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巴掌?。℉)】 “我應該減少和你的聯系,更不應該見你。每次見到你,我都忍不住?!?/br> 其實還有別的原因,但她沒有必要知道這些。 那個潑硫酸的人找到了,與開著大貨車撞向陳正的司機同屬于一個金融犯罪團伙,同時也是顧小檁的情人。 陳正當年與顧小檁共同參與洗錢,從那個團伙中貪了不少額外的傭金,那些傭金都成為了別墅書房地板下的一塊塊金磚。 顧小檁為了報復,將陳正貪得的數額報了出去。 犯罪團伙限期兩個月之內讓陳正把這筆錢洗干凈還回去,硫酸和車禍都是警告。 這幾個月,陳宵寅煞費苦心,先是還回了金磚,再摸透了這個犯罪組織的成員構成和資金來源,收集了所有的證據,暗中將匿名舉報信送去了紀檢委。 那封舉報信送得不太順利,一開始石沉大海,后來又接到了奇怪的電話。 他找了關系,托了人,最終讓這封信被犯罪集團的保護傘的政敵所看見。 日子過得很糟。 每一天都心驚膽戰,每走一步都要步步為營。 被擊碎的不止是道德和尊嚴,還有那面從小到大都信仰著的紅旗。 陳宵寅見識到了潑天的利益與晦暗的人性,早就回不到過去。 而他meimei只是個普通的高叁生。 她不能被牽涉到任何黑暗里。 她理應站在光明之下。 “我輕點,乖乖,聽話?!?/br> 陳宵寅吸著氣,停下進入的動作,緩緩地往后退去,只留著碩大的guitou在里面。 許久沒和她歡愛,她的rouxue又緊得像個處女,花壺里的褶皺密密匝匝地糾纏擠壓著他的yinjing,每一寸的行進都帶給他拓荒般的快感。 會忍不住想射精。 但射太快總是不好的。 她還沒有高潮他就射了,說不定會被她嘲笑早泄。 “乖乖,我愛你?!?/br> 陳宵寅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看見她眼角潤濕的淚,將落未落,分外惹人憐惜。 舌尖一轉,他便將她的淚花吞進腹中。 “哥……”陳卯卯話音黏糊糊的,“你太大了,我有點痛,我不想做了?!?/br> “乖乖,放松,哥哥進不去了?!?/br> 陳宵寅把手指從她的嘴里拿出來,轉而握住她兩條細瘦的大腿,又再次把性器送了進去。聲音很溫柔,動作很強勢。 “快出去,你怎么又沒帶套?!标惷欀甲l責他,尾音有點發顫。 “哥哥結扎了,你不會懷孕的?!?/br> 陳宵寅握住她白嫩的膝蓋,把她身體對折成兩半,扛在自己的肩頭,用這個姿勢一點一點推進,占有了她的全部。 rou柱完全嵌入身體之內,陳卯卯被這嚴絲合縫的結合撐得難受極了,簡直要哭出來。 她小腿亂蹬,被他身體力行地壓制住,在她腰后墊了個枕頭。 那根體內的roubang開始動作,抽出、插入,一開始動作很慢,給了她適應的時間。 但它實在是太大了,兩人從體型到性器尺寸都完全不配套,這種被一寸寸破開的痛楚甚至比初夜時來得更難受。 “不戴套,萬一你嫖娼,染病了傳染給我怎么辦?”她胡言亂語起來。 她扭來扭去,身子向后面退,在花液的潤滑下,他的性器就要滑出她的體內,又被他抓著臀瓣往他身前拉,狠狠地撞進去。 陳卯卯“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小小年紀,亂講些什么?!” 陳宵寅被氣得不行,將她翻了個身,壓低她的腰,強迫她翹起屁股跪在床上。 啪! 啪啪! 啪啪啪! 他陰著臉,一手掐著meimei的腰,一手打著meimei的屁股,下身也更快地抽插。 每拍打一下,她絞著他的花xue就緊縮一下,從外面那交合地地方,就能看到她鮮嫩入口一次又一次的蠕動。 甬道內潤滑的花液卻也因此流得更多,打濕他下腹的毛發。 那些體液自親密之處飛濺到床單上,她下方的那一塊兒灰色大格子花紋因此被暈染成更深的顏色。 