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白
李游方突覺腋下一涼,還沒來得及抬起手臂看向胳肢窩,就準備沖進去揮劍斬妖。 眼看著甘御清已攔不住,不知從何處飛下來一朵白花,主動靠近了李游方。 “何方妖孽?” 李游方回過頭來,嗅了一嗅,大喝了一聲。 但那朵白花卻轉了向,往遠處飄走了,空氣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jingzi味道。 “妖孽,你別跑!” 他順勢就追了上去。 方才那晃動的柳樹上,探出了一個身影,此人便是何府的下人王兗。他還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了,沒想到居然隔墻還有另一只耳。 原來他被何清泓派來看一看合歡的情況,順便把她接回去,可剛到附近就瞧見了道士,只能躲起來。 “他們口中的梁裁縫難道是梁承秀?那個獨眼兒難道是蔣明?方才飛過去的花又是何人?金佛珠出世,怕是又有一場腥風血雨了……”王兗小聲低估道。 他思索了一下,就打算悄悄尾隨上去看看,全把接合歡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甘御清顯然酒勁兒還沒過去,沒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李游方便丟下他跑了…… 但心中還是有些慶幸,不然合歡的春色可能就被看盡了。 只是聞著那jingzi味道,頓時就紅了臉,低頭看看自己的胯下,狐疑道:“難道是方才聽得那牛鼻子道士說的‘捅破桃花’,自己的那話兒竟也讀懂了,就‘流了口水’,不然這味道是哪里來的?” 眼下在大街上不好查看,索性就回到了御清回春堂。 可剛走進去,就聽到了一聲聲的“嘶哈”,那聲音極輕,卻很尖細,極容易分辨。 甘御清急忙來到診室,迎面就看到合歡下半身躺在診床上,雙腿大開,上身半仰著,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不停地抓撓著玉戶。 只見那玉戶和手指上春液橫流,發出了“噗噗”聲。然后手指便來到了后庭,依然是抓撓著。 她緊簇著雙眉,苦喪著臉,櫻唇一會兒啟,一會兒關的,也不知是爽還是不爽。 甘御清被她自瀆的行為給震住了,登時有點明白了合歡為何與那么多男人有染,這欲望著實是高了點,如今又打通了陰關,怕是以后的生活會更加得糜爛。 心中暗道:“這合歡姑娘竟然如一匹餓狼似的,一時半刻都離不開男女之事,之前就趁我出去的時候同何少爺大戰了兩次,如今何少爺走了,她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居然也可以這樣搞自己……” 與其她自己一個人這樣搞,還不如…… 幫幫她? 反正她也不是黃花閨女了。 甘御清被自己這大膽的想法也嚇了一跳。 自己平日里可都是正人君子,從來沒對任何姑娘有著逾矩的行為,上次同白猸也只是因為她的胡鬧,況且也不是自己主動的。 于是便轉身想要離開。 可剛要邁步,就聽到合歡又“啊”了一聲。那聲音婉轉,似燕在呢喃,仿佛在求偶一樣,他下身登時就硬了。 今日與合歡的重逢,一直令他的心悸動不安。 轉念一想,自己小心駛船,可偏偏有人癲狂覆舟。當了一輩子君子,就怕行差踏錯,一樣是“烈火焚盡千年參”。自己保持了那么久的童子身,也因為白猸的冒失而失去了。也許今日自己知道了金佛珠的事情,即使并沒有參與,依然會有麻煩上身。 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卻要負責。 還不如任性一把,出格一回。 也許是借著酒勁兒的緣故,也許是合歡太過于迷人,甘御清腦中一熱,便沖進了診室,一把抓住了她那只伏在丹xue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