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enty-four
隔天早晨... 望著空曠的病床,kim狐疑的走出病房,確認下這間的病人是古子帆,才又走入,接著試探性的喚小帆的名字,「小帆?」 「古子帆?」 「小帆?...」 等待許久,都無人回應,他才小心翼翼的推開廁所的門。 「...」廁所連隻蒼蠅的蹤影都沒有,才后知后覺發現古子帆可能不在病房內了,走出廁所,凝視著病床上被刻意折好的被單,他坐在病床上蹙眉苦思著,這小妮子會跑去哪呢?真不讓人省心。 馀光喵到垃圾桶內耀眼的紅,kim俯身拾起那張喜帖。 「年輕人,學過書法齁?」老闆摸著鬍子望著正滿頭大汗刻著字的人兒,雖然他不懂為什么這個人一大早就在自己店外,他一掛上營業的牌子時,對方就上前跟自己說她愿意錢照原價出,但匾額上的字想要親自刻上,本來欲拒絕,但對上對方堅持的雙眸,終究點頭同意了。 原先還擔心這女孩子會不會把字刻丑,把匾額刻壞,可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馀的。 匾額上被刻上的第一個字是''百'',線條中縈帶絲連,流暢如浪波,是中國讓人熟悉的字體之一,稱之為''草書''。 「是」古子帆放下刻刀,輕喘著氣,那場車禍導致自己連走路都得用上好幾分力氣,更別說是刻字了,雖然她刻意穿上長袖的衣服擋住自己滿身的紗布,但劇烈顫抖的手出賣了她的逞強。 「累了齁?」老闆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不斷滴汗喘氣的古子帆。 「有點,謝謝」伸手接過熱茶,不僅暖了她冰冷的手,更是碎了滿地的心。 「恩...年輕人~你要刻的字是什么呢?」 「...百年好合」 「喔?是送給即將結婚的人?」 古子帆點了點頭,低頭望著自己顫抖的手。 「送人的匾額通常都是用楷書,但是用草書的也有,而用草書祝福人的自然也有,只是少數...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會用草書去祝福一對新人嗎?」 「我只會草書」因為我的祝福...并不是出自真心的。 老闆別有深意的看了古子帆一眼,便捧著茶獨自去門口坐著。 化妝臺前坐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然而臉上卻沒有一絲結婚前一晚的喜悅。 一旁的床上也坐著一個人,懶懶的調了調頭上的球帽,似乎在等著對方開口。 「她會回來參加嗎?」女人透過鏡子內與對方互望,猶豫幾番,薄唇終是輕吐出一句話來。 那人沉默一陣子后,才應答:「我有照你所說的把喜帖寄給她了,但是tim一直沒有給我明確的回答」 女人垂下頭,復雜的盯著面前的相框,照片內的她笑的甜蜜,另一人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眸里的溫柔就快溢出。 「唉..喜歡她又何必逼著自己與這男人結婚呢?」晨雨軒從床上站起身往門口走去,回過頭拋下這么一句話,雙眸內滿是對她的失望。 古若涵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內藏滿深深的憂傷和迷茫,赤著雙腳坐到窗臺上,側過頭望著窗外,夜晚的星星特別明亮... 她與辜俊宏是上個月的所認識的相親對象,她的確想過,用結婚來擺脫掉自己似乎已經喜歡上親meimei的枷鎖,或許這樣能讓自己不繼續這么錯下去。 在她跟爸媽提出結婚的念頭,古媽的確也被驚嚇了,但古爸卻沉默不語,只是雙眸牢盯著大女兒沉思著。 要結婚了,她不是應該要有滿腔的期待、嬌羞或歡喜的情緒嗎? 可是為什么自己只有滿心的猶豫? 究竟這個結婚的決定是對是錯呢?她并不曉得... -------------------------------------------- 作者有話要說: 考慮下篇寫現代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