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檢后的晨檢運動/指jianplay
“通常來說,肚子里的寶寶表現的不安分是和孕期mama身體里的激素水平有關” 醫生很快就帶著幾個護士趕了過來,這次負責許殊病情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性beta,看起來是個相當嚴肅的人,聽到裴星闌這么說,稍微皺了下眉,順手抽出小推車里屬于許殊那一迭的病歷。 “我看許先生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唯獨性激素一欄數據遠遠低于一個成年omega該有的標準,雖說許先生是個beta,也不會像alpha和omega那樣每個月都會經歷一次易感期,但始終是體質特殊,如果可以,還請您的伴侶每天定時為您補充一點信息素,畢竟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爸爸這個角色也是相當至關重要的?!?/br> “信息素?” 許殊聞言隔著一層薄薄衣物撫摸肚子的手忽然一頓。 他抬頭,眼神顯得有些呆滯。 問:“為什么要補充那個?” 在他的認知里,omega和beta懷孕實際并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 要說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根據達爾文的生物進化理論,alpha和omega結合,生出來的孩子會比尋常女性beta生出來的小孩身體更加強健,而且由AO基因匹配出來的孩子,分化時間通常會比較早,絕大多數孩子還在母體的時候就能被醫院檢查出來其基本的性怔(即未來是omega或者是alpha,beta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幾乎忽略不計。) 許殊認為自己除了是個男性beta也能懷孕,這一點有些怪異之外,其他的應該同別人沒什么分別 裴星闌在許殊身后欲言又止。 同樣的,聽到這里,與他不過幾米之隔的醫生眼中也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錯愕:“您…中學的時候沒有上過ao性征的知識保健課嗎?” 許殊的表情有些局促:“我是個beta,為什么要上那個?” (*特別注明:ao知識保健課是僅針對擁有兩性征之一的學生所單獨開放的活動課程,一般來說,beta是接觸不到的哦,也就是說我們小殊其實并沒有學過這門課程) 大概是從醫以來,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一類事情,片刻之后,這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醫生也逐漸從震驚的情緒里面回過神來。 她道:“也就是說您整個懷孕期間從來沒有接受過來自您愛人的信息素撫慰?” “撫,撫慰”許殊更懵了,臉蛋憋的通紅:“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要接受撫慰?” 話說到這一步,裴星闌也在兩人的一問一答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走到床邊,慢慢沿著許殊睡的地方坐下:“小殊,你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時不時就會感覺一陣不舒服,比如每走兩步路就會氣喘,再比如一到晚上就會輾轉難眠,身體很有空虛感?!?/br> 空…空虛 當著醫生的面這是說什么呢。 許殊胡亂的搖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許先生”女人稍顯嚴厲的聲音適時插進兩人的對話里:“您知道向醫生撒謊會有什么后果的吧?” 許殊渾身僵了下。 “事關肚子里的孩子,您作為病患必須要坦誠?!?/br> 興許是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的起了效果,許殊很快就不打自招,耳朵微微有些發熱,扭捏道:“懷孕之初,確實身體有過比較奇怪的感覺?!