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ain祁(h) y e hua 5. com
甬道還是很窄,祁盞動了動手,才發現不同。 許是因為被cao得多了,裴烏蔓的內壁又濕又熱,因著也腫了起來,祁盞手指抽動的時候,她還會細碎地呻吟著。 “這么美的景、這么好的地方、這么難得的時機,不zuoai難道不會太可惜嗎?” 祁盞轉著手腕,手指在她的xue道中劃了一圈。 裴烏蔓卻身子激靈了一下,翻過身來,抱住他的腰,嬌嬌地說道,“祁少,想做就做,找什么無謂的借口?” 說完,她的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膛,主動開始啃咬起來。 “嗯……”祁盞仍然在慢條斯理地撓著她的xiaoxue。 “可是蔓蔓不這么覺得嗎?”他歪了下腦袋。 裴烏蔓自下而上地盯著祁盞,勾唇笑道,“如果祁少是為現在緩慢至極的前戲找借口的話,我勉強附和你一下……” 她伸出舌頭舔了下祁盞胸前的豆子,繼續說道,“還想你快點進來?!?/br> “快了的時候不總說要慢一點?”祁盞故意回她,但他也沒說瞎話,裴烏蔓明明總是抓著他的rou讓他慢一點。 裴烏蔓不語,抓準了這個男人的故意行徑,于是邊啃咬著,邊呻吟出聲。 “啊…啊——我要~~~~~~啊……” 聲音很小,稍有不慎不被他的耳朵捕捉到的話,就會被海上的風吹散。夲伩首髮站:y ehu a4 . “裴烏蔓,”祁盞感覺她溫潤的甬道在一縮一縮,啞聲開口,“這兒沒有人,不大點聲嗎?” 他的這種引誘的語調忽地讓裴烏蔓想到了幾天前的那通電話。 她兩手狠狠摟著祁盞的脖子,撩起他的薄衣,從他的肚臍一直咬著,舔到他的肩膀上,“那天在電話里你是不是故意的?” 祁盞翻著眼睛想了一瞬,旋即明白了她的話,反問道,“不是蔓蔓故意聽的嗎?” “我怎么會特意把自己瀟灑時的聲音播出去呢?”他來回彈了彈在她體內的手指,“多難為情啊?!?/br> 裴烏蔓是真的受不了祁盞再多的挑逗了,風吹著她的肌膚,浪花時不時地濺到她的腳上,所有感官都受著刺激。 她感覺著男人身體yingying的肌rou,自己柔軟的身子就貼著蹭著。 “祁盞……”裴烏蔓嬌喚,“你一直想那么做對不對?” 在zuoai的時候,喘著粗氣,說著下流的話。 她的兩只柔荑鉆進祁盞的衣服里,摸著他光溜溜的全身,最后抱著他光裸的后背。 “想那么說就那么說,現在cao進來吧?!毙∽靸涸谄畋K的脖頸上親著親著,張開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祁盞倒抽了口涼氣。 “疼嗎?”裴烏蔓問他。 “能不疼?” 裴烏蔓滿意地笑了,“你多疼我就有多癢——”,她在她咬的地方舔了起來。 祁盞退出手指,環抱住她的嬌體,也開始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狠狠的親著吻著。 兩人纏抱在一起,相互緊緊的摟著。 裴烏蔓的雙乳,貼著祁盞的胸膛蹭來蹭去。 兩個人沒親幾下,祁盞更硬了,裴烏蔓更軟了。 祁盞一下頂過去,壓在她身上,把裴烏蔓撞到欄桿上。 抱起她兩條大白腿,欄桿也跟著嘎吱嘎吱的抖了起來。 裴烏蔓抓得更緊,和祁盞說“抱緊點?!彼鋵嵑ε碌粝氯?,之前在大船上她抓著欄桿很有譜,但現在她昏昏的,別真成了腳滑的Rose。 祁盞抓住她的一條白腿,然后向前擠著。 一手握著自己的家伙就抵住了裴烏蔓的那里,方寸之地已經迫不及待。 他的菇頭在那里磨蹭了兩下,傳來一陣滑膩的快感。 腰眼用力,悶哼一聲,屁股使勁兒往前面一頂。 只聽撲哧一聲。 祁盞的下面進去了一個頭,而裴烏蔓扭動屁股啊啊啊的大聲叫喚了起來。 “唔呃……啊——” 他想自己一定要慢點。 當下,只是兩手抱住她的細腰。悶哼了兩聲,下面用力往前磨了一磨。 嗯,嗯! 祁盞低頭發現才進去了一半,后半截堪堪漏在外面。 他放開掐著裴烏蔓腰的手,握住了之后的欄桿,著力點更穩,他的動作也就更穩。 菇頭頂著褶皺,發出撲哧的聲音。 裴烏蔓的xiaoxue被磨得又癢又痛,眼淚流經下去。 祁盞附身細細地親吻著她的淚眼,下面開始輕輕地蠕動。 “蔓蔓你像大海一樣…”他口中呢喃道。 廣闊、波瀾,全是水。 祁盞則把自己比作航海家,指揮著船舶馳騁在廣袤未知的海洋。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姿勢、不同的話語,他能看到裴烏蔓不同的一面。 這是航海家的禮物。 因為腫了幾分,裴烏蔓下面的rou壁極其的緊。 這個航海家差點「擱淺」,祁盞頭皮麻酥酥的,差點射了。 其實這樣慢的動作,難耐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 祁盞便故意停一會兒,不然動幾下,真會射的。 待壓下下腹的燥意,他才再次動了起來。 一點點的抽出,又屁股一點點的往下壓著進去。 耐心的、循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