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糖漿
野獸在面對欲望時是直白的,石靜在十八歲第一次嘗試幻化出屬于自己的精神獸體時就切身體會到了哨兵們強大的意志力。 當時的她還沒有學會將自己的意識與rou體分割,在那段差點被野性吞沒的時間里,她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難以自控的欲求對石靜來說不是好事,就算這樣做會使向導得到充足的精神補給,但無時無刻爽得快要升天的失控感卻也足以讓她敲響警鐘。cao作精神力在精神領域里模仿哨兵為自己塑造獸身的向導,石靜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其他人這樣嘗試過,還是就她一個?至少她從未看到過相關的資訊或文件。 作為有些特殊的“個別案例”,石靜不敢在雙方都陷入情欲的時候托大,向導和哨兵共同沉淪的下場她不敢想象,也沒有同類型的事件讓她參考,所以就算在最需要精神補給的那段相對晦暗的時光,這樣交合的次數也并不多。 但終歸是個快速且有用的補給方式。 美洲虎察覺到了來自身上母獸的變化,它抬起獸瞳看向氣息不變卻在外形上急速變化的身影,疑惑的歪頭嗷了一聲。 雪白的絨毛和互相貼合的柔軟腹部讓它生出對熟悉事物的親近感,果然光禿禿的生物還是不如長毛的好看,它歡喜的扳動身體,想抱住身上不知道為什么換了模樣的雌性一起打滾、滾……怎么滾不動? 看著它發懵到連尾巴都在身側彎成問號的樣子,石靜忍不住裂開嘴笑,用吻部濕潤的鼻尖頂了頂已經把身體扭過去半個腰的大老虎,舒展著修長又柔軟的軀體,優雅流暢的腰部線條自然勾勒出誘人的弧度,雪一樣的絨毛覆蓋全身,長而蓬松的尾巴輕輕一擺就能吹動它們身旁的小草,帶起一陣繾綣的微風。 一只靈動的白狐抖動雙耳,輕巧的趴坐在美洲虎的肚皮上,相仿的身形讓美洲虎和它交迭時像是被雪埋沒了一樣,消失在綿綿的柔云中。 石靜適應了一下這副因為久不使用而變得陌生的形態,主動伸頭去蹭著身下同樣毛茸茸的老虎,埋進溫熱的頸部時甚至有些恬然的回想起以前發生的事,一場關于毛茸茸的、激烈的、放蕩的情事。 她側頭舔了舔眼前那對圓圓的耳朵,含在嘴里用尖牙輕輕撕扯,金色眼眸的貓科動物不滿的吼叫,卻還是從喉嚨里發出舒適的咕嚕聲。 不過很快白狐就停止了動作,她感覺到接近腹部的位置傳來皮毛被牽扯的細微疼痛,朝身下看了一眼,了然道:“差點忘了,你們這些屬貓的都帶刺?!倍紩阉吹裘?。 沒有了人類意識的榮九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壓根聽不懂這只又白又軟的雌性狐貍在說些什么,只是催促著伸出舌頭去舔她因為說話而開合的長吻,石靜干脆由著它去。 這母狐貍是挺好的,讓舔也讓蹭,身上也香香軟軟的,還一點也不兇它。榮九心滿意足的咂吧嘴,正想更進一步,就被狐貍身后飄忽著的虛影吸引了注意。 為什么這頭雌性身后的尾巴越來越多了?它甩了甩自己的黑黃相間虎尾,想纏上其中一條亮得晃眼的白色尾巴,那“尾巴”在被它勾纏上的前一秒揮散開,原本像絨毛一樣的白絮其實只是它套了層擬態的輝光,榮九撲了個空。 石靜若有所覺的抬頭:“……它們可不是尾巴?!蹦切┒际撬木裼|角,在獸體形態探出,能完美的連接到她的中樞神經,把性交的刺激傳輸到大腦皮層,某種程度上比男人的yinjing還要敏感得多。 ……這也是她不怎么喜歡獸交的原因。 太爽了,太快樂了,會讓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個被性欲支配的野獸。 