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骨綿綿
沉澤霖本還是小心翼翼的,但見女孩子家都這么主動了,自己也不能怠慢了,于是乎,摟過她的細腰,一只手順著裙子向下伸了進去,摸到了那素臀。 同樣的,小巧而古典,與合歡的蜜桃臀有所不同。臀形似乎呈倒叁角狀,上寬下窄,擠出了一條溝縫,兩側向內凹陷著,使得臀rou十分緊實,并不顯得單薄,而且撐起了翹挺的弧度,所以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被褻玩。 他印象中已經不記得之前何清洛是什么樣的臀部,只是隱隱覺得現在的手感有些硬,他還是更喜歡抓上去都是軟嫩的rou。 而合歡手上不停地把玩著那陽物,不一會兒就立成了一根玉柱,使得胯下那叁寸之地撐起了一片天。 可此時,她忽然撇了一眼自己抖動著的雪凈玉臂,那手臂要比自己的細長,這才想到自己是在用何清洛的身子在摸他,而沉澤霖摸的也是何清洛的身子。 想到他們初次云雨,他喊的也是何清洛的名字,而且他之前在前廳之外,根本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有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感覺。況且她也不想在這種地方與他有肌膚之親,于是就有些不快,立馬抽出了手。 “沉公子,小女子失態了?!?/br> 她后退了兩步,一改方才的親昵,反而疏離了起來。 “怎么突然生分了?不叫我沉郎了?” 合歡抬頭看了看井口,此時的天已經黑了,然后說道:“我們在這里……十分不妥……” “可你不覺得這樣也很浪漫嗎?” 她聽沉澤霖如此一說,看了看井底的幾盞人魚燈燭,有的明,有的暗,頭上雖然漆黑,但卻有一絲月光斜斜照入,井底只有他們兩人,又看了看裸著上身的自己,也覺得氛圍曖昧。 只是她有些介意那些動物殘骸,即使那附近的燈已經被熄滅了,根本看不到。 正當她體會的時候,沉澤霖一把抱住了她,用脹起的下身抵著她,輕柔地說道:“點了火就想跑嗎?” 他頓了頓,曖昧地說道:“可這里是井底,沒處可跑?!?/br> 話音剛落,他就褪下了衣衫,鋪到了地上。 合歡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放倒在了那衣裳做的席子之上。 “以天為被,地為席,委屈娘子了?!?/br> 他眼眸澄澈,泛著流波,說得極為認真,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那樣柔和。合歡凝視著她,不由地失了魂魄,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 那秀腿并攏著,白玉為膚,秋水為姿,如削蔥一樣,修長筆直。柳骨綿綿,冰肌瑩徹,宛若月掛寒霜。 只是兩條大腿間有一條叁寸左右的空隙,似乎腿芯之處無法并攏,也許是瘦弱的緣故。 沉澤霖看向那丘陵,他記憶中原本光滑如鏡的妙處,此時已是漫山遍野的“草地”,濃密烏黑,打著波浪小卷兒,并且十分繁茂地生長著。 這使得他登時有些驚詫道:“這不毛之地何時栽了樹?” 合歡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含羞地問道:“沉郎是要在我這里種樹嗎?” 說完,便打開了雙腿。 一道金光在洞玄處乍現,宛若人跡罕至的幽谷里探出的一抹羞光,照得心暖又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