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疙瘩
陸遠浩說完,便把花鬧春請了出去,關上了門。 花鬧春剛想說那是自己的房間,一轉頭就看到了沉沛雨抱著合歡,跟在寧馨的身后走了過來。 “呦,你這是吃了陸大人的閉門羹?”寧馨一邊嘲諷一邊敲了敲房門。 “陸官人讓我去伺候沉公子……” 門一下子打開了,他隔著寧馨一眼就看到了沉沛雨懷里的合歡,握在門框的手不禁滑了一下。 “陸大官人,合歡姑娘下體里嵌進這緬鈴拿不出來,您身份貴重,也cao使過這‘金疙瘩’,自是知曉方法,定是能幫她拿出來?!睂庈斑@時還不忘了捧他。 沉沛雨把合歡放到了床上,可陸遠浩卻皺了皺眉:“那鵬鳥性yin,鵬精見牝而發,不搖自鳴,即便本官對其熟稔,亦不能保其順?!?/br> 寧馨聽他這個一通亂拐地說話,直接抓住了要點:“也就是說,雖然您不能確保,但是可以嘗試,對嗎?” 陸遠浩伸出了右手,來回翻轉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沉沛雨,道:“恐有觸其壁,傷其內室之險?!?/br> “瞧您說的,今晚本就是屬于您的,您想怎么觸都行?!?/br> 寧馨說完,便硬拖著沉沛雨離開了房間。 “可……可……合歡姑娘不是我的嗎?” “像公子這種鮮rou應該配那種嫵媚又有韻味的成熟女子,像合歡這種小賤人只會裝柔弱來迷惑男人,讓花鬧春伺候您再合適不過了?!?/br> 沉沛雨掙扎著,可寧馨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條繩子,把他捆了起來。 合歡躺在床上,見眼前的人是陸遠浩,連忙蜷縮起來,遮蓋住重要部位,道:“小女子失禮?!?/br> “每次見到姑娘都是衣不蔽體,本官已經習慣了?!?/br> 她抬頭望了望陸遠浩的臉龐,只道前幾次他見自己赤身的樣子是半分興趣都沒有,但如今的神色已由冰冷變得開始融化開來,甚至眼中閃爍著火苗,使得合歡心中突生一種不安。 陸遠浩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忽然就變了臉色,又變回了冷臉,道:“所以你根本不是何府的千金?” 合歡點了點頭。 陸遠浩見自己猜的果然如此,無奈地笑了笑,道:“上次送姑娘回府,以為你是正經人家的女子,只是被多次欺辱,如今看來姑娘是出自野妓,攬嫖而無定所,所以我在客棧,石壩和街上三次碰到你,都是你在接客?” “不是的!” “所以上次送你回何府,也是何府的人想要嫖你?”他回想了一下,猛地走向了她,道,“是那個何家少爺吧,你全身上下已經被他吃干抹凈了吧!” 合歡完全沒有聽出這話里的醋味,只顧解釋道:“泓哥哥最后沒有得到我,他只是蹭蹭,沒有進去?!?/br> 這解釋雖是實話,可卻越抹越黑。 陸遠浩一聽這話,心內之氣郁結于胸,她竟把此等sao話堂而皇之地脫口而出。于是便也不想繼續尊重她,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都叫泓哥哥了,就只是蹭蹭?” “還有親親摸摸……” “是這樣嗎?” 如此,他的大手隔著那層薄薄的紗衣罩上了她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