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癥疑云
石靜不是個心狠的人,從她一兩句話講不清楚的過往來看,石靜也許擅長欺負男人,但欺負小孩這種事對她來說還太過生疏。 尤其是在踩下那一腳之后蹲在地上的孩子好像受到了驚嚇,他下意識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同時飛速縮回手,站起來扭頭就跑。石靜這時才從傾斜的雨傘下看清他的臉,突兀的腫脹被蓋在略長的劉海下。 石靜心頭一顫。她連忙彎下身撿起塑料瓶,仿佛踩那一腳就是為了固定瓶身似的,欲蓋彌彰的朝打著傘慌亂撿拾蛇皮袋的男孩喊道:“小孩,你不會叫人幫忙??!” “諾,拿去吧?!鄙钕锢铼氉粤苡甑钠婀峙宋餮b革履,長發被一絲不茍的盤在腦后,就算渾身濕透從她的神情中也看不到應有的狼狽。陽浩禹緊了緊手里的袋子默不作聲的后退一步。 石靜自知理虧,緩和著語氣說:“不好意思,剛才……阿姨心情不太好,逗你玩呢?!鼻七@話說的,要是石靜自己碰到這么說話的人恨不得翻她一百個白眼。隨即又感慨了一下,陽浩禹現在這小身板,到底是怎么長成后來那樣的,哨兵的基因也未免太過強勢了,現在的他和石靜站在一起,看起來簡直就像她的兒子。 “是阿姨不對,你快拿去吧?!笔o說著掀起自己西裝外套的一角,擦拭起有些臟的水瓶,直到污漬從瓶身轉移到她的衣擺上。她才蹲下身,再次將瓶子遞了過去。 陽浩禹盯著那只手,女人的手纖長白凈,指甲修的整齊,看上去十分養尊處優。就算只看手都能看出是個和他完全不同的人,更別說她身上還穿著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衣服,這種人他只在學校里見過,他想起一些同學的家長,和某個年輕時髦,會對他投來異樣目光的音樂老師。 不過這些人都有個特點,大部分不會當著他的面表現出明顯的厭惡。多少帶著點居高臨下的憐憫和好心,看著他的背影發表對他身世的見解。 陽浩禹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接過那個被擦拭干凈的瓶身,同時還聞到了石靜身上散發出的柔和又潮濕的香味。 喜歡噴香水的養尊處優的大人。他默默又給眼前的女人添了個標簽,故意閉氣不想讓那股在他看來有些濃密的香氣進入鼻腔,雖然其實他也覺得這個香水的味道……特別好聞。 他握住瓶子前端,扯了一下,沒扯動。 那個奇怪的女人對他笑了笑:“你家長呢?怎么晚上下雨還讓你一個人出來?” 陽浩禹有些煩了,他分不清這女人到底是個不懷好意的壞人還是個單純多管閑事的好人……但從她剛才踩瓶子的舉動來看,不像后者。 “……還給我!”他有些兇狠的瞪了石靜一眼,用力拽住瓶口,像一只奪食的幼獸。 這小孩警惕心還挺強。石靜想了想,覺得還是循環漸進比較合適,不過現在最好還是給自己挽尊一下,免得以后這只尖牙小蝙蝠看到她就撲騰著翅膀逃跑,于是她說:“別怕,我沒有惡意。剛才看到你,讓我想起我一個弟弟?!边@話沒假,想起了長大后的你而已。 “他生病了,年紀和你一樣大,我不想讓你撿瓶子,是因為我不想見到我弟弟過的這么辛苦?!笔o說著把干凈的瓶子塞到陽浩禹手里:“你家長呢,為什么不管你?!?/br> 男孩握緊瓶子,或許是拿回了東西的緣故,又或許因為石靜編造的半真半假的故事,他的攻擊性收斂了一些,一雙大眼睛飛快瞥了石靜一眼,先是悶悶地回了一句:“我不是你弟弟?!?/br> “嗯,你不是,只是我覺得你和他很像……他和你一樣可愛,是我家年紀最小的弟弟?!笔o溫和的解釋,“他生了一場病,現在不能說話也不會動……所以我看到你才會覺得難過,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如果你的家長同意的話?!?/br> “我……”他遲疑了一會兒,“我待會兒還要去收廢品?!闭f著后退,拿起他的蛇皮袋:“我要先回家了?!?/br> “等等——”石靜連忙叫住他,迅速在腦海里想了個借口:“我最近剛搬到這邊工作,不熟悉這邊的環境,你可以給我當導游嗎?