陳宵寅盯著這塊格子看,眼中的yuhuo更甚。 “痛!哥哥,我錯了別打我了!” 他打的力度不輕不重,陳卯卯白嫩圓敲的小屁股被拍出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 她哭著向他求饒,陳宵寅停了手,又心疼她受的皮rou之苦,彎下腰哄她,親吻舔舐meimei的肩膀和脖頸。 “你怎么能這么想哥哥呢?哥哥在你心中,就是一個嫖客嗎?” 雖然不再動手教訓她,陳宵寅的心中仍有怒意。 這怒意便只能靠著狠cao她來紓解。 他一邊狠狠地撞著陳卯卯的身體,一邊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 “哥哥不是嫖客,哥哥不會喜歡別的女人。哥哥只有你一個,以前是這樣,以后也是這樣?!?/br> “慢一點呀~” 這帶著哭腔的呻吟刺激了陳宵寅的耳膜。 他快速地抽插,性器相連地地方被帶出白沫,meimei咿咿呀呀的叫床聲愈加急促。 “我想上廁所……” 無法忍耐的尿意傳來,陳卯卯跪不住。 “不許上廁所?!?/br> 從后方傳來的嗓音陰沉又低啞。 陳卯卯才不管他準不準她去上廁所。人有叁急,他還能阻攔她上廁所不成?天理王法哪一條準他了? 她手撐起身子,膝蓋跪著往前面爬,陳宵寅伸手,交叉扣住她的兩只手腕,從她后方反絞著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去。 “你怎么這樣??!哥,讓我去上廁所……” 她擰不過他,被他就用這個姿勢拉著手cao。 從全身鏡那邊看,就像是她是一匹被他騎著的媽,而他抓著的手臂就是馬的韁繩。 “你……是不是有……神經病……” 她嘴里先是罵,在他的撞擊之下,怒罵聲都化作了呻吟聲,嘴里的話斷斷續續不成句子。 “阿卯,不要罵人,乖一點?!?/br> 回應他的只有破碎不成句的嬌聲。 陳宵寅另一只手的巴掌又停留在她的臀間。 “阿卯,作為你的哥哥,我想,我應該教你說話文明一點?!?/br> 他帶著繭的手指緩緩摩挲那嬌嫩的肌膚須臾,不輕不重地拍打下去。 啪! 過電般的快感從尾椎骨躥上大腦,意識內綻出煙花。rou體的愉悅蓋過疼痛,陳卯卯尖叫一聲,全身顫抖,rouxue吐出一股股的花液。 她下體含著他的性器,軟著身子要倒下去,就著跪姿被人從身后環住。 后背緊貼著guntang的胸膛,脖頸傳來些微的刺痛,原來是陳宵寅在用牙齒咬著后頸皮膚。 那些花液澆到陳宵寅的大腿上,連續收絞的花徑擠壓著他脹大的rou根。 他眸色一暗,想就此射精,最后也只咬著牙閉上眼睛,從她體內抽出了yinjing。 “早點出發去機場,誤機了就麻煩了?!?/br> 陳正還沒有回復他,萬一他帶著劉霖過來堵他們,那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陳卯卯這時候還不知道,這是一場陳宵寅早就策劃好的私奔。 陳宵寅用濕巾紙為他meimei擦拭下體。 她已經被他刺激到失了神,他吻了她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雙眸帶水,臉色潮紅地盯著他。 軟綿綿的怒視,不如說是含嗔含怨的眼神。 看得陳宵寅下腹立即又燒起一團火。 “穿上衣服,我們早點走吧?!标愊^頭,不敢再看她一眼。 他把仍舊硬著的陽具放回內褲里,拉上褲子拉鏈,整理衣領。 陳卯卯以前在心中暗罵他,穿上衣服人模狗樣,脫下衣服就是發情雄性。 現在他上她連衣服褲子都不脫,越來越貼合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獸的人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