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玉樹
“有些人會,有些人不會……” “但大部分都會嗎?”見他欲言又止,合歡搶先說道。 “叫出的那個名字通常是男人真正愛的人?!?/br> 合歡聽后,心尖狠狠地疼了一下,嘶啞了聲音:“為什么男人會這樣?” 陸遠浩此時顯得有些不耐煩:“你們女人,問題真多?!?/br> 合歡心中一直有個梗,那就是沉澤霖為何同她歡愛的時候把她認成了何清洛,這讓她百思不解,日夜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那轎子停了下來。 他們已經回到了何府。 陸遠浩把掉在地上的官服撿了起來,裹在了她的身上,道:“你死活不去做衣裳,就穿著我這衣裳回去吧?!?/br> 末了,還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白色絹布,道:“下次男人在射到你臉上之后記得擦臉?!?/br> …… 何府門前燈火通明,一點陰郁的感覺都沒有,應該是剛做完法事。 此時,何清泓正好從府里焦急地走出,抬眼就看到了門前多了頂華麗的轎子,那轎子里走出了一個只著中衣的男子。 不知怎的,何清洛這時也出了府門,他們正巧好看見了陸遠浩和剛從轎子里走出來的合歡。 “meimei,你可終于回來了?!焙吻邈拥卣f道,“我派王兗去接你,可到了祭祖結束,你都沒有回來,急死我了!” 說完,還轉身瞪了一眼何清洛,眼神暗含道:“都是你那好姘頭?!?。 何清洛沒有接收這一記白眼,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陸遠浩的那身中衣。 面如冷月,透著凌厲的寒光,身如玉樹,頗有挺拔之姿,那中衣薄而緊,更襯地他英姿颯爽,即使不穿官服,也盡顯貴氣。 她忙扭怩地理了理衣裙,縷了縷頭發,莞爾一笑,準備與陸遠浩打個招呼,可看到合歡裹著他的衣裳從轎子里出來時,登時就笑不出來了。 何清泓也很是奇怪,便問:“怎么不是王兗送你回來?你這穿的是什么?” 合歡一聽王兗,就想起了自己被他傷了腿,怎么可能這么好心還來接她,剛想要說出是何人傷了她,但轉念一想,萬一說了,自己的身份怕是也得被他揭穿,于是只能作罷。 “你怎么穿著他的衣裳,你們之間……”他偷偷地看了看陸大人。 陸遠浩側著身子,根本懶得解釋,只冷冷地開了口:“人我已經送到了,本官就不叨擾了?!?/br> “陸官人,不如進來寒舍喝杯茶吧?!焙吻迓遄呱锨叭ボ浾Z道。 可剛走了兩步,就瞥見了他胯下的位置綠一塊、白一塊的。 陸遠浩根本沒予以理會,轉身便上了轎子,命人起轎離開了。 留下一旁傻眼的何清洛,熱臉去貼冷屁股,可冷屁股的邊兒都沒貼到。 “meimei,你該不會被陸大人給‘寵幸’了吧?”何清洛見她頭發有些凌亂,白了她一眼。 合歡愣了愣。 “阿姐,你怎么能胡說八道來毀合歡meimei的清譽呢?”何清泓連忙道。 他大言不慚,怕是早已忘記自己在甘御清面前是怎么毀了合歡的清譽的。 “早都告誡過你,女子未出閣要矜持,要守禮守節?!?/br> 合歡聽她還想要拿那說一套、做一套的禮教道德來綁架自己,心中十分不悅,什么也沒說就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連忙換了新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