彼晃逡皇涯翘熳约郝劦揭还珊寐劦幕ㄏ?,然后身體開始動情發熱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我是beta,但那天晚上我確實因為樓下alpha的信息素身體起了反應?!?/br> “這就對了” 聽罷,醫生一臉正經的對裴星闌道:“可能是受孕激素水平的影響,結合病患懷孕以來身體產生的種種反應,與其說許先生是個beta,不如說他現在表現出來的行為舉止更像是一個omega?!?/br> “omega?” “omega!” 許殊和裴星闌兩人幾乎不約而同的在同一時間齊齊出聲。 “沒錯,omega” “可是我之前…”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性征這種東西說句實在的,并不是一成不變的,也有不少女性beta在懷孕以后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omega,這種案例在我們醫學界其實時有發生?!?/br> 裴星闌低聲問:“是自然現象?” “不一定,但更多的,可能是一種后天行為,也就是受到什么因素的影響,比如說藥物” 許殊渾身顫抖的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會這樣呢? 他之前分明已經很小心了。 一股莫名的恐慌從許殊心頭蔓延開來 很快,就吸引了全程對他高度關注的裴星闌的注意。 裴星闌握住他的手腕,從后向前,屈身湊近他的耳側:“放心,不是我做的,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卑劣” 他知道許殊心里都在擔心著什么,只是那能使人性轉的特效藥劑裴星闌早八百年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更別說讓許殊變成現在這樣,這完全不可能是他裴星闌的手筆,但事實的真相… 裴星闌眼里不動聲色的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他心道:事實的真相,說不定另有其人。 “我會保護你” 我會保護你 許殊聞言頓時狼狽的低下頭,暗自哂笑了一聲。 他覺得這句話真像一句魔咒,讓人著迷,同樣讓人沉醉。 “不過也不用過多擔心,既然成為了omega也自然有成為omega的好處,科學表明,攜帶AO基因的孩子生下來會比尋常beta生下來的孩子體魄更強健,興許有奇跡發生呢?!?/br> 醫生寥寥幾句就把本來有些緊張的氛圍又重新調動起來。 許殊也知道自己近一段時間神經確實比較緊繃。 他故作無事的揚起嘴角笑了下:“我也希望有奇跡會發生?!?/br> 既然來都來了,醫生干脆又為許殊安排了一套項目完善的體檢流程。 趁裴星闌不在的這段時間里。 許殊連忙抓住了對方的手,問有關信息素撫慰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啊,按照教科書里的內容,寶寶的繁殖和發育都需要alpha和omega共同的信息素才能穩定完成,但許先生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情況,從你懷孕以來是不是一直都沒有接受過您伴侶的信息素撫慰,不僅僅指性交,我指的更多還是你與你伴侶之間的親密舉動,比如擁抱,親吻一類的?!?/br> “缺乏alpha信息素撫慰的寶寶,一般生下來很容易產生如多動癥或雙向障礙等生理方面的病癥?!?/br> “那之前說的殘疾?!” “這個你可以放心,孩子的殘疾絕不僅僅只是因為缺乏信息素撫慰才構成的”說到這里,醫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許,許先生你可以想想自己自從懷孕之后還曾額外接觸過什么藥物?畢竟摔倒只是個誘因,真正要究其可能殘疾的根源,還要從您自身入手?!?/br> 臨走時,許殊特地向醫生詢問了之后出院以后還需要注意的飲食事項。 “別的到沒什么了,只是如果您以后身體再出現高燒發熱的情況,記得一定要及時從您伴侶身上獲取一些信息素來緩解?!?