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
羅真儀進門后朝屋里喊了幾聲。 “夏夏!嚴夏!你在嗎?” “在在在,我在院子里?!?/br> 嚴夏一邊回著羅真儀的話,一邊把卡在膝蓋上的褲子提起來,雖然這布料穿了跟沒穿似的,但是真裸著的話羅真儀可能會以為她是變態暴露狂。 嚴夏從水里撈出手機,還好現在的手機防水。 羅真儀在屋里看了外面一眼,知道嚴夏正在泡溫泉,剛好她也看見了桌上的一次性浴衣,她拿了起來準備去二樓換上。 “我上去換衣服,我們一起泡?!?/br> 她經過一樓的落地窗的時候,告訴了嚴夏一聲。 “好,你下來的時候順便幫我拿一條浴巾,給你自己也拿一條?!?/br> 羅真儀換上浴衣的時候,有點怪異,但她不想讓嚴夏久等,拿了兩條很大的浴巾就下樓了。 將浴巾隨意地搭在水邊的椅子上,她也下水了。 這時她才看見水里的嚴夏,有些驚訝:“你怎么不穿衣服?” 嚴夏看著她竊笑,等羅真儀全身浸泡在水里,也變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嚴夏伸手點點她的胸部,笑得像個流氓:“真儀平時沒看出來,你胸部這么大呀,得有D罩杯吧!” 說完還順手捏了一把。 羅真儀這才注意到浴衣遇水后變得很透明,有些咬牙,難怪剛才羅嘉縉一直挽留她在他房間里泡溫泉,還好她跑得快,這個死變態! 剛剛和羅嘉縉虛與委蛇了這么久,此刻泡在溫熱的水里,羅真儀緊繃的神經終于慢慢放松下來。 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嚴夏聊著天。 嚴夏對她胸前的D罩杯十分感興趣,詢問著羅真儀平時的飲食,怎么吃才長成這樣的。 羅真儀垂眸看著自己胸前的波瀾壯闊,有些意興闌珊。 “你這么喜歡,給你好了?!?/br> 嚴夏撇撇嘴:“我倒是想啊?!?/br> 說著還動手擠了擠自己的胸部,和羅真儀的相比,她就像個正在發育的中學生,要是她的奶子有真儀的這么大就好了,你可以和爸爸玩rujiao。 羅真儀順著嚴夏的動作看向嚴夏的身體,她倒是很喜歡嚴夏的身體,合適勻稱的奶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長的,明明來羅家以前還面黃肌瘦的,稍不注意就發育成這樣了。 “夏夏你下面是沒有毛嗎?”羅真儀視線劃過嚴夏腿間的時候,不確定地問嚴夏。 “是??!”嚴夏大方承認,坦蕩地張開雙腿給羅真儀看。 “你自己剃的嗎?” 嚴夏嘿嘿一笑:“不是哦,天生就沒毛?!?/br> “好漂亮?!绷_真儀一邊稱贊著嚴夏,一邊打開自己的雙腿,露出發毛濃密的下體,羅嘉縉那個畜生老是和她說性欲強烈生性yin蕩的女人就像她這樣毛多奶大。 嚴夏也覺得自己的小逼好看,爸爸也挺喜歡的。 羅真儀厭惡地看著自己的下體,和嚴夏說:“我想把下面的毛剃了……” “我幫你!”嚴夏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雖然兩人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但是羅真儀想象了一下嚴夏幫自己剃陰毛的畫面,挺怪異的,于是拒絕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好吧……”嚴夏有些失望。 “羅嘉縉和羅嘉欣找你干嘛?有沒有為難你?”嚴夏不知道她和羅嘉縉的另一層關系,還以為是羅家兩兄妹找的羅真儀。 “就是問我怎么在這里,你知道的,羅嘉欣一直喜歡找我茬兒?!彼脑挵胝姘爰?,她不敢讓第三個人知道她和羅嘉縉的情人關系。 “我們說點別的,不要聊掃興的人?!?/br> 兩人泡了一會兒,進屋準備睡覺。 嚴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剛好趙子月打了個視頻電話過來。 嚴夏接通以后,看到消瘦但是精神不錯的趙子月,兩人聊了會兒,嚴夏招呼著羅真儀出鏡的時候,羅真儀只是不咸不淡地和趙子月打了個招呼,然后借口洗澡進了浴室。 嚴夏敏銳地察覺到羅真儀對趙子月的反感,雖然羅真儀不喜歡趙子月某些行為,但是以前羅真儀和她說過,趙子月在她眼里就像沒長大的小meimei,很多時候是可以容忍她的嬌縱任性,嚴夏想不通羅真儀忽然討厭趙子月的原因。 想著幾人一起玩了這么多年,朋友圈重合度很高,一個是好朋友一個是親戚,嚴夏想問清楚。 在羅真儀脫了鞋子爬上床后,屬于兩人的閨蜜時間到了。 嚴夏在羅真儀面前一向不會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羅真儀:“趙子月得罪你了?” “沒有啊?!?/br> “我怎么感覺你不喜歡她?!?/br> “是啊,不喜歡?!绷_真儀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為什么?” 羅真儀沉默了幾秒,告訴嚴夏:“因為她心理變態,罔顧人倫喜歡自己的親哥哥,所以我不喜歡她?!?/br> “因為這個?”嚴夏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 “我知道趙子月是你家親戚,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她喜歡親哥這種行為我真的很不齒,想想都覺得惡心,但是夏夏你放心,我不會表現得太明顯讓你為難?!?/br> 惡心嗎?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嚴夏這才知道,luanlun這種關系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對于趙子月喜歡趙子陽這件事,她只有吃驚,不會生氣不會覺得不正常也不會覺得惡心,是因為她也喜歡自己的親爸爸,她也在和自己的親爸爸luanlun。 如果以后被羅真儀知道了自己和爸爸的事情…… 嚴夏不敢往下想,是不是也會覺得她很惡心,未成年就和爸爸上床。 因為這個話題,兩人都有些沉默,但是各自都想著自己的心事,沒有發覺對方的不對勁。 以往兩個人睡在一起,總是有聊不完的天,說不完的話題,這還是頭一次,兩人背對著對方,各懷心事地躺著。 嚴夏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忽然想到自己以前總是和羅真儀說懷疑自己不是爸爸的小孩,想起太奶奶在醫院里打趙子月的畫面,想起睡前羅真儀說luanlun惡心,又想到今天在街上白霜雪和自己說的那番話,當時她對白霜雪的話是不信的,但是現在她希望她說的是真的,mama真的有個感情很好的男朋友,這樣的話自己可能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 想著想著,嚴夏又想起來mama的日記本,在學校里被孤立怎么可能會有朋友,有感情很好的男朋友的話又怎么會暗戀爸爸…… 嚴夏越想腦子越亂,就像一團漿糊。 她既希望自己是爸爸的孩子,這樣的話他們就有血緣上親密的羈絆;又不希望自己是爸爸的孩子,那么他們就不算luanlun,她這么喜歡小孩以后還可以給爸爸生個寶寶。 嚴夏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第二天她和羅真儀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對方的黑眼圈發出來驚呼。 “真儀你的眼睛!” “夏夏你昨晚做賊去了?” 多年的默契,兩人同時開口打趣著對方濃重的黑眼圈。 洗漱完畢后,兩人一起站在鏡子前遮著眼下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