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藥黏液
甘御清見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如此局促不安的樣子,原來是這個緣故,便無奈地搖了搖頭。 “先生,你過來搭把手??!”何清泓道。 甘御清愣了愣,有點遲疑地走了過去,歪著腦袋,盡量不讓自己看到合歡的私處,只去瞧何清泓的分身。 只見那“困獸”一部分露在外面,一部分沒入,他向外拉了拉何清泓,試圖把他從那洞里拖出來,可還沒用多大力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嗷!嗷??!” “疼死我了,我這命根子怕是要廢了!” 甘御清連忙上去查看,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卻又說不上來。他說服自己拿出醫者眼里只有病人的心態,緩緩向他們性器的交合處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那后洞上插著一柄‘鐵杵’,而下方的丹xue卻是空置的,敢情這少爺唱的是一出“后庭花”。 于是便覺無比荒唐,止不住地搖頭道:“何少爺雅興不淺,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偏要走后門?!?/br> 他看了一眼合歡,便轉身走到藥柜里拿出一條棕棕黃色的長山藥,又粗又大,上面布滿了稠密的毛須和毛孔疙瘩。 然后,又拿了把刀子,把上面的表皮削掉,那山藥一蛻皮就如同獲得了新生一樣,一時間就榨出了許多水和黏液,變得光滑細膩了起來。 “你們走后門都不用潤滑的嗎?” 說完,他便把山藥棒子遞給了何清泓,又囑咐道:“把上面的水和黏液擦拭到yinjing和合歡的魄門,緩緩地抽動,盡量讓黏液灌入合歡姑娘的魄室里,如此便會慢慢地拔出來了?!?/br> 何清泓接過來,看了看,面露窘態:“這糟糕的形狀,居然還有這個功效?” 甘御清摸了摸自己的手,那手上也沾上了少許黏液。他蹙了一下眉,說道:“要忍住,有點癢?!?/br> 語罷,便走向外面,免得二人覺得尷尬難堪。 合歡見他走了,才敢抬起頭來,長舒了一口氣,剛想起身,便覺自己后門處一陣冰涼來襲,而且那插在xue眼中的“長茅”又開始了緩緩地蠕動。 “動了,動了!”何清泓終于從窘態中恢復了過來。 她回頭一看,原來是他把二人的性器涂滿了山藥黏液,又灌入了交合處的縫隙里。 就這樣,那旱道里面一點一點地濕潤起來,慢慢變成了水道,而后傳來了一種由內而外的癢,讓人想要抓撓。那暖流漸漸地變成了guntang的巖漿,伴隨著塵柄的攪動,好似抓撓般,竟十分地解癢。 合歡本來對“走后門”之事并無快感,可經這山藥黏液的滋潤,卻生出了些許難以名狀的歡暢,有一種“通了”的感覺。那種癢,讓人想要逃脫,但又讓人有些留戀。 何清泓也是一樣有著類似的感覺。 終于,那困獸破出牢籠,重見天日,伴隨著粘稠的滑液,拔出來了。 “我的命根子終于保住了!” 他急忙摸了摸,但卻還是覺得有些疼痛,仔細一瞧,那月鉤似乎更彎了點。方才他覺得十分爽快,便想著要不要重新插進去再暢快一翻,但自己心疼自己的寶貝,就遲疑了起來。 此時,趴在診床上的合歡起了身,但下一刻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