/br> 半夜,許殊脫掉了身上的臟衣,靜靜躺在床上。 裴星闌出去打電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許殊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這次從曼城回來,要比以前忙上不少,有時連他進洗浴間里洗澡都能聽到對方在和秘書談工作上的事,絲毫不敢懈怠。 不過想想也挺好理解。 畢竟裴勇勛走的那么突然,偌大一個裴氏忽然失去了主心骨,任誰都會忌憚著那把代表著權利和金錢的家主位,許殊估計裴星闌也不會例外。 周身開始變的僵硬,明明是七月流火的天氣,偏讓許殊察覺出冬天才有的一絲冷酷感來,他默默裹緊被子,把頭都鉆進了兩袖之間緊緊掖住的布料里,直到耳邊又重新傳來煢煢有序的腳步聲。 才用力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裝睡 “小殊…”裴星闌的聲音在進門之后戛然而止。 許殊能感覺得到對方正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近,可他就是不想“醒”,心臟都在男人將灼熱的視線落在他身后時驟然慢了下來。 裴星闌不緊不慢在他的身邊坐下,一只覆著薄繭的右手輕輕撫摸著眼前男人黝黑的頭發。 “我知道你還沒睡?!?/br> 許殊:“……” 裴星闌伸出一根手指,無意識的在對方細嫩的脖頸上滑動著,他輕笑了一下,頭微微靠在床頭,曖昧而不自知的向許殊已經變的十分guntang的耳畔淡定呵上一口熱氣:“上午醫生說的話,你要是實在介意,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br> 許殊:“……” “也怪我,要是我再早一點找到你就好了,你和肚子的孩子也不必受那么多的罪?!?/br> 許殊睜眼:“裴星闌,這是我的孩子” 裴星闌:“……” 許殊:“所以他和你有什么關系?” 裴星闌:“可你現在需要我?!?/br> 許殊心里的氣剎那間就涌上來了,他唰的一下背過身,一腳就把正玩兒著自己頭發的裴星闌用力踹開:“什么需要你?我告訴你,孩子的父親絕對不可能是你,你少在這里給我趁人之危?!?/br> 裴星闌眉眼黯了黯:“我就當你說的是氣話?!?/br> “我說什么氣話?我憑什么說氣話!我說的一句都千真萬確,孩子的父親必不可能是你,你唔唔唔…混……混蛋……” 短短的一兩秒時間里,許殊就連呼吸都是繃緊的。 裴星闌半闔著眼皮,一只手撐在墻壁,他的吻帶著十足的霸道,又怕傷到許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亦步亦趨的淺吻輕啄,盡量在兩人舌頭交纏間把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小心翼翼的渡進對方嘴里。 鼻尖涌入一股好聞的梅酒香,夾雜著淡淡山茶花的味道。 這個時節,山茶花應該早謝了才對。 而等許殊被親的腦子里暈暈乎乎的睜開眼,除了男人放大的五官之外,他一眼就瞥到了不知什么時候被對方放在桌子上的干花裝飾物。 “裴…唔唔……裴星闌!松手……你給我松手!” 裴星闌一把抓住了許殊朝他向上揮來的手,就連低聲向他誘哄的模樣也十分惹眼,他淡笑:“怎么?現在還覺得我是混蛋嗎?”又在對方氣急敗壞到將要發狂的瞬間,俯身,往許殊輕顫的眼皮上啄了一下:“我們小殊就連生氣的時候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可愛,好了好了,不氣了,剛剛都是我的錯?!?/br> 許殊聽他那么講眼睛都氣紅了,他瞪著他:“好話壞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那我現在又該說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說,只需要踏踏實實的感受我的觸摸” “不要臉” “臉算什么”能比老婆重要嗎? 當然,后半句他只敢在心里想想。 裴星闌揚起嘴唇:“我只要你就好了?!?