍地cao她的sao逼,把yinjing插進那個艷紅的roudong……當初她和顧凜就是因為拍這些戲才好上的吧! 江沫吸口氣,似乎也有些生氣了,“賀老師,你是個演技派,請不要隨便說這些不專業的話?!?/br> 她推開賀輕舟,打算爬出水池,男人的手掌忽然拉住她的。 他想他是忍夠了,喜歡的人天天出現在面前,那些滿的要溢出的情緒根本控制不住。 他一點都不想再忍。 “江沫,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 江沫沒回答,甩開他的手,助理小董用浴巾裹住她的身體,帶她去房車,賀輕舟一個人在池子里平復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出來。 那之后,劇組的工作人員發現男女主演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兩個人還是正常的拍戲對戲,每天的拍攝都很順利,但江沫總躲著賀輕舟,非必要時就一直躲在房車里,而影帝則在外面巴巴地等。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影帝對視后有意思,或者說是在追求她,當初兩人的緋聞就鬧的挺大,但公關下場后不了了之,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劇組都有規矩,不該說的不會對外亂說,他們也只敢在背地里八卦,甚至打賭影帝這場單相思會不會有結果。 拍攝進展到一半,江沫就開始天天吊威亞拍打戲,她的武術基礎在那,動作兼具力量與美感,武指看了直言華夏能做到這樣的青年女演員絕對不超過三個。 這一天,江沫被吊上十米高的空中,執劍和人比劃,突然鋼絲繩一顫,卡了兩三秒就迅速往下掉。 現場發出尖叫聲,短短一瞬間的事,所有人都驚呆了,賀輕舟幾乎瞬間就沖上去接她,后果就是兩個人都陷入了昏迷。 這場事故很快就沖上熱搜榜,江沫和賀輕舟被第一時間送往醫院,粉絲記者圍堵到醫院門口,希望能夠獲取兩人的最新消息。 夏茗蘇悅和第一時間打了飛機過來,顧凜和劇組請了假,港城沒有直達航班,他只能回顧家啟動私人直升機。 沉行云本來正在剪片子,看到新聞立刻趕過來,就連薛愷也放下手頭的一堆爛攤子,跑來江沫拍戲的城市。 江沫醒來的時候,滿屋子都是人,顧凜握著她的手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皺著臉,“腿疼,肚子疼,頭疼……哪兒都疼?!?/br> 聲音軟軟的,聽上去可憐極了。 沉行云又心疼又有點羨慕,原來江沫在顧凜的面前是會這樣撒嬌的。 他回頭看向導演,語氣間抑制不住怒火,“拍攝之前為什么不檢查道具設施?刀刃器械,威亞繩索,任何一個小部件都可能出事,場務干什么吃的!” 導演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拍的這部戲和沉行云有什么關系,大老遠跑一趟就為了罵他個狗血淋頭? 無論如何,這確實是他的疏忽,只能跟孫子一樣挨著訓。 薛愷倚在門口,冷眼旁觀,那兩個男人一個噓寒問暖,一個問罪追責,還有個隔壁病房里一個護花使者,到現在還沒醒。 薛愷全程沒有任何參與感,只能咬著牙自己生悶氣。 江沫看了看另一邊的夏茗蘇悅和,“我怎么了?” “脾臟破裂,輕微腦癥蕩,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不算太嚴重,先保守治療,這幾天再觀察看看,要是沒問題就能出院了?!?/br> 從十多米高摔下來,這樣的結果已經很輕了。 “那賀輕舟呢?” 夏茗搖搖頭,“你摔在他身上,沖擊力很大,他的情況比你嚴重得多,斷了兩根肋骨,顱內少量出血,悅和給他扎了幾針散淤,看后續恢復情況,要是不好還得手術?!?/br> 江沫沉默下來,素凈的臉上毫無血色。 顧凜還是能隱約察覺到什么,牢牢握緊她的手。 為了讓江沫休息,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了顧凜陪她。 江沫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他救了我?!?/br> “我知道?!鳖檮C聲音悶悶的,“當時在場的如果是我,我也可以把命給你?!?/br> “嗯,我相信?!迸呐男∩倒返哪X袋,江沫有些疲憊地閉上眼。 …… 醒過來的第三天,江沫已經可以自如下地走動,導演場務幾乎每天都來一次,顧凜那邊拍攝任務抓得緊,江沫催了他趕緊回去,沉行云見她沒有大礙也繼續回去剪片子。 礙事的人都走了,薛愷終于找到機會和她好好聊聊,江沫無語極了,“我以為上次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br> 薛愷冷笑,“一邊和我撇清關系,一邊也不忘勾搭別的男人。你本事還挺大,沉行云、賀輕舟,這兩根難啃的骨頭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顧凜頭上早不知道綠成什么樣了,還在傻乎乎地任由你騙?!?/br> 江沫直接打電話找保安,薛愷黑著臉按住她,把手機一把搶過去。 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可在這臭女人面前,總是忍不住。 “上回你說的,我給那個女人喂藥逼她離婚的事,對我來說都是沒有發生過的,用這些判我死刑,這對我而言不公平,我不承認!” 江沫氣笑了,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無賴。 “行,那之前把我關籠子里當我是畜牲的事承認嗎?” 薛愷啞口無言,江沫勾唇冷笑,“你前后關了我四次,最長的一次七天,最短的兩天,就當算半個月計算,如果你也把自己當畜牲關籠子里半個月時間,我們之間的舊賬一筆勾銷,此后再說別的?!?/br> 薛愷臉都綠了,“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迸诵Σ[瞇的按了床頭鈴,很快護士就走進來問發生什么。 “這位先生打擾到我休息了,麻煩請他出去。另外,以后我的病房,薛愷與狗,不得入內?!?/br> 薛愷被嗆得立刻去了機場。 他就說,他就不該過來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