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騎在 p⒅м.ⅵ
兩人之間做過很多次,身體早就無比熟悉,秦舍閉著眼都能摸清楚付薛玥的敏感點在哪里。 怒氣上涌。 刻意挑著她的敏感點搗弄,幾乎是帶著懲罰的、強制性讓她高潮。 一連被cao著成百上千次,xue里不斷吐露蜜汁,打濕了他jiba上的濃密的黑色毛發。 “只是對普通室友的關心?我在你眼里只是朋友、室友?” 一重蓋過一重。 秦舍按著她的腰,又調轉了身子,支起她一條腿架著,jiba塞進小逼,使勁地cao弄,恨不得cao破她一樣。 聲音里都染著濃重的情欲,秦舍的聲音一片沙啞,用牙齒抵著舌尖,一字一頓宣告著她的罪證: “付薛玥,沒有人會騎在普通室友的jiba上,晃著屁股搖著奶子在他身上叫床的?!?/br> 有些欲望,又有些近乎癡狂。 付薛玥一直以為秦舍什么都不在乎,更不會在乎這些稱呼,這是她第一次發覺,原來這樣濃烈的感情也是會出現在他身上的。 是不是發燒燒迷糊了總會更坦誠一點?更會逼著人袒露自己的內心?也勢必要得到一個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已經來不及思索。ΤχΤ?y.?ǒ?(txt) yin水淅淅瀝瀝往下流,付薛玥只覺得自己要被cao暈過去。 “付薛玥我問你,就沒什么特別的?你就沒有一點點的記掛我?我在你眼中難道是和其他男人一樣的存在?” 更加大開大合的cao弄。 明明這樣問著,可秦舍還是在奮力的沖刺著,插得她話都說不穩,沒有一點點回答的機會。 腦子里一片混沌。 感受到情緒上的巨大波動,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能咬著嘴唇,喉中泄出細碎的聲音:“不是……啊……秦舍我說錯了,你慢點好不好?!?/br> 男人的速度依舊不減。 眼尾發紅,掐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生疼,火熱jiba仍然在她粉嫩的rou瓣中來回抽插,小逼都被他磨得通紅,直抵到最深處。 “那你說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火熱的軀體再度覆了上去。 手探到前身去,長指飛快地揉弄著陰蒂。燙得要命的jiba碾磨著逼縫,來來回回進出,嫩rou都被搗得翻紅。 xue里的yin水一汪汪流出。 像小噴泉。 他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普通朋友關系?普通室友關系?前男女朋友分手了卻還藕斷絲連的關系? 非要說,還不如用“炮友”關系形容他們的關系更貼切一點。 至少她是這樣以為的。 可這些都不能說。 已經能夠預想到說了以后會面臨的下場,她說不定真的會被秦舍cao死的! “……唔,輕點……輕點……” 從被子里被撈出來,腿又被折過去,秦舍手上重重捏著她的乳rou,像狂風暴雨般襲來,他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每一下又重又狠,次次把她貫穿到底。 不說也不是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花心酥酥麻麻,小逼里流出的蜜液都被他打成了碎末,按著她猛cao,不管怎么求饒他都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實在頂不住,她被cao得腿也軟,腰也酸,頭腦一昏,在秦舍的緊逼之下沒有忍住的張口出聲 一時沉浸在欲望里,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直到秦舍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能夠抬頭看到男人的表情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難臨頭。 “啪”的一聲。 屁股上一個掌痕。 秦舍的眼神晦暗莫深,冰冷的怒意籠罩全身,渾身的戾氣接連不斷地溢出。 他顫抖著,臉色陰沉的可怕,卻還扯著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一個可怖的笑。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被秦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付薛玥渾身都在發抖。在一片迷蒙中,才有這個復盤的意識。 她回答秦舍的似乎是——炮友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