/br> 或許是男人的視線太灼熱,很快,許殊就敗下陣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緊牙槽,憤憤道:“裴星闌,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同意讓你留在這里,你萬事都得聽我的,你要是又想言而無信,就趁早給我滾,但你得給我想好了,要是這次你在惹我生氣.我們倆之間就再也沒有緩和的余地了?!?/br> 裴星闌臉上的笑意幾乎是在下一刻就凝在了嘴角。 他又恢復了如往常那般面無表情的樣子,老老實實替許殊掖好被子,從床上站起來。 開口:“剛剛感覺怎么樣?還舒服嗎?” 毫無疑問,一個頂級alpha的信息素在這個以abo性怔為絕對權威的世界里,是十分稀有珍貴的。 許殊眼角還殘留著剛剛與對方親昵時才有的紅暈,他冷笑道:“舒不舒服都不關你的事,我們是什么關系,你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關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最好少碰我?!?/br> 然而裴星闌絲毫沒有把他這通類似于威脅一樣的語句放在眼里。 他的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 “所以說,以后只要你允許了,我就可以碰你了?” 許殊:“……” 看他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樣,裴星闌還好心提醒道:“要我重復一遍嗎?剛剛你自己說的?!?/br> 剛剛我說什么了? 許殊的頭腦飛速運轉,最后停留在“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最好少碰我”的這句話上。 他簡直要被裴星闌這頓迷之cao作給氣笑了。 “你語文到底是跟誰學的,要不要重新回爐重造一下?!?/br> 哪知裴星闌還是十分坦然道:“跟你學的?!?/br> “……” “你知道的,文科一向是我的薄弱項,當初在老宅的那會兒還是你給我單獨補的課?!?/br> “強詞奪理” “這叫能言善辯” 許殊自從懷孕以后就嗜睡的厲害,這不沒過多久,腦袋就一下一下的往下墜。 裴星闌邊辦公事,邊坐到床前陪了他一會兒,他把角落的干花重新找了個漂亮的玻璃瓶插上,剛想開口和許殊交待一些養花的注意事項,轉眼就瞧見對方的身體差點一個不留神,直接歪斜到床下。 許殊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感覺到一只強健的手臂攬住了他的身體,但因為力道太大,讓他一時之間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自己身邊都有誰,疼得直哼哼:“嗯…疼…能不能輕點…” 而隨著他半嬌半軟的撒嬌聲不斷從喉嚨里溢出。 正懸在他上方,用兩只結實的臂膀穩住身體的裴星闌眼眸剎那間變的鋒利起來。 一點點昏黃的燈光從病房里暖色調的壁燈里逐漸流出,裴星闌借著燈光,仔細打量著許殊五官之中,挺翹的鼻子,魅惑的眼,卷曲的睫毛以及像涂了莓粉色唇彩似的軟嫩嫩的唇,一截素白的脖頸從許殊交迭衣領一路向下,延伸至他那凹凸有致的鎖骨。 裴星闌見許殊實在困的厲害,當時也沒把他叫醒,只是兀自伸出手掌解開了他襯衣上面的扣子。 “哼嗯……不要……” “寶寶乖,現在天氣熱了,要脫了衣服才能睡?!?/br> 許殊睡前自己已經做了最基本的洗漱工作。 他平時酷愛裸睡,因為受不了溫城持續炎熱的天氣,常常還會在冰箱凍上很多用來作為房間制冷的冰塊兒,只是在醫院的條件到底比不上家里,雖然這里也有能制冷的中央空調,可為了防止他半夜醒來蹬被子,冷到肚子,兩人一入了夜都默契的會把房間里的溫度調到常溫。 再加上許殊對裴星闌這個“老色胚”的秉性認知十分清晰,孤男寡男,兩人又時常共處一室,保不齊他們兩個哪個突然頭腦一熱,就會發生點什么。 所以為了完全起見,許殊即便是在溫城最熱的幾天,也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來,寶寶,抬手” 裴星闌將手指肆意的在許殊過分清瘦的身上流連。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若有實質的在許殊隱藏在襯衣之下嬌嫩光潔的肌膚上反復逡巡,他將把殊身上松垮著著的襯衫小心脫下,轉而指腹摩挲至腰間,去他穿在身上,半落在臀部的褲子。 