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微h)
云蕎正專心對付著上來的一道又一道佳肴,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筷子問對面的男人:“我是不是應該回避?” 事先她并不知道今天來的是江連這,更未想到是他親自洽談,商業上的事情,還是要有些距離才好。 江連認真聽后,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沉吟片刻,笑道:“都還沒譜兒的事,放心做你自己的事情?!?/br> 聽男人的語氣似乎這個項目還談的不深,回想起孫陽滿頭大汗的情形,云蕎笑了笑,然后又想到那男人何必親自來一趟呢? 瀲滟的眉眼在燈光下如從畫中映來,美人未再開口,只是嘴角彎彎,男人對上這副景象撂下深沉,聳聳肩一臉無辜,似在說這樣老土的浪漫你知我知就好。 何必呢?賭你來不來。 * 飯后云蕎坐上了江連的車。 男人今天開的是大G,底盤高,上車的時候江連就站在車門旁,扶著車門,云蕎淡定看了眼,長腿一邁,身輕如燕,敏捷如豹,轉眼就穩穩上了車。 江連只見幾片白皙的肌膚滑過眼前,快得抓不住,幫人關了車門再繞到駕駛座,一路低頭倒笑自己的多余。 坐在車上的視野極好,十車道的開闊景象也收入眼底,繁華是這座城厭倦的說詞,那厚重的首都儀韻下是不可撼動的地位象征。 一路上兩人沒怎么說話。云蕎也沒說去哪,江連也沒問,在默不作聲的心知肚明中,車駛進了地下車庫。 電梯入戶,直達江連在市中心的住所。江連牽著云蕎進屋,一圈參觀介紹完后才拉著人到玄關處,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拖鞋,正準備給人換上時女人卻瑟縮了一下。 停頓幾秒,云蕎對上男人的視線,微揚著頭,卻垂著長睫,她一時不敢直視他。 自踏入男人的領地后,她能感受到男人明顯高漲的心情,他好像姿態放得極低,還有那一件件提前備好的物品,這讓云蕎心上砸了個窟窿,掉進去的是男人處心積慮的心思。 江連把玄關的空間留給了她,轉身進了客廳,云蕎看見他邊走邊脫了外套,隨手撂在沙發上,又松了領帶,接起一杯水咕咚下肚,喉結翻滾。 云蕎走上前,拿過一次性紙杯也接了杯水,她接的涼水,冰涼感侵襲,稍微緩解了躁意,男人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晦暗不明。 睡覺的時候兩人睡在一張床上。洗漱完后云蕎本來還想著去看看空余的房間,哪知剛碰著門把手就一陣大力襲來,男人的背影很挺拔,給人安心的感覺,不由分說地拉著人進了主臥。 云蕎躺在大床上,江連就睡在她身側,被褥間是很干凈的味道,這房間的裝修也很簡單,她還沒來得及細看,但一想肯定是帶著江連的特質,沉穩大氣,低調中透著講究。 “睡不著?” 他們幾乎沒有同床共枕共度一夜的時候,男人今晚似乎也沒有別的心思,和寢衣而臥,規矩得很。 云蕎下意識覺得今晚在兩人的關系中一定是特別的一晚,私人領地的允許,標志著更進一步的親昵。 有熱源貼上來,周遭一下子升了溫,這床褥竟悶得很,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際游走,癢,她在夜里輕微顫栗,但笑不出來,因為江連在用火熱的掌心熨平肌膚上的旮瘩之后便向下游走,包住了她的陰戶。 啊—— 顫抖的呻吟蓋過了夜里的靜謐,被褥下的動靜窸窸窣窣放大,有水聲流出,那細縫里淌出涓涓細流,帶著粘膩感的泥沙堆在男人的指尖上,堵在洞口,有幾股yin水鉆著縫兒淌出來,粘在大腿根,男人的手又鉆進洞xue里搗亂,云蕎嗚嗚地扭動著雙腿,想紆解,又想報復,大腿交迭使力夾著,把那在體內作亂的手定住了,定在了敏感點上,聽得男人一聲聲悶哼,云蕎也被送到了云端,泄力,軟了身體,任yin液嘩嘩地流了男人一手。 “嗯?夾這么緊?”隨之響起清晰的啪的一聲。 男人的聲音繃得極緊,就就像此時他的身體一樣,云蕎被抱在男人身上,深刻感受到成年男性體魄的強健,胸肌、大腿肌、手臂肌賁張得厲害,她的小屁股還挨了一巴掌,引起火辣辣的瘙癢,女聲嚶嚀,云蕎吐不出完整的詞來。 “水流得這么多,欠收拾?!苯B把人抱得極緊,女人臉色漲紅,他卻沒松下力道,也像在報復什么似的低頭吻住女人紅潤的小嘴,吻得極深極深,生怕這張嘴再吐出什么扎人心的話。 兩人急促的呼吸都被擠進了纏綿的唇舌中,男人吮吸的力道大,完全裹挾著女人小嘴,只有在換氣的時候才誘著人說“乖,換氣”,緊接著兩張唇又密不透風地黏在一起,口水的漬漬聲透著粘膩的信號,丁香小舌后來居上,又是勾又是撓,引得男人呼吸錯亂。 “欠cao!”男人的話說得粗俗,那粗長之物也頂在了女人xue口,作勢頂了頂,云蕎感受到那勃起的力量與溫度,瑟縮著往男人頸窩里躲。 江連低笑,揪著送上門的小奶頭,撲哧一聲把粗長送入了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