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嚴夏夾著男人的性器,yindao被塞滿的飽脹感緩解了她體內的瘙癢。 但僅僅只是幾分鐘,很快更大的情潮在她體內翻滾,她不再滿足于簡單的插入。 她的腰肢開始擺動,在嚴以冬幫她洗澡的時候,她自己夾著硬挺的roubang吞吐,但是因為身高的差距,她的動作幅度很小,對兩人來說都如同隔靴搔癢。 小逼在癢,奶頭也同樣渴望被撫慰。 但是嚴以冬正在幫嚴夏洗頭,沒有功夫照顧到可憐嬌嫩的奶頭。 于是嚴夏貼在男人身上,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奶頭順著男人寬厚的胸肌滾動,算是望梅止渴吧。 嚴夏的這一系列動作讓嚴以冬也不好受,他放在嚴夏體內的性器越來越漲,不知道嚴夏怎么弄的,她忽然喘了一下,然后花xue更緊地夾住了男人的jiba,這個刺激讓嚴以冬停住了幫嚴夏洗頭的動作。 他顧不上幫嚴夏沖洗干凈頭上的泡沫便將嚴夏壓在墻上,一只手勾起嚴夏的一條腿,另一只手扶著嚴夏的腦袋,這個時候他還記著醫生交代的,不能刺激到嚴夏的腦袋。 他固定住嚴夏的頭,然后大開大合地狠cao了嚴夏幾下。 和嚴夏自己動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更加刺激也更加爽,每次嚴以冬狠狠地撞著花心的時候,嚴夏長大了嘴,呻吟得更大聲也更加sao浪。 她一直閉著眼睛,但是洗發水還是流了一部分在她眼睛里,她的眼睛很痛,可是此刻從yindao傳來的快感已經掩蓋了眼睛的刺痛。 嚴以冬插了一會兒,便止住了動作,又把嚴夏拉回到淋浴下,繼續給嚴夏洗澡。 嚴夏剛剛體會過正在的快樂,此刻爸爸停在她體內又不動了,她差點因為欲求不滿而哭出來。 “爸爸,動一動嘛!” 嚴以冬幫她沖洗著頭發,柔聲安慰她:“先洗完澡,一會兒我們去床上繼續,寶貝乖一點?!?/br> 但是嚴夏現在是小孩子,沒辦法和她說通道理。 接下來她根本不配合嚴以冬的動作,嚴以冬給她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時候,她便像八爪魚似的扒拉在嚴以冬身上不下來,嚴以冬沒辦法給她洗前面。 嚴夏還不知死活地摟著他的脖頸,啃上他的喉結,小孩子不知輕重,舔舐的時候收不住牙齒,咬到了他喉間的凸起,但是這點小疼痛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會變成調情的手段,只會讓他下面更硬,比如現在。 嚴夏又舔了一口爸爸的喉結,然后抬頭看向爸爸,嘴里喃喃道:“爸爸,要親親!” 嚴以冬低頭對上嚴夏的眼睛,她臉上懵懂單純的表情和她的yin蕩的行為形成極大的反差,剛剛被洗發露刺激過的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單純無害的紅眼小白兔。 小白兔此刻還張嘴水潤的小嘴朝大灰狼索吻。 大灰狼怎么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小白兔的機會呢。 嚴以冬低頭伸出舌頭舔上嚴夏的嘴唇,嚴夏學著他的樣子,也將舌頭伸了出來,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相遇,然后開始糾纏。 嚴以冬兩只手捧住嚴夏的屁股,一用力便將嚴夏托了起來,嚴夏兩條細白的大長腿順勢勾上嚴以冬的勁腰。 嚴以冬不再忍耐,一下比一下重的cao著嚴夏。 嚴夏被他cao軟了身體,靠在他肩膀上,軟軟地呻吟,圈在他腰上的腿纏得更緊,環在他肩膀上的手摟得更緊。 嚴以冬舔著嚴夏的天鵝頸,就這樣抱著她cao。 可能是因為藥效的關系,嚴夏很快就xiele,泄過一次嚴夏消停了一會兒,無力地靠在嚴以冬身上,嚴以冬松開托著嚴夏的手,讓她從他身上下來,然后快速地替兩人都洗完澡,然后扯過一塊寬大的浴巾包著嚴夏,把她帶到鏡子前吹頭發。 嚴以冬把嚴夏抱回床上,要去給嚴夏拿睡裙的時候,嚴夏從大大的浴巾中掙脫出來,她赤裸著身體,再次貼上同樣赤裸的男人。 嚴夏分開她的腿,將小逼貼上爸爸的性器。 嚴以冬發現,洗完澡時他將嚴夏的小逼擦得干爽,但是現在又濕得一塌糊涂。 剛剛在衛生間里他沒有射精,只是先滿足了嚴夏,后來一直挺著翹起的性器。 嚴夏的小逼貼在還沒釋放的jiba上,她伸出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求歡意味濃重。 嚴以冬順勢將嚴夏壓倒在床上,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他的guitou蹭了蹭濕潤的花xue,然后再次插進溫潤的yindao。 嚴以冬一只手摸著嚴夏的臉,下體聳動做著活塞運動,他的視線始終在嚴夏的臉上,如果嚴夏有任何的不適,他都會馬上停下動作,但是嚴夏一副沉迷欲海的模樣,雙眼迷離、小嘴微張、臉頰泛紅。 這一晚上,嚴以冬的動作都很溫柔,舒緩的性愛也別有一番滋味。 為了方便看到嚴夏的表情,他沒有換姿勢,一晚上都是用面對面的姿勢插著嚴夏。 在他第三次射精的時候,嚴夏已經不知道丟了幾次,嚴夏已經困得閉上了眼睛,但是小逼卻還在蠕動著,纏著爸爸的大家伙。 嚴以冬想要將性器從xiaoxue里抽出來,但是他剛撤出來一小截,嚴夏并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滿,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嚴以冬沒辦法,只能再次將嚴夏的小逼塞得滿滿當當,然后摟著嚴夏,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哄著她睡覺。 嚴以冬關機睡覺前時間已經快要到凌晨三點,難怪嚴夏剛剛困得睜不開眼,時間真的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