有了男人刻意釋放的信息素去撫慰,許殊很快就沉沉墜入夢里。 他的呼吸勻稱,就連胸膛的起伏也逐步變的綿緩。 許殊感受到一只微涼的手往自己敞開的大腿根部貼了上去。 他凍的渾身直抖:“哈啊……不要……別” 裴星闌沉醉的把頭埋進許殊隆起的胯間,狠狠一吸,只留下一個上下聳動著的淺金色顱頂。 為了不把睡夢中的許殊吵醒,裴星闌極其小心的伸出舌頭,往男人腿根上舔了上去,他帶著薄繭的指尖毫不猶豫的在對方殷紅的乳尖上揉捏掐扁,裴星闌聽著耳邊許殊如貓一般委屈的哼哼聲。 眼眸變的更亮,唇舌之間的動作也逐漸變的激烈起來。 許殊困意沉沉,隱約覺得自己胸部有點癢 ,像是要漲奶似的,胸腺向上揚起的奶孔愜意舒張著:“不……不要……好疼……真的好疼”,一兩滴淚水從他輕闔的眼角墜落,身體變的更加燥熱,他難耐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嘴里時不時就嚷著:“好疼……好疼……” 信息素交融,讓本就cao勞一天的許殊意識更加迷離。 他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在夢里。 等到他被胸部的腫脹感疼醒,就看見眼前有個男人匍匐在他的腿間,從他胯下早已潤濕的媚rou吸起一股股潮噴的汁液來。 “裴星闌…你” 許殊心底壓抑忽然涌上一股濃烈的欲望。 他心想:自己就算在夢里,也祈求著男人對他身體上的憐惜,還真是浪蕩極了。 “寶寶,舒服嗎?” 也不知是不是今夜夜色太醉人的原因,許殊居然覺得眼前衣衫半解 ,發絲凌亂的裴星闌竟十分地迷人,像是個只出動在圓月,專門吸食人魂魄的妖精,他聲音沙啞,十指不安的回折,反揪住床單。 “裴星闌…你答應過我的…你說過的…所以你不能出爾反爾…” 裴星闌用手撩起從自己腦后不甚掉落出的一兩縷碎發,他伸出殷紅的舌尖,極盡挑逗的天了舔自己飽滿濕潤的唇瓣兒:“看來是我努力的不夠,才能讓哥去想除我之外其他的事…” “裴…裴星闌…” 裴星闌或許也覺得病房里十分地燥熱。 他揚起下頜 ,喉頭滾動了一下,向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 緊接著,在許殊滿目羞澀的視線下,他單手解開了自己襯衫上方一兩粒淬著黑色暗光的石英紐扣,低聲道:“哥…我好熱…你也覺得熱嗎?” 熱 當然熱 現在正值夏季,溫城一入夜光體感溫度就快接近32℃,更別說白天。 許殊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徒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 他道:“我……我我我…” 裴星闌眉梢泛紅,簡直比古代青樓里的頭牌還勾人:“你什么?” “我不熱,你快滾開” “呵” 聞言,裴星闌只是臉色微醺的輕笑兩聲。 他俯身,兩條胳膊懸于許殊耳朵旁邊的兩側,聲音帶著些受傷的喑?。骸案缍剂骱沽诉€說不熱,更平時就知道騙人”,他張嘴,幾顆泛著珠光的鋯齒用力咬在許殊小小的鼻間:“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肚子里的寶寶也是需要我的,對不對?” 每天許殊睡覺,都要讓人用手幫他揉上好一會兒的肚子。 他對外宣稱,是自己平時體質就比較弱,所以睡覺的時候老是會覺得肚子不舒服。 實際的原因,裴星闌比誰都清楚。 前些年,他在老宅那邊因為生氣把許殊打狠了,一陣拳打腳踢落在對方身上,不小心傷了許殊腰后神經的尾椎骨,這些年他雖然被人精心養著,但始終養的不完全,身體還留有病根。 所以,裴星闌知道許殊懷孕以后,始終對他心里有所虧欠。 許殊一時也不知自己該怎么樣好了,他臉蛋紅的通透,眉心微蹙著,一只手撫著自己已經根本藏不住的肚子,小聲道:“寶寶……寶寶怎么辦?” 裴星闌就笑,低頭親了親他自從孕期以來,顏色就變得略微深沉的肚臍眼:“我會小心一點的?!?/br> 裴星闌說做就做,一點都沒有給同在病床之上滿臉倉皇的許殊任何反悔的機會。 他隨手解開了自己襯衫袖管上的扣粒,三兩下,就把身上冰質偏涼的布料脫了下來,隨意扔到床底,許殊本想讓他把衣服放在病床對面的迷你沙發上放著的,結果抬眼迎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心里莫名又畏怯了,只得訥訥的把嘴閉上。 