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決定(微h)
總的來說,祁盞很少有征服欲作祟的時候。 字典里從來沒有「失敗」和「被拒絕」這兩個詞條的男人自然不會在性事上強迫女人。強扭的瓜不甜,女人配合或者是主動才能讓兩個人都獲得愉悅。 即使秉持著這種看似隨遇而安的理念,可過去的事實證明他也從不缺床伴。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來的,比強迫來的更能滿足自尊心。 他的優越自信,如同一座堅固的堡壘,無論外界的風風雨雨都穩如磐石。 然而現在,祁盞在過去建立起的牢靠的自尊心正逐步被碾成齏粉。 小艇和著海浪搖呀搖,他枕著自己的胳膊,一直煩心地睜著眼睛。 祁盞在內心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一股溫熱和莽撞肆意在自己體內,搞得又毛又癢,裴烏蔓抗議性地搖了搖身子。 沒想到下一秒卻被箍住了胯骨兩側,再也不能亂動。與此同時,她體內的物件猛地往里一懟,生硬地喚醒了她的神經。 “啊—!”裴烏蔓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呻吟。 她醒了,清醒過來了,以至于之前的記憶紛至沓來。 裴烏蔓閉著眼睛,一邊大腦正梳理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另一邊大腦則抵抗著祁盞撩撥起來的情欲。 許鈺給她下了藥。她很快就認識到了這一點。 就像當時喬荻在開場白時說的那樣,這場聚會準備了媚藥。 只能怪自己……防人之心不可無,裴烏蔓默默嘆了口氣。又不禁感嘆許鈺是真的會裝,一副青年才俊的外表,內地里卻如此。 還好當時相親的時候祁盞一個消息把自己叫走了。 祁盞…… 想到祁盞,她內心又開始泛著酸、甜、哭,滿滿的五味雜陳。 多虧了他不是嗎…… 正在裴烏蔓用祁盞的行為感動自己的時候,身后一只手臂就環在了她的胸前。 豐彈的rufang被男人的大手抓在掌心里,男人guntang的身體也貼了過來。 勃發的性器一下一下進出花xue,“醒了?”是熟悉的磁性嗓音。 裴烏蔓繼續閉著眼睛沒出聲,她有點納悶為什么祁盞總能知道自己已經醒了。 手在胸前動作著,祁盞擺動起臀,猙獰的兇器不再去探求花xue,反而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大腿。 “現在認出我是誰了嗎?”男人醋意勃發,憋了這么久還是開口問道。 粗長的性器在裴烏蔓兩腿間進進出出,她的身子免不了隨著身后的撞擊搖擺。 裴烏蔓依舊蜷縮著身子躺著,性器的進出處距離花xue有段距離,每次男人性器的抽插都摩擦著腿rou。就像額靴搔癢一般,不解渴,反倒是被祁盞弄得更癢。 甬道中的yin水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到大腿根處,她翹起臀希望xue口被男人的roubang摩擦到。奈何男人像故意的一般,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碰不到。 “祁盞……”兩手攥上了男人的大手,裴烏蔓被折磨得帶著嬌憨與沙啞出聲。 “嗯?!?/br> 發泄著情欲的男人像猛獸一樣,臀胯激烈的擺動著。裴烏蔓快被折磨瘋了,轉過頭討好地吻上祁盞抿成一條線的唇。 達到想要的結果,他一個翻身將裴烏蔓壓在了身下。雙眼看著身下的人,壓抑的男人雙目微瞇。裴烏蔓的腿已經自覺的環在了他的腰上,抬手想環住男人的脖子卻被他只手壓下,困在了頭頂。 “醒了?想要?”男人的聲音壓抑著,強忍欲望的又何止是他。 花xue被男人的guitou一下下撞擊著,裴烏蔓雙腿用力,抬起自己的臀迎接男人的撞擊。 “快說?!睋u醒一臉迷離沉醉的人,祁盞捏著裴烏蔓的下巴強迫身下的人正眼看他。 癮君子,染了藥。 男人的性器緊貼著自己的花xue,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著實令人難受?!耙弊员┳詶壍恼f完,裴烏蔓就羞的連耳朵都紅了,閉著眼將頭轉向了一邊。 “好?!逼畋K獎勵性的吻了她一下,沉下腰一舉攻了進去。 花xue被蠻力撐開,突然間承受的快感太大,讓她忍不住弓起了腰。 “嗯唔~~~~——”裴烏蔓扭動著腰身,掙扎著想要祁盞放開自己被禁錮的手腕,“祁少——” 她媚絲絲地喚著他,“好疼的……” 祁盞停下臀部的動作,端詳著女人,他忽地笑了笑, “放任、縱容……呵呵,明明這樣子你更爽?!彼掳湍チ四ヅ嘶鄣募∧w,死死盯著她,“蔓蔓,我不想聽你的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