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天就把位上了
郭元吃完早飯,坐電梯回了頂樓,隨著記憶走到了昨晚上的包間門口,房門沒關嚴,他走了進去。 被子絞成一團堆在床上,上面很亂,看起來表弟已經離開。 郭元走到角落推開里面套房的門。 一打開,發現這里的床鋪被整理了,白色的被子被重新鋪好,掩蓋了一床的痕跡。 齊堂燕早就洗漱完了,換了一身休閑的西裝--又是一身黑,板著個臉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應該是在等他。 兩個人面對面,齊堂燕直直坐著,體態端莊,郭元歪斜的站著,吃得很飽。 “昨晚......”齊堂燕開口,嚴肅的聲音響起。 郭元先聲奪人“昨晚是個浪漫的夜,齊先生?!彼驹谝贿呌X得是時候表現美好的品質了,比如說從表弟那復制來的禮貌和清純,于是擰著個身體低頭裝起了害羞。 “你站直了好好說話?!饼R堂燕看不得人站沒站相。不滿地皺著厲眉,語氣嚴肅得有些兇了。 郭元立正站好“哦”了一聲,又覺得不對,憑什么他要在一夜情的房里站軍姿,有毛病。 “齊先生,我也要坐下,我被你cao的前面都合不攏,奶子還被衣服蹭的疼,在這跟罰站似得,幾把磨得前面xiaoxue痛?!惫碇睔鈮?。 齊堂燕沉默了一下,好像還在消化郭元的暴言。 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郭元趕緊上前,調了調另一個沙發椅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放松了腰靠著。 “這位...“ ”齊總好,我叫郭元?!?/br> “郭先生,昨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我想我應該負責?!饼R堂燕遞過來一張卡。 郭元看著這張卡在心里開心的流淚,好像看到了面前出現了一條遼闊的大道。 “齊先生!這是信用卡還是儲蓄卡、有多少余額、密碼是多少,什么時候過期?”郭元追問,這對他很重要。 “預付卡,三十萬,沒有密碼,有效期三年”齊堂燕一一回復。 郭元撇了撇嘴“齊總,你這個有名的大富豪,怎么才三十萬啊,也太沒牌面了?!逼鋵嵢f也不少了,就是夢里給他弟的不是兩千萬嗎,三十萬他也能拿出來,這縮水是不是太多了。 “哎?!眹@了口氣,郭元想了想,他如果掏一張卡出來甩到齊堂燕的臉上,是不是等下就得橫著出去了。 “這是一張不署名的禮品卡,美元結算?!笨垂惶珴M意,齊堂燕又補充道。 也就是兩百多萬,郭元琢磨著好像差不多,點了點頭手收下了。 “如果郭先生同意,我想和你提出交往的請求。 ” 沒想到齊堂燕會這么說,一切發展的是不是太順利了。郭元連忙坐直了身子,揣好銀行卡,從兜里掏出手機要加他的聯系方式。 “好呀好呀,當然沒問題。齊總這么優秀,是我高攀了。新對象你好,我叫郭元,曇市郭家的獨生子,二十五歲,現在是無業游民?!?/br> 齊堂燕拿過郭元的手機,先是搜索了他的微信,又用自己的手機通過。 “你好,我叫齊堂燕,龍都人,二十七歲,現在在齊家任職?!币贿呎f,一邊在通訊錄里添加了一個新的的聯系人,備注了“齊”,輸入了一串數字。 郭元可太懂這個任職兩個字的含金量了,這就是有錢人的低調嗎,愛了。 看起來齊堂燕冷冰冰的沒有人情味,沒想到為人這么有責任感,郭元和他睡了一覺馬上變成正宮了,這進度可是太快了。 郭元看著齊堂燕低頭擺弄手機,對著他清醒時的霸道總裁樣子,想到了一個詞,高嶺之花。過一會兒,憑他的素質,又想了一個詞,高嶺爛花。 都說男人的性欲大略概括起來,只有簡單的兩種,一種是逼良為娼,另一種是帶妓女從良。郭元顯然是第一種,心里還在意yin高冷的總裁這樣那樣。說話間分了神,色欲壓過了理智“齊總,今天晚上你忙嗎?” 郭元對齊堂燕發起起了對戰邀請。 齊堂燕握著手機抬起頭,沉默的盯著郭元看了兩分鐘。 過了會把手機遞給了他“晚上五點。玉喜飯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