不發一言。 腿上棉質的內褲早已被前后兩個逼口涌動的yin水浸的濡濕。 許殊咬住了嘴唇,再注意到男人脫他的底褲動作時,忽然心頭一顫,闔了闔眼。 看著他濕透的內褲和還在不知羞恥向外翕張的xuerou,裴星闌眼神一暗,一把扯開了被自己一絲不茍扣在腰間的真皮皮帶:“哥,你好性感?!睌稻錅厝岬目滟潖耐諒膩砩岵坏谜f一句好話的裴星闌嘴里,悉數吐出。 要不是提前知道他今天沒有出去應酬,許殊簡直要懷疑裴星闌剛才是不是出去喝了假酒。 “裴星闌…你別……你~哈啊啊你別…” 許殊粘膩的聲音帶著點不善承歡的破碎,他高高的揚起顱頂,露出一截纖細的脖頸。 胯下,裴星闌粗大的陽具在他簡單粗暴的動作下得以成功的釋放了出來。 他雙膝豪邁岔開,成向外折迭狀壓倒在床側。 裴星闌用一只手指熟稔的挑動著許殊的逼口,陰蒂,乃至兩腿之間早已被泡發的腫脹濡濕的蚌rou。 “別?別什么?什么別?”他舌尖往口腔內壁輕輕一頂,有些壞心眼的笑出了聲。 “你……”感受到下身陣陣傳來的快感,許殊急得眼眶都紅了,他舉起手臂遮住眼,聲音帶著哭腔,直抱怨:“你……你壞……你壞……你真的好壞……你老愛戲弄我…” “什么戲弄?我從來都是玩兒真的?!?/br> 話音剛落,裴星闌結實高大的玉白色身體就朝許殊發麻的四肢覆了上來。 男人身上自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好聞梅子味。 唯有許殊知道,這股梅子味其實也不單指樹上的梅子,更多指的是午后,從樹上采摘下來的梅子經過一系列的清洗,鹽漬,最后在到加入適量的糖,密封,進行發酵的環節。 因為在和男人親密交纏的過程中,許殊還聞到一絲淡淡的酒香。 酒味不濃,但足夠在這悶熱嘈雜的夏天顯得十分熱烈。 裴星闌盯著許殊發暈的臉龐看了幾秒,他的聲音淡淡的:“哥,我能吻你嗎?” 聽起來十分地虛偽和善。 許殊簡直要被他骨子里的這抹壞逼瘋了。 他鼻子發酸,音調悶悶的:“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來問我做些什么?” 裴星闌很高興,俯身含住了他的唇:“那就是喜歡” 臉頰上的熱度持續攀升,許殊股間光潔的xiaoxue平日被狹小的布料遮擋住,除了前面roubang忽略不計的隆起,幾乎看不出有什么,現在身體最后一層防線驟然被同樣是為男人的裴星闌脫下來,許殊在感覺心里有些怪異的同時又不可控制的分開了腿。 目光水盈盈的 對著渾身早已赤裸,只剩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還被黑色西裝褲包裹住的裴星闌,說了聲: “你…你……你快進來…” 裴星闌的笑容有點壞:“什么進來?進哪兒來?你說清楚,哥,你要說清楚我才能進來?!?/br> 許殊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偏偏現在他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許殊憋著一口氣,強忍住心里那點子罵人的意味,半是威脅半是警告的開口:“裴星闌,你別逼我,是不是給你點顏色你就要開染房?你還到底要不要點臉?我告訴你,你愛做不做,不做就給我滾!” 他的手掌蓄勢待發,高舉著,方便裴星闌隨時說出“不要”這個兩個字時精準落在對方身上。 可惜裴星闌也不是個吃素的。 他臉上適時露出幾分受傷的表情,很是震驚的說:“哥,你打我?” 許殊默:“我的巴掌似乎還沒扇到你的身上?!?/br> 哪知裴星闌聽后更加耍無賴了起來:“現在還沒扇到,不代表之后不會扇到,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以前是從來不會打我的,你以前恨不得天天都把我捧著,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現在居然要打我?!?/br> 他故作孱弱的身子往下一跌,又怕讓大著肚子的許殊感覺到不舒服,臀部微抬,向面前一臉震驚的許殊又靠近了點。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委屈巴巴道:“你變了哥,你根本就不愛我?!?