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和摸胸,二選一
因為是周六,公司里很冷清,只有個別部門有零星幾個人在加班。 嚴夏在爸爸的公辦室里找了個位置寫作文,寫完一張數學試卷一張英語試卷,已經到中午飯點。 公司樓下有食堂,但是周末休息,嚴以冬讓助理出去買吃的。 嚴夏寫了一上午作業,肚子餓了,趴在桌子上等著午餐,目光又被爸爸吸引。 嚴以冬坐在老板椅上專心處理著文件。 嚴夏不知道別的總裁是不是像爸爸這樣,全年基本無休,生活里除了家人就是工作,從前她的印象里爸爸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家里加班或者出差。 作為回報,嚴氏在他的手里確實更上一層樓,目前是本市知名的龍頭企業。 從前嚴夏雖然不親近爸爸但是她在心里巴不得爸爸快點結婚再生個孩子繼承嚴氏,她對接管嚴氏真的興趣不大,她只想當個廢柴富二代。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接受不了爸爸娶別的女人,那樣的話自己就會是嚴氏唯一的繼承人,她以后是不是也要像爸爸這樣,把所有時間精力都奉獻給事業。 嚴夏胡思亂想之際,助理提著打包好的飯菜回來了。 大部分的菜都是嚴夏喜歡的,加上她真的餓了,吃了一碗飯。 吃過飯后,嚴夏滿足地摸著肚子癱在凳子上,不想動。 嚴以冬過來把她拉起來:“出去走走,消食?!?/br> 嚴夏本來不愿意動的,但是她一向對爸爸的話言聽計從,所以她乖乖地跟著爸爸去了公司樓頂。 夏天快要過去了,就算是正午也不是很熱,太陽暖暖地灑在身上,嚴夏覺得嚴氏挺人性化的,樓頂上有遮陽的遮蔽物還有桌子和椅子,旁邊放著精心修剪過的綠植,一看就是給員工提供休息放松的地方。 嚴以冬走到樓頂邊緣,掏出打火機和香煙,點燃。 嚴夏在旁邊走來走去,東看看西看看,嚴氏大樓在h市的市中心,站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個h市,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樓頂,沒想到樓頂這么好玩。 “嚴夏,過來?!?/br> 嚴夏正蹲在地上拍一盆可愛的多rou,聽到爸爸喊她,她收起手機來到爸爸身邊。 她剛走近,就被爸爸伸手摟進了懷里,男人一只手夾著煙,一只手強勢地放在她的腰間,把她拉向自己。 男人的前胸緊緊貼著她的后背,他的吻落在嚴夏耳根,嚴夏微微偏頭,露出修長的天鵝頸,方便男人親吻,男人伸出濕滑的舌頭從嚴夏的耳后舔到她的脖頸,放在腰間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她的胸前,他扯松了嚴夏的領帶,解開嚴夏襯衣的三顆紐扣,過程中,男人的手臂不小心擦過她的胸部。 嚴夏被舔得腿發軟,向后靠在男人胸前。 她側著頭看向身后的男人,含羞帶怯地說:“爸爸,我想接吻?!?/br> 在男人做出回應前,她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還要摸摸我的胸?!?/br> 男人的動作頓了頓,然后低低地笑出聲,他的手臂橫在嚴夏胸前,剛好在胸部下緣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嚴夏感覺到那只手臂若有似無地擠壓著她的胸部。 “只能二選一?!彼N著嚴夏的耳朵說道。 說完便一下一下地啄吻著嚴夏的耳朵。 嚴夏有些苦惱,她都想要,她在爸爸懷里扭了扭軟綿綿的身體,撒嬌道:“爸爸!” 男人不為所動:“想好了嗎?選什么?” 過了一會兒,嚴夏才紅著臉,小聲說道:“摸胸?!?/br> “嗯?!蹦腥擞脷庖艋卮?,溫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耳朵上。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她塞在裙子里的襯衣下擺扯出來,然后伸了進去。 一路來到她的胸前,隔著內衣覆在上面,還在發育的胸部,男人一手就能掌握。 爸爸的掌心溫度很高,溫柔地揉搓著她的胸部,好舒服。 男人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幽幽地開口:“要把胸罩解開嗎?” 嚴夏眉目含春地看著爸爸,她緩慢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背后,男人再次開口:“嚴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女孩咬著下唇,毫不猶豫地解開了內衣的扣子,男人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手里的動作沒停,挑開她的內衣,毫無阻隔地覆在她的奶子上。 男人深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他說:“嚴夏,我們回不了頭了?!?/br> rou貼rou地接觸到男人的手掌,嚴夏軟了身子,差點跌坐在地上,男人另一只夾著煙的手扔掉早已熄滅的香煙,一把握住嚴夏的腰,穩住她的身體,將她更緊密地拉近自己。 男人的手剛開始只是將整只奶子罩在手里撫摸,后來不再滿足于單純的撫摸,他用指腹找到小小的奶頭,撥弄起來,按壓拉扯。 “嗯……”嬌喘從嚴夏嘴里溢出。 她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襯衣被爸爸的手撐起,她能看到那只手在衣服底下動作的輪廓。 嚴夏沒想到被玩弄胸部她下面也會流水,她緊貼著爸爸的身體感覺到爸爸腫脹的性器,隔著衣服抵著她的腰。 她擺動著腰肢向后磨著蹭著爸爸的性器,男人的呼吸加重噴在她的耳后,胸前的大手越來越過分,男人捏著她的奶頭又掐又搓。 在她受不了的時候,又放開可憐的奶頭,用guntang的掌心順時針揉著安慰著。 清涼的微風吹過,女孩眼神迷離地靠在男人懷里,一臉沉迷欲望的嬌媚模樣。 嚴夏心想還好是周末沒有人上樓,她才能和爸爸在樓頂肆無忌憚地偷情。 嚴夏被揉胸揉得嬌喘吁吁,最后還是爸爸幫她整理好衣服,半摟半抱把腿軟的嚴夏帶回辦公室。 時間不過才中午一點,嚴以冬讓嚴夏睡會兒午覺,一會兒叫她起來。 嚴夏躺在床上嬌滴滴地問他:“那你呢?你不休息會兒?” 嚴以冬中午跟國外分公司有個視頻會議,不然他不會輕易放過嚴夏。 等嚴以冬出去以后,嚴夏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加上不想把襯衣裙子睡皺,嚴夏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衣內褲,這才躺進被窩里。 嚴夏睡了一個小時,起床的時候她看著堆在床頭的領帶、襯衣、裙子,開始犯懶,她的目光轉向床邊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