我付錢,一小時兩塊?!标柡朴淼纱罅搜劬Γ骸皟?、兩塊?” “那,叁塊?”石靜摸不準這一年的工資水平,她家當時還是開餐館的,生活水平也算富足,但印象里一個月的收入最多的時候也不過四千,店里老員工的月工資好像也就叁百來塊錢。 “……現在就逛?”男孩深吸一口氣,眼神都莫名堅毅了起來。石靜反而退了一步,她說:“不,今天太晚了,明天好嗎?”女人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個錢夾,從里面抖出兩枚一元硬幣:“這是預付,明天你陪我逛完,我看時間給你尾款?!敝辽偎孟然c時間在這個夢境里把工作和居住點構造出來。 陽浩禹接過硬幣,拿在手里擦了擦,慎重的裝進有拉鏈的褲兜里?!翱旎厝バ菹?,明天要和我在城里走一天的路,今晚就別去收廢品了?!笔o摸了摸他的頭發,細軟的發絲在尾部泛著點不健康的焦黃。 陽浩禹拖著他的袋子走在前面,石靜站在原地,看著他瘦小的背影遠去,在他偷偷扭頭時沖他笑著揮手,直到小孩進屋關緊房門后,才轉過身撇了撇嘴。 這小鬼才多大點,這要是下手cao了,晚上不得做噩夢啊,現在拉長戰線進展不知道會有多慢……對小學生下不去手,現實那個大的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石靜抽出一絲精神力幫她完善身份背景,本體則脫離精神領域睜開眼。 眼前的陽浩禹還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他本就和她一樣渾身赤裸,石靜手往下一探,直截了當的握住那根伏在他腿間的roubang,大力擼動起來。 “額——”陽浩禹唇齒微啟,發出一聲短促的氣音,他的呼吸隨著石靜的動作急促起伏,眼神空茫的仰頭,張著嘴毫無顧忌的呻吟著。 石靜的向導素盈滿整個封閉的房間,溫和的侵吞著沒有反抗能力的年輕哨兵。意識無從回應,身體卻不會作假,石靜兩只手圈住被挑逗勃起的roubang上下taonong,陽浩禹年紀小,胯下這根物什并不像其他成年哨兵一樣異于常人般粗大,石靜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不算睪丸只看柱身大約有十五厘米,還算優異。 她的視線落在上面仔細打量,如果說桑少煊的膚色是深小麥,那陽浩禹大概就是淺麥色,但他胯下的roubang卻是稚嫩的粉紅,類似謝錚,但又和謝錚的粉還不一樣,謝錚膚色白皙,他的jiba也是偏白的,guitou是蜜桃一樣的顏色,論起形狀和色澤,在石靜這兒可是默不作聲的拿了個第一名。而陽浩禹的粉,不知道是不是膚色偏深的緣故,泛著艷俗的紅,在他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情。 石靜重點關照了非常吸她眼球的艷色guitou,紅潤的guitou很快打濕了虎口,被反復包裹磨蹭,在石靜手里若隱若現,把指縫都浸得滑溜溜,擼出黏膩的“噗嗤”聲。 可能是太用力了,陽浩禹溢出的聲音越來越響,緊實的大腿微微戰栗,一只腿突然縮起,腳面踩到地上抬著腰向前挺,他突然的動作讓石靜差點被他的膝蓋撞到臉,她反應快放開手,這才險險避開。 剛才還磨的起火的jiba一下子被冷落,陽浩禹追逐著味道誘人的熱源而來,石靜這下沒避開,陽浩禹目前沒有意識,在rou體受到挑逗后能靠殘留的哨兵本能來壓制向導,這是好事。 就是她扳不動他這一點,不太好。 陽浩禹陷在一片黑暗里,聽到了女人的呵斥:“別亂動!”亂動?亂動什么了?他不搭調的想,好好睡著覺呢,誰亂動了。 這樣想著的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哎喲!”陽浩禹蹦著扭頭,四周還是漆黑一片,剛才的女聲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他轉動視線,喊了一聲:“喂——”聲音擴散出去,沒有回音。 