/br> 許殊臉上的表情持續崩壞:“我本來就不愛你?!?/br> 若是細看,許殊的額頭已然冒出了幾分無語的黑線。 “哈!你看!果然如此!哥你就是喜新厭舊,我算看明白了,是我床上技術不好嗎?是我每次都伺候的讓你不滿意嗎!我改,真的,只要你說出來,我以后都會改?!” 好家伙 這要是讓不知內情的吃瓜群眾聽了。 豈不是坐實了許殊就是當代拋妻棄子,寵妾滅妻陳世美的身份。 冤枉啊,許殊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 許殊太陽xue猛猛跳了兩下,嘆氣。 “裴星闌,你夠了?!?/br> 若是說他身體剛才還有一點感覺,現在就全被裴星闌的一通cao作鬧沒了。 他扶額:“是你剛才步步緊逼,非要我做出那些我并不喜歡做的事情?!?/br> “我逼你了?”裴星闌猛地朝他撲了過來,壓住他:“哥的下面明明都濕了,哥明明是喜歡的,我只不過是稍加手段,想要誘導哥把心里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這就叫逼你了?” 許殊因為他的動作,眼眸里的瞳孔順勢冷顫了下。 “裴星闌,你可真是病得不輕” “是啊,我的病癥為你?!?/br> 說罷,裴星闌便cao著自己粗壯的yinjing朝許殊松軟的xue口頂了進去。 “啊…” 感受到自己后面漂亮的褶皺被男人發熱的guitou用力撐平,許殊在感覺痛的同時,生生的受住了裴星闌這毫無預兆的用力一擊,男人guntang的柔忍在進入許殊身體的瞬間,其實并沒有受到過多阻礙,可能是因為前期準備工作做的好,后xue的甬道也做提前做了潤滑的緣故,xue眼看起來十分地濕潤。 如今,經過裴星闌這么重重的一撞,許殊幾乎立馬就揚起了自己纖細的脖頸,叫出聲來: “不要……好快……哈啊啊……輕點輕點……哈啊…輕點……” 許殊的求饒聽起來斷斷續續的,帶著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哭腔。 他害怕的托住肚子:“寶寶還在里面……” “……裴星闌!你答應過我的,寶寶還在里面…所以…嗯啊…你動作一定會輕點……” 裴星闌這會兒情欲已經逼至極點。 他的臉頰不知不覺也染上一層緋紅,薄薄的肌rou層上滿是因為過度呼吸而徐徐淌下的汗液,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滿是不加雜質的純粹欲望和愛意,他用手心掌住對方腦袋,吸了口氣:“哥…嗯……你放松點……不想讓我插的那么疼…了…呃啊…好爽……你就給我放松點…” 裴星闌說是會輕點,手上掐住他脖頸的力道依舊粗暴的嚇人。 許殊到底是怕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在沉迷于身體欲里望的同時也沒忘記分出幾絲心神,回首,狠狠用手扣住了裴星闌強健的手腕:“哈啊啊啊啊啊啊……裴星闌……你輕點……要是傷了肚子里的孩子……?!?/br> 他秀美的眼瞼都帶著些許羸弱的淚痕:“我一定和你沒完!” 孩子是許殊心里最后的底線。 要是這色胚發起瘋來,敢傷了自己的孩子。 許殊咬著牙,心里已經暗暗有了打算。 “放心,傷不了” 或許也是感受到許殊屁眼里的腸rou實在是把他的粗狀的yinjing箍太緊。 一番權衡之下,裴星闌也只能暫時放棄繼續往里深入的打算,他邊擼動著自己roubang的根部,好讓它先流出一些精水,減小體積,邊伸出一截骨節分明的腕骨,從后往前,仔細撫弄著許殊胸膛上的乳rou,安慰對方不必害怕,自己之后會慢慢來。 裴星闌手法嫻熟的把玩著許殊的那胸口那對小小的奶子,眼神閃過幾分晦暗的光澤。 “怎么會傷了肚子里的寶寶呢?哥,我愛他都來不及,也怎么忍心去傷他,你別怕…你呃…” 剎那間,一陣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用力涌來。 裴星闌冷不丁被身下許殊向內夾緊大腿的動作,刺激的令早就勃起的下身狠狠跳動一下。 差點沒夾的讓他當場繳械投降。 裴星闌心頭一跳,幾乎快被剛才發生的一切折磨瘋了,他勉強穩住身形,手上的巴掌又快又狠的甩到了許殊滑嫩柔軟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