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馴校霸x暗戀他的清冷女二你(1)
* 放學的時候,你的好友不知從哪里得到的消息,說江言最近跟一個轉校生走得很近。 她手舞足蹈地說著:“你前段時間去集訓了,還不知道吧?江言班里新來了一個轉校生,我聽說江言對這個轉校生可不一般?!?/br> 你喜歡江言是整個年級心照不宣的事。 所以好友在打聽到這個八卦之后,馬不停蹄地來找你了。 她試圖安慰你,畢竟你喜歡江言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暗戀的人跟別人走得近,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 你卻只是慢慢地收拾著書包,含笑讓她不用擔心。 你不是一個會根據一些捕風捉影的八卦就對別人下定義的人,與其從旁人口中聽來,你更喜歡從當事人口中得知自己疑惑的事情。 因而好友說的話并沒有讓你放在心上。 你在收拾好書包之后就跟往常一樣,走到校門去等江言。 你與江言都算得上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兩家人的長輩走得近,家也離得近,若是沒有特別的事情,你們在放學后都會一起坐車回家。 你在校門口等著江言,這次來的是你家的車,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江言還沒有出來。 你皺起眉,正想要打個電話問一下怎么回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出來的少年沒有穿著統一的校服,白衣黑褲,書包吊兒郎當地背著,頭發被染成了張揚的銀色,陽光模糊了他的面容。 你輕輕吐口氣,是江言。 他也看到了你,朝你越走越近,模糊的面容越來越清晰。 他生了一張極其張揚的臉,眉峰上挑,下頜線條流暢鋒利,銀色其實是非常不好駕馭的發色,他卻硬生生憑著他的臉將這發色襯出一種桀驁不馴的乖戾。 怪不得在他染了這發色之后,學校里給他遞情書的多了幾倍。 即便礙于他校霸的名號,不敢與他靠太近,情書卻還是一迭接一迭,桌肚里永遠不缺零食與藥。 你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些,卻看到他身后有一個嬌小的身影急匆匆地跑向他。 你的手僵在半空,看見江言轉過身與那個身影說了幾句話。 那顯然是一個女孩子,扎著高高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眼中含著怯弱的水汽,可憐又可愛。 她顯然是在懇求江言什么,江言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他向來不是一個脾氣溫和的人。 那女孩子眼里的水汽更濃了些,江言與她僵持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頭。 那個女孩子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臉上終于看見了幾分笑意。 江言沒有再停留,加快了腳步向你走來。 他顯然也知道自己遲到了許久,所以在看到你之后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放學之后老猴把我留了下來?!?/br> 老猴是他們班的班主任,你點點頭,與他一起坐上了車。 車緩慢地開動,你垂著眼,狀似不經意地問:“老猴把你留下來做什么?” 提到這個,江言顯然有些煩躁,他抿著嘴,“還不就是那些事?!?/br> 江言顯然是整個年級的老師都頭痛的對象。 他不好好穿校服,不遵守校規,也不好好學習,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倒數,還因為跟別人打架鬧出過不少事。 簡直就是學校的反面例子,這樣的反面例子在學生眼里是校霸,在老師眼里就是難搞的刺頭兒。 偏偏刺頭兒家里還有錢,給學校捐了不少款,讓老師對這個刺頭兒都束手無措。 老猴在教了江言兩年之后都已經佛了,只要江言不搞出什么大亂子都隨他去了,也不知今天他做了什么,讓老猴將他留下來單獨訓導。 你有些好奇,“你做了什么?” 江言:“沒什么,老猴讓我多跟新來的那個轉校生學習?!?/br> 原是把他留下來苦口婆心地告誡。 今日第二次聽到轉校生的名號,你微微坐直了些,不動聲色地看向江言。 他顯然因為這件事而無比厭煩,銀發都黯淡了不少。 你想到那個追著江言出來的那個女孩子,那個就是新來的轉校生吧? 想必是得到了老猴的命令,要好好輔導江言。 看來轉校生是一個成績很好的人呢,不然老猴也不會讓她輔導江言這個刺頭兒。 只是…… 你指尖蜷縮,收回了視線。 只是,之前也有人收到老猴的指令要輔導江言,江言卻從未露出這樣的神情。 你想起好友說的話。 是因為在意了嗎? 所以才會牽扯了心緒,感到厭煩。 * 你跟江言不在同一個班。 你是藝術生,在藝術班上課,跟江言所在的教學樓隔著十萬八千里。 即便是這樣,江言打人的事情還是以著極快的速度傳到了你這里。 聽說是因為期中考的事情,有人誣陷他班上的人作弊,江言氣不過,動手打了那個誣陷的人,老師差點都拉不住。 這樣的事情對學生來說顯然是十分震驚的,事情剛發生,藝術班上的人得知了消息之后立馬抓耳撓腮地問事情的經過。 “誰???誣陷誰了???” 江言這人頂著一個校霸的名號,為人做事也頗有校霸的作風,平日冷淡得很,脾氣也大,別說為自己班里的人出頭了,他怕是連自己班里的人都沒有認全。 眾人便十分好奇起這個會讓江言動手的人。 有消息靈通的人立馬站起來,“我知道,是安棉棉!那個轉學生?!?/br> 你脊背微僵,有幾分苦澀不受控制地涌上心頭。 班上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噤聲,若有似無的視線往你身上投來。 你喜歡江言的事情幾乎是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江言雖然一直沒有表明過態度,但你們因為家庭的關系走的近,眾人都默認你們是會在一起的。 但現在——怎么又冒出一個轉學生? 你勉強笑了笑,起身離開了教室。 你實在是不習慣大家八卦的視線。 你去了教學樓。 江言這件事發生得突然,你不清楚其中的經過,卻不妨礙你擔心江言。 當眾打人可不是小事情,若是處理不好,他怕是要背上一個處分。 你去的時候,教學樓的鬧劇顯然已經告一段落了。 因為這件事,各班里面都很喧嘩,你找到江言的班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后面的江言。 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臉上帶了些傷,垂落在額前的銀發被他捋到腦后,鋒利乖戾的眉眼全然暴露在空氣中。 你的視線在他臉上的傷上停留了幾秒,松了口氣。 還好,看起來沒有受什么傷。 江言看起來心情很不好,但他身邊圍著的人一個個看起來卻頗為興高采烈。 “江哥,你太帥了!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哥!” 誣陷安棉棉的人是別的班的人,常年拿年級第一,這次年級第一被安棉棉拿了,一時氣不過,居然帶著人來班里鬧事,口口聲聲說安綿綿作弊。 本來這種事,只要老師出馬,很快就可以解決。 只是江言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當場就打了那人。 那人顯然也懵了,待反應過來后,種種怒氣交加,很快就跟江言扭打起來。 老師趕來的時候,江言正將人壓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地朝他臉上招呼。 嘴上還說著:“作弊?再說一句作弊試試?” 老師嚇壞了,連忙將混亂的場面控制好,將兩個鬧劇的主角提出去單獨談話。 這才剛回來,就收到了班上同學敬佩的目光。 歸根結底,那人都帶著人來他們班上鬧事了,可以說是江他們的臉面按在地上踩。 都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最易沖動,江言可以說是做了他們都想做的事情。 江言輕嘖一聲,有些不耐煩。 面前忽地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