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我癢了
“嗯…”水面泛起漣漪,像平靜的水下有只惡獸即將蘇醒,漩渦夾雜著欲望裹挾住洶涌的暗潮在水下涌動。 莘瀾努力回想昨天在片場里被季司禹壓在沙發上捅開身體的暢快感,揉著陰蒂的手在不斷的加快。 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她想努力攀上那座頂峰,然而頂峰卻在不斷的攀高再攀高,無論她多用力動作多快,都沒有辦法追上,更無法阻止身體里的火焰再次升騰上來。 急促凌亂的喘息聲在浴室里回旋放大,莘瀾已經搞不清楚究竟是她的身體在饑渴,還是她被季司禹勾起的空虛感在作祟。 纖細的手指已經在溫熱的軟rou間進出,泡著冰塊的冷水跟著她的動作一起在腿心出沒,里頭著了火,水卻滅不了。 她餓了…她想要被大雞吧捅開,然后guntang濃稠的液體澆灌進來… 喘息變得凌亂沉重。 沒有嘗到過,莘瀾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季司禹的jingye灌進她身體里時,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濕淋淋的從浴缸里爬起來,臉色慘白披頭散發像是一只剛從水里爬上來的鬼。 她踉踉蹌蹌的走出浴室,在行李箱里急切的翻找,東西掉到地上哐啷響,在地板上滾成一團。 “怎么不見了…”她像個犯了毒癮的癮君子,急切的尋找著能緩解癮頭的東西。 收拾好的行李箱被她翻得亂糟糟的,莘瀾整個人也跟著焦躁起來,頭發上還帶著水,滴滴答答落在灰色的兔毛地毯上,暈染出深沉的印記。 終于從箱子底下翻出了一個盒子,什么都顧不上,拿出里面的東西,插了電,迫不及待的將它插進濕漉漉的蜜xue里。 丑陋的棒身歪歪扭扭的轉動,發出嗡嗡的聲音,她揚起下巴,顫抖的呼出一口氣,身體里涌起的燥癢有了些許的撫慰,腦子里那陣嘈雜刺耳的聲音也稍微緩解了些。 開關調到了最高檔,身體好像習慣了高速的旋轉,里頭比方才還要燒得厲害,不知道是她的rou體在發熱,還是電子設備高速運轉時散出的熱氣。 “嗯啊…” 她哼了一聲,坐到梳妝臺上,一條腿踩在臺面邊緣,叉著腿,手帶著那根扭動的東西在水淋淋的rouxue里進出攪弄著。 從旁邊的抽屜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煙,熟練的叼進嘴里,摸過打火機蹭的打開,火星點燃之后,深吸了一口。 濃烈而辛辣的味道充斥進她的鼻腔,滿身的躁癢都被撫平了不少。 呼… 伴著小玩具震動的嗡鳴聲,緩緩吐出一口白霧。她瞇著眼睛,視線飄到白霧消散的地方,腦子里浮出一個詞。 飄飄欲仙 窗外是酒店樓下經年不息的車流聲,空氣似乎飄著一股咸腥氣,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外頭飄進來的。 手心里高溫持續灼燒,手里的東西發出一聲怪響,像壽終正寢的老人發出最后一聲呻吟,原本活躍的嗡鳴聲漸漸沒了聲響。 “…劣質產品?!?/br> 莘瀾叼著煙,皺著眉抽出深插在xue里的那根東西。 手柄已經熱得發燙,她無視上面粘膩的水液,有些燥亂的將那東西丟進了垃圾桶里。 細長的手指插進xue中,絞弄滿池春水,嘴上的煙灰撒了她一身。 然而還是不行,不管她插得多深,捅得多快,自己弄自己就是不夠爽。 真就他媽的不行! 體內洶涌的潮熱讓莘瀾渾身發疼。 她餓了,身體餓極了。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活生生的大yinjing,狠狠的塞進來塞滿她。 莘瀾嘴叼著煙,也不管指頭上黏膩的汁水將手機濕得一塌糊涂,拇指利落的翻動著手機通訊錄,很快在一個號碼前停下。 電話撥過去,響了兩聲很快被人接起: “莘小姐?”電話那頭人的語氣里帶著些許驚愕。 “莫逾謙在哪兒?跟他說我癢了?!陛窞懯种笂A住煙屁股,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白色的煙霧團團蒙在眼前,她迷離著眼睛望出去,眼神穿透墻面似乎望向無盡的遠方。 即便接觸過那么多次,電話那頭的人依然還是被莘瀾毫不修飾的話給驚到,他頓了下: “司長在市政大樓,但” “我現在過去?!陛窞懖豢蜌獾拇驍嗄侨说摹暗恰?。 “現在?可是” 他的“可是”被電話掛斷的“嘟嘟”聲徑直截成了兩半,斷在半空。 莘瀾利索的掛了電話,把燃了半截的煙按進煙灰缸里,扭著屁股從梳妝臺上下來。 甩了甩手指上殘留的汁液,抽出紙巾一面擦拭手指,一面漫不經心的打開衣柜。 白皙纖細的手指在一排五顏六色的衣服里隨便挑了一件粉色低胸連衣裙。 她沒穿內衣,徑直套在了身上。 粉色的裙子很襯她冷白的膚色,淺薄的布料卻也將胸部飽滿的輪廓完全勾勒出來。 被絲質布料襯托得更顯風韻的乳,粉粉的奶頭撅著小嘴,倔強的頂著裹縛上來的綢布,仿佛是想要鉆出來。 胸是胸,乳是乳。該鼓的地方鼓,該凸的地方凸。那半遮半掩的樣子,是真的撩人。 外罩一件白色蕾絲罩衫,也不在意這若隱若現的風情暴露在外,拿了車鑰匙,也沒跟殷紅打招呼,莘瀾戴著墨鏡徑直坐電梯下到酒店的地下車庫。 大紅色的蘭博基尼從車庫里呼嘯而出,猶如一道燃燒的火焰,瞬間融入茫茫車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