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答應(h)二更
風聲蕭蕭,但還不是最蕭條的季節,樹枝丫還在強撐著最后的綠意。室內暖陽如春,性愛的腥臊味盈滿一室,rou體盤纏,男人虬勁的脊背壓在雪地上,插進洞口的roubang不經不重地磨蹭著,女人高揚脖頸,平息男人帶給她的興奮。 什么?他說要他們在一起,成為親密戀人么,可是他們不正就在做世上最親密的事情了么,他進入她,兩人距離為負,他還喜歡吃她的逼、喝她的水,現在他在揉她的乳,敏感處都被他摸透了,zuoai到極致,她都感覺被cao爛了,這人還是欲求不滿么? 欲求,等等,他到底在求什么? 云蕎往后偏頭,看向這張英俊的臉龐,深邃清冽,墮于性中,性感迷人,她沒錯過他眼中的癡迷,再想看,男人已經吃上了她的奶。 左側的奶子被男人含住,這個姿勢有些別扭,江連掰著她的身體,成熟男人的體魄卻在努力埋進她的懷中,男人吸得津津有味,嘖嘖——薄唇席卷奶頭,來回含吮,吐出的奶頭又紅又硬,獠牙又去啃乳rou,終究是不舍得下重口,吃完又用舌頭去舔,弄得奶子水光一片。 “啊……嗯吶……慢點吃……”云蕎的手指插進男人發縫,短發扎手,此刻卻柔順無比,如埋在胸前的男人。雙腿努力盤住男人的腰際,右邊的奶子還被壓著,受了冷落,云蕎哼唧哼唧地磨著床單。 江連拔出roubang,騰出一只手摘了套子,roubang精神抖擻,戳著女人大腿根,他正吃奶吃得起勁,把人徹底翻過來,捏上右球。 揉捏含吮間,仿佛兩人都忘了方才的話,只是越纏越緊,越夾越緊,即便roubang沒有插入xiaoxue,兩人都纏得密不可分。 酣暢淋漓時,江連急急離了乳兒去尋女人的唇,吻得又急又深,胯下物什硬得爆炸,此刻他卻只執著于這張小嘴。 是的,他很貪心,這張嘴里總愛說出嗆人的話,先把它給封住,用吻將人化成一灘水。 以吻封緘,卻要奪心,商人重利,下本如賭,勢在必得。 云蕎被吻得迷亂,胸腔中空氣稀薄,要窒息了,只能依靠男人渡氣。而且今晚的江連好兇,步步緊逼的感覺,她稍有后退就會被拉回這寬闊的懷抱中,他靠近便是要抵死的纏綿,roubang戳得她生疼,幾分清明中她看見男人專注的眼。 她落在他眼中,隨意、凌亂、陷于性愛,長卷發散在床鋪上,原始般地袒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赤裸的不僅是身體,還有思想。 高中畢業后她談了男朋友,對方很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但她現在對他的記憶只有他在她和他母親之間小心翼翼的模樣,之后的幾任,談的時間都不夠久,她發現他們總是執著地想要她說出愛,多奢侈的字眼,怎能如此輕易提及,再往后,便對感情淡如水,這水,在遇見江連之后有了質的波動,水rujiao融,最為繾綣。 他強勢冷硬,對自己領地有天然的占有欲與領導權,對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冷,明明是張多情溫潤的臉,可在她面前也有極盡溫柔的時候,有時姿態放得很低,愛用zuoai來求和。 就如現在,他在她臉側柔聲說著:“蕎蕎,我的好蕎蕎……”江連把人抱得很緊,一句接一句地說著,像在掩飾劇烈跳動的心臟,怦怦,還是有些不安的。 “我們試試好不好,你看能找到比我更契合你的么,”江連摸了把花xue,得了一手的露液,“看看,我們多合適?!?/br> “為什么?” “我在要個名分,你看咱們的關系能不能更進一步?!苯B低低說道,捏攏女人的乳,輕彈幾下,乳球在跳,礙于男人大掌的束縛又跳脫不得,搖搖晃晃,看得人眼熱,“我很喜歡你,”江連去研女人的唇角,他聽見窗外樹葉落下的聲音,而這一室的女人香,才是他最終的歸宿。 “我知道的,你不是沒有感覺的,對嗎?” 男人循循善誘的聲音像是引人上岸的號角,云蕎睜眼,如琉璃般清澈。 在絕對的閱歷之下,他比她更成熟,怎么也沉迷廝混在這之中呢?她有什么好的,他應該去他該去的地方,云蕎抬手,就要推開人,卻被人反手一推,徹底釘在了床上。 “不愿意?嗯?”男人的眼眸沉沉,他分明是察覺到她的動搖了的,男人的肩背拱起像小山一樣橫在女人上方,摧枯拉朽,很容易折人。 “不敢?!?/br> 呵——男人低笑出聲,“你有什么不敢的?”說完就調整姿勢,跨在女人腰上,倒底沒敢用力,只是孽根雄赳赳地戳人小腹。 云蕎呼吸一緊,“你先拿開?!?/br> “我不!” 江連深知這話題一開口便收不了手,兩人也回不到之前的狀態,但他怎會收手,再多強勢些又如何?他看見女人下體滲出的花蜜,了然一笑,“再多cao幾回合怎樣?” 云蕎身子一抖,看清男人手指上的液體,那是她身體發出的信息素。 今晚的護城河粼粼生輝,那些藏在言語舉止上的曖昧,終于不再掩藏,那些未宣之于口的緘默,落地生根,長在罅隙,在每一次沉根進入時、事后撫慰時、喃喃私語時、一二試探時,訴說著男女情事之下的鐘意。 撫摸男人的臉,從今夜新長出的胡茬到打濕的鬢角,嘴上沾的也不知是哪處的水,背著光,神圣凜然。 還能找到嗎?云蕎不知道,但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心地撼動,和他試試呢? 夜晚容納了太多,比如花苞會選擇在夜晚盛開,這份難以撲捉的美永遠留在了世人酣睡之時,除了特意出門記錄的攝影師會見證到,所謂千樹萬樹梨花開,在江連這里也抵不上一句眼前人的“好”。 ——終于,我走向了你,而你沒有退縮。 江連伸出手,緊緊抱住云蕎,若即若離已是昨日之感,今日之后人永在我側。 再次沉根進入時,兩人酣暢地喊著對方的名字,啪啪的擊打聲一浪高過一浪,男人粗喘著氣,一遍遍地喊著“云蕎、云蕎”再到“蕎蕎、蕎蕎”最后爆發時,緊擁身下人,胸膛貼著女人心房,在耳邊嘶啞道:“我的寶貝?!?/br> rou麻,但可以至死方休。 ps:啊啊啊啊越寫越多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