所以現在這些觸角都還是投射狀態,沒有真的實化,不然被榮九無意間掃一尾巴,她可能會舒服的直接叫出聲……那也太丟人了。 不過這也只是石靜一個人的想法罷了,某些男人可巴不得她叫出聲,叫的浪一點,sao一點,最好是哥哥弟弟爸爸的亂喊一氣。 榮九似乎也發覺了這些無形的尾巴們并不會被它抓住,這勾起了貓科動物的狩獵本能,它蓄勢待發的弓起身,把坐在它身上的石靜顛簸得朝前挪了一點。 你當這是逗貓棒???石靜有些想吐槽,用爪子打它的頭,嘶聲警告榮九不要對著她伸爪。 容九此刻被完完全全的圈在向導的精神領域里滋養,這位哨兵的獸形狀態可謂是好的不能再好,被石靜厚實的rou墊拍打了腦袋也覺得樂在其中,絲毫不覺得這頭氣息溫和的雌性會對它不利。 事實也確實如此。 半虛半實的枝條保持著擬態,從尾椎處四散開,乍一看就像神話里的九尾狐。這些多出來的“尾巴”有些在半空輕柔的搖擺,更多的則是纏繞著攀上榮九的身體,每一次緊貼的摩挲都讓哨兵威猛的獸形舒服的打顫,虎掌上的利爪開花一樣伸出又縮回,一下一下按在狐貍毛茸茸的肩上,又嫌還不夠軟似的縮到她的前胸去,咕嚕聲一直沒停過。 石靜啐了一聲:“流氓,哪有長這么大還踩奶的?” 一根實化的觸手抵在了老虎的后庭,在迫近前還促狹的sao弄了周遭細軟的毛發。 等同于精神力外沿的須條進入的十分順利,但腹腔內過于陌生的飽足感對于哨兵來說就像出生以來沒嘗過甜是什么滋味的孩子第一次吃到糖。 它難耐的吼叫起來,兩條有力的后腿蜷起,蹬向壓制它的石靜,企圖逃脫這埋向深處的恐怖入侵。 石靜是不會讓它跑掉的,她要讓沒吃過糖的孩子體會到糖果的甜美,然后一點點引誘它主動來偷糖吃,在這之前的逼迫是必要的。 要確保這飽含甜蜜的汁水能灌進哨兵的體內,通過腸道揮散到每一處rou腔,流經到每一寸血管。 這不是入侵也不是占有。 她要沁潤他,承托他,滋養他。 直到這頭野獸再無傷痛,回歸生命初始時強健磅礴的那一刻。 她在孕育,所以無限包容。 細碎的呻吟在空曠的原野上響起,白狐的軀體雖然獸化,未被消解的語言系統卻仍然保持運作,所以流露的依舊是女性惑人的嬌呵吐息。 獸類緊實的rou腔比人體要大得多,也熱得多,被含進去的觸手幾乎是正常情況下的三倍大,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地體驗到被rou壁摩擦擠壓的快感。 “好緊……你好緊啊……呼……”石靜拖著長音,略帶譴責的嬌吟就在榮九耳邊,毛茸茸的圓耳朵折起來扇了扇,想揮退那深入骨髓的癢。 【sao。雌性?!恳矮F的念頭是很直白的,它能感覺到石靜的情緒,也會進行更為直觀的評判。 “你才sao……cao……”她難得爆了粗口,根本壓不住的刺激從觸角尖端匯入尾椎,欲罷不能的酸麻在頭皮里炸開,石靜只能更用力的去磨蹭榮九guntang的xuerou,讓自己不再困囿于隔靴搔癢的境地之中。 石靜以為要讓被獸性支配的野獸明白這場入侵其實是一場足夠甜蜜的交媾這件事,應該是需要些時間的;但對美洲虎來說在聽到她媚意入骨的求歡時,他的身體就自發地為她準備好了足量的水液,不管身前還是身后。 快感是一場難以抵御的洪災,只有費勁心力的抵抗才能擺脫被裹挾著溺斃的后果。野獸遵循本能追求繁衍,卻也在這樣極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了威脅。 【會死的……再這樣下去,就要死了……】它粗喘著,不能明白為什么性交也能帶來無處申訴的窒息感,暖流從后庭灌入,刺激著生疏吞吐的rou壁,捱過了最開始不適應,貌美的雌性每一次挺腰后撤,都讓它酸麻到尾尖發抖,僵直著不知如何動作。 她好像沒有要馴服它的意思,既不強硬也不溫和,榮九卻覺得自己的魂魄被牽引離體,勾在那根屬于她的部位上,隨著她抽出和插入的動作化成癱軟的液體。 “好弱,你們……哨兵,都這么不耐cao?”緊致的束縛感在撞擊下很快就褪去,石靜在迅速分泌體液的rouxue里顯出幾分游刃有余來,哼笑著推搡開大貓的腿,側壓著貓科動物柔韌到幾乎呈液態的身體,扇弄它不自覺挺翹起來的屁股:“能不能夾緊點,才過去多久?你也太松了?!?/br> 爽到癱成一團泥的榮九遲緩的甩了甩尾巴……他松? 奇恥大辱。 莫名的斗志在心口燃燒起來,它板著腰,撅起臀去拱石靜的下腹,很難想象在一頭野獸身上居然能看出“孟浪”來,這番動作讓觸手在刻意收緊的yinrou里磨轉了半圈,yin水從交合處滲出,打濕了彼此的毛發,兩人身下的草地也被磨蹭得溢出汁水,靡靡中泛起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哈啊……”石靜呼吸一窒,被夾得情熱翻涌,隨著榮九聳動的屁股晃起腰來,下身不斷的蹭在老虎側腰的黑金條紋上,不可避免的分泌出潺潺水液,絨毛表面被打濕成一綹,在她抬腰時yinchun會被那些粗硬的毛流不經意的刮蹭,大貓的毛發被水液帶起呈尖角狀,不斷地刺激著雌性嬌嫩的密處。 “cao……受不了了……”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從觸角和陰部匯集全身,石靜直起腰想擺脫身下的刺激,卻被察覺到雌性異常的美洲虎反手按住,狠狠壓在粗硬的獸毛上。 “??!放手嗚嗯……”白狐纖細的腰肢明顯軟了一瞬,卻仍然手疾眼快的對著想翻身蹭她流水的逼口的老虎就是一嘴,犬牙兇利的咬上容九的脖頸,將它按撲在地,真正的狐尾也對著它翹起倒刺的猙獰jiba狠狠扇過去。 不過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扇在虎鞭上,非但不能讓榮九感到疼痛,反而讓roubang充血更甚,就連被雌性咬住要害也讓它興奮的不能自已,那雄赳赳勃起的yinjing一下下頂住白狐的尾椎,抵在她插入它rouxue的觸手末端磨著潺潺流精的馬眼。 石靜本來就被夾的整個人發酸,被榮九這么一磨直接爽得打哆嗦。 “啊……哈啊……”她急喘兩下,瘋狂地控制著觸手在哨兵濕漉漉的后xue里抽插,禮尚往來般將大貓干的一陣抽搐,吼叫著用后xue高潮了一次。 她將被粘液裹滿的觸手從野獸rou紅的xue里緩緩抽出來,停在長著血盆大口哈氣的美洲虎面前,幾滴搖搖欲墜的yin液被甩落在榮九的鼻尖,被它伸出舌頭舔進嘴里,yin液里除了它自己的sao水,還浸足了石靜精神力,像蜜一樣滑入它的喉管,幾乎一瞬間就讓容九眼神失焦。 “喜歡嗎……我送你的糖漿?!庇|手貼著正在失神的猛獸的面龐,緩慢的滑動著,把自己伸進了滿是尖牙的口中。 一些話: 感冒之后馬上迭加甲流的我是什么免疫力廢物本來出院了又因為甲流轉急診,換了個病房orz 然后在前幾天打聽到隔壁做近視手術的眼科醫院在搞店慶打折,精雕Q 減5000,一萬元拿下,于是又去預約了個眼睛手術(擦汗) 并且因為出院(但是人生病的時候辭職,所以沒有工 作)我媽覺得我如果一天天的不出去和人交流會變成陰暗的社會脫節人士,于是讓我去找工作 我覺得我上班才會陰暗,但還是報名了一個離家近 的,工作無腦的勞務派遣(因為沒收入來源所以還是 隨我媽的愿吧) 一月份可能會消失,因為我去找工作了 人為什么是群居動物,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麻煩再確認一下呢? 反正我不是,但我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