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香
石楠完全有能力脫身,心下自是十分不解:‘杏花西’的樂妓為何要替他們解圍?我與白猸同這位姑娘素不相識,為何她如此心善,又為何叁言兩語便能令這猥瑣之人放棄調戲白猸。 這花鬧春也是個名角兒,自己也未曾認識,可看著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 他走出“杏花西”之前抬頭望了望樓上,但那鏤空懸窗上已經空無一人。 花鬧春此時坐在了榻子上,右手撐著頭,側身斜著躺了下去,左手中指點在她大腿的外側,緩緩游走,一路摸著向上,游過了腰胯和腋窩,來到了雪白的脖頸處,姿勢頗為妖嬈。 她身上著的是五顏六色的低胸裙,艷麗奪目,繽紛得好似錦團花簇,斑斕得好似把彩虹披到了身上,當真是一位“花姑娘”。 臉若圓盤,面如滿月,發髻上盤著各式金銀玉石,珠圍翠繞的。如此華麗富貴,與身份不符,想必是各位捧場的達官貴人相贈。粉白黛黑,朱唇若丹,脂粉的香氣溢了滿屋。 仔細瞧這五官,應也是十分立體,但不知何故,她非要著如此濃墨重彩的妝容,來掩蓋住她五官本身的風采。 花鬧春撫摸著自己的脖頸,手又向下游走來到了胸脯處。她側身躺著,雙乳擠在了一起,更襯地圓潤飽滿。 低胸的裙子與rufang之間此時留出了一絲縫隙,就好像是思春的少女故意為了男人在閨房的門上留了一條縫,希望男人走進來一樣。 她朱唇輕啟,舌尖在那皓齒間來回挑動著。賈良仁看得口水直流,道:“花姑娘不是一直賣藝不賣身的嗎?多少名門公子踏破了這‘杏花西’的門檻也沒能得到姑娘的青睞,怎么著今天轉性了?” “官人您是什么身份,碰到您不管是賣藝的還是賣身的不是都一樣嗎?” 她魅惑地笑了笑,然后擺了擺手來示意他坐到榻邊。 “你當真是要賣給我?”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確認道。 “‘杏花西’只是吃酒的地方,奴家只是礙于規矩罷了??山袢找姷焦偃?,奴家就算是良家婦女,也會情不自禁地為您叉開雙腿?!?/br> 說完,花鬧春便把眼神落到了自己的下半身,賈良仁隨著她的目光亦看了過去,只見她忽然抬起了一只腿,裙子順勢滑落下來,秀出了雪白的美腿,她繼續抬高,直到裙子滑落到股間,露出了那一片茂密的“黑土地”。 賈良仁yin光滿目,他看著花鬧春的赤裸的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便將她轉動了半圈,讓那私處正對著自己的臉,自己則俯于她兩腿之間,摩挲了起來。 花鬧春體態豐盈,皮膚白皙,摸起來rou感十足。很快,賈良仁就不滿足于下身,兩只胖手就一把扒開了她上身的衣裳,兩只肥碩的玉兔就從籠中解脫,一下就蹦了出來。 她的胸比尋常女子大了許多,連乳暈和rutou也似乎比尋常女子大了一圈。這兩團棉花,白膩得好似在奶里洗過一樣,上面點綴著紅潤的乳尖,好似王母娘娘桌上的蟠桃。 果真是動如玉兔,靜若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