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嚴夏這場病時好時壞拖了兩個星期,過完年她先跟著爸爸回了市區,爺爺奶奶留在古鎮上多住幾天,原本嚴母是要跟著回去的,嚴夏好說歹說勸下了,家里有家庭醫生,讓她不要擔心。 孟婉怡離開前嚴夏病懨懨的,也不知道她后來有沒有再私下里找過爸爸。 自從她生病后,她和爸爸之間最多就是親親抱抱,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不過嚴夏的寒假作業不少,年前沒寫多少,鄰近開學,她每天要面對大量的作業。 高二下學期開學,文理分班,嚴夏和羅真儀都選的理科,兩人成績不錯都在實驗班。 新學期新氣象,嚴夏學習熱情高漲,減少了去公司找爸爸的次數,放學了就乖乖回家做作業,還提出讓何冉周末有空的話也給她繼續補習。 嚴以冬給何冉的報酬很誘人,何冉答應了,周六白天補課,其余時間嚴夏自己安排。 嚴夏現在的成績比起高一時候進步很大,以她高一時候的成績不一定能上本科線,現在可以報一個不錯的一本學校,但是離211、985還有很大的差距,雖然嚴夏沒有名校情結,但是能努力的時候她為什么不努力,再說還有一年半的時間。 春天來了,天氣回暖,嚴夏發現何冉最近有心事,總是不自覺的發呆,這是以往從沒出現過的。 雖然她還是很盡職地完成了自己分內的工作,但是嚴夏做題的時候,她經常失神地坐在旁邊,嚴夏挺擔心她的狀態。 周六的時候一般何冉是留在嚴夏家里吃午飯,下午再回學校。 中午吃過午飯后,她們會去樓下小區的河邊散步半個小時,再回家繼續學習。 兩人挽著手走在河邊,路邊開著黃色的小花,嚴夏心情不錯,但是她身邊的何冉心事重重。 “何冉姐,你最近不開心嗎?” 何冉傷感地看著河邊一對依偎在一起的情侶,聲音有些低落,她問嚴夏:“夏夏,你有男朋友嗎?” 嚴夏搖搖頭,她喜歡爸爸,但是爸爸不是她的男朋友。 何冉聲音有些傷感:“我分手了……” 嚴夏有些吃驚,她之前聽何冉說過她和男朋友大一時候在一起,到現在已經超過五年,嚴夏以為他們感情很穩定。 嚴夏還想安慰何冉,何冉又說了一句:“我們是大學同學、研究生也是同學,我沒想到他會劈腿別人?!?/br> 嚴夏最看不起出軌的渣男,義憤填膺地道:“何冉姐你這么優秀,下一個更乖?!?/br> 何冉苦笑:“只是覺得這么多年都沒有看透一個人,大四那年我們一起考研,我考上了,他沒有考上,第二年他二戰上岸成了我的學弟,他出軌的女生是他的同班同學,我也認識?!?/br> 嚴夏想象了一下,如果她是何冉,時不時地在學校里偶遇到渣男賤女,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回去前,嚴夏拉著何冉去街對面買了一杯奶茶,美其名曰用奶茶稀釋悲傷。 晚上嚴以冬出差回來的時候,嚴夏正在書房里寫作業,聽到外面有聲音,出來看到多日未見的爸爸,欣喜萬分。 跳到爸爸身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爸爸!” 嚴以冬單手捧住嚴夏的屁股,穩住她的身形,細白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他把行李箱隨手放在門口,抱著嚴夏往屋里走。 行走間, 嚴夏掛在爸爸身上,雙手勾在他的脖后,一下一下的啄吻著他微涼的薄唇,親一下叫一聲:“爸爸?!?/br> 男人低低地應了一聲:“嗯?!?/br> 然后銜住嚴夏的嘴唇,加深親吻。 嚴夏被爸爸壓在沙發上吸著舌頭,小手胡亂在爸爸身上摸來摸去,撕扯著爸爸的衣服。 嚴以冬松開嚴夏,拍拍她意亂情迷的小臉:“我先去洗澡,去床上脫光等我?!?/br> 一句話讓嚴夏腿軟,她紅著臉乖巧地點點頭。 自從上次在老家過年后,她和爸爸沒再做過那種事情,她已經識得情欲,偶爾午夜夢回她會想念爸爸的身體,濕了內褲,但是她聽從爸爸的話,沒有私下自慰。 爸爸讓她脫光衣服,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她隱隱有些期待。 她也回房間洗了個澡,原本想直接圍著浴巾去爸爸房間,想了想還是套上了睡裙。 她打開爸爸房門,爸爸已經洗完澡出來,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敲著筆記本。 他抬頭看了一眼嚴夏:“我處理個文件?!?/br> 說完,繼續低下頭敲敲打打。 時間還早,嚴夏不困,她坐在床上打游戲,偶爾抬頭看一眼爸爸。 好不容易結束連日的出差,回到家還要繼續加班,嚴夏有些心疼爸爸。 嚴以冬把文件發給助理后合上電腦,剛好嚴夏結束了一局游戲,她看著爸爸一臉倦色,乖巧地看著爸爸,沒有鬧爸爸。 嚴以冬躺到床上,將人撈進懷里,他問嚴夏:“身體好點了嗎?” 他出差前嚴夏還時不時在咳嗽,嗓子都嘶啞了。 “全好了?!?/br>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說著話,嚴夏提起了何冉。 她好奇地問爸爸:“爸爸如果以后我們分手怎么辦?” 嚴以冬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自從碰了嚴夏,他就沒想過會和嚴夏分開。 嚴夏沒有等到爸爸回答,繼續說道:“別人分手就不會見面,可是我們不一樣?!?/br> 她笑得賊兮兮的:“如果以后爸爸不喜歡我了,也沒有辦法甩開我,我們還是會經常見面?!?/br> 她眼里的試探太過明顯,嚴以冬不會不懂,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女兒年輕嬌美的臉龐,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他聲音低沉:“嚴夏,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 嚴夏心里一酸,把自己埋在男人懷里,不讓他看見自己紅了的眼睛。 她雖然年輕但是不傻,她知道和爸爸的這段關系是禁忌的,是有悖人倫的,如果被人發現將會萬劫不復。 況且人心易變,誰能保證自己的愛永遠不變呢。 她很怕有朝一日,不能和爸爸在一起。 嚴以冬摸著嚴夏的頭發,他和嚴夏之間患得患失的應該是他,嚴夏還這么年輕,如果以后她見過了更廣闊的天地、遇到過更多的人,她還會愿意做自己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可是無論如何,懷里的女兒,他是怎么也不會放手的,他心里有個決定,要讓嚴夏離不開他。 父女的關系是禁忌的,但也讓他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