陽浩禹有些心慌,“cao?!痹谥淞R一聲后,他在漫無邊界的黑暗中奔跑起來,“喂——有沒有人??!”他開始跑動之后,屁股受到擊打的頻率也陡然變高,最后變成了持續性的抽打,“別他媽打了!”他邊罵邊嚎,回想起剛才的聲音,慢慢降低速度停了下來。 抽打停住了,他心頭剛一喜,就感覺自己胯下那根甩著的jiba被人挑了起來。 我靠,這什么鬼???還有他居然是光著的???陽浩禹覺得燒腦,太燒腦了,他明明在睡覺啊,睡覺之前還……等等,睡覺之前他干了什么? ……完全想不起來。他沉默的看著自己立起來jiba,突然想到,是啊,明明四周都是黑的,他怎么能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他又不是什么自發光體。 他一邊努力回想,一邊抵御著jiba上看不見摸不著的那雙手,“唔……嗯啊,什么……哈,別……”陽浩禹伸手握住自己那根被擼的流水的jiba,但又實在沒法消減上漲的欲望,只好欲哭無淚的挺動著腰,想讓這一波快感迅速些結束。 臉麻了,后背也麻了,昂揚充血的roubang被看不見的生物蹂躪得發紅淌水,腿根都在顫栗,乳白的jingye甩向四周,被虛無吞并,陽浩禹微翻著白眼渾身一顫,在釋放的那一刻,嗅到了一股宛如潮水的清香?!啊钡秃鹬涑鰩坠删?,他好像就要想起什么,在意猶未盡的余韻里潮水的氣息未散,明明是不夠濃烈的味道,卻將他緊緊包裹,那一瞬間他仿佛回到zigong,被溫熱的羊水浸泡著。 這個味道好熟悉,他的腦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曼妙身影,隔著一層水幕與他對望,陽浩禹看不清她的容顏,只知道她好像在輕聲訴說著什么。是什么呢?陽浩禹迷蒙的想。 石靜好不容易才把趴到她身上磨jiba的陽浩禹弄射,在他哼哼唧唧的聲音里從他身下鉆出,擦了擦濺到下巴和臉邊的jingye,爬起來查看被她用觸手打得通紅的屁股蛋。 手掌貼到紅彤彤的臀峰上還能感受到被擊打的熱燙,石靜手指下移,細長的指尖揉了揉陽浩禹rou感十足的股縫,觸手如臂使指,沾染著石靜的氣息,靈活的埋進那道溫熱的xue口。 “唔!”哨兵的身體積極敞開,主動搖晃著吞吐讓他感到舒服的觸手,讓被困在意識海里剛經歷高潮的陽浩禹無所適從,屁股后面被突然塞滿的感覺別扭極了,偏偏他沒有一丁點的不適,好像里面天生就差著這根東西,直到現在才失而復得似的。 “cao,到底……哈、別玩了……姐……”姐?他被插得趴下,杵著地面晃了晃腦袋,他哪來的姐? “咕嘰咕嘰”的插入聲還在繼續,后xue討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液體,被按到深處的一點時陽浩禹渾身都抖,往前爬了幾步也絲毫擺脫不了這好像沒有由來的刺激,他忍住聲音,昂著脖子無聲尖叫,嘴角流下吞咽不及的唾液,崩壞的表情出現在這張還帶著些少年感的臉上,yin亂非常。 “啊……好快?!彼孟裼致牭侥莻€最開始將他喚醒的聲音,“是不是太小了,受不了刺激?” 喂,你這個女人怎么說話呢,誰快?誰???反正不是我。陽浩禹合上嘴,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爽得伸了舌頭,他飛快擦了擦流到下頜的口水,悶悶地咳了一下,嗓子眼沙的不像話。 一場大雨過后的Y縣終于迎來了艷陽天。 陽浩禹從睡夢中醒來時,熱氣在小小的自建房里蒸騰,他臉上還帶著點潮紅的羞意。他迷糊的翻了個身,然后像見鬼一樣從床上爬起來,又薄又脆的木板發出擾人的咯吱聲,男孩坐到床邊掀開褲子,死死盯著自己黏糊糊的褲襠。平時尿尿的地方似乎滲出了好多液體,此時半干不干的黏在內褲里。 這是什么?他是不是生病了……是絕癥嗎? 在遇到石靜的第二天,十二歲的陽浩禹陷入了巨大的疑云中。 我:發紅淌水 輸入法:發紅糖水(輸入法有什么錯呢,只是我太黃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