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入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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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寧主打一個言出必行,韓蓬好話說盡,連著兩晚都沒能敲開她的臥室門。 這兩天她甚至練習著故意對他展露出敵意,畢竟是舒榮第一次安排她做點事,她希望自己可以表現得萬無一失。 和舒榮一起去泊鯤港迎韓望北的路上,韓蓬已經被她弄得分不清虛實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冷漠臉望著車窗外,“Talk to the hand.” 韓蓬嘆氣,“你別入戲太深了?!?/br> 許晏寧不搭理他。韓蓬的臉也越來越郁悶。 舒榮倒是笑呵呵,并不指望靠他們的演技騙過韓望北,就當是看小孩兒過家家了。 “韓蓬,你那個還算爭氣的堂哥也來了?!?/br> “不認識?!?/br> 舒榮帶著兩隊保鏢站在泊鯤港的出口,紆尊來迎韓望北,不過是賣自己外孫的面子。 他打心眼里看不上這些自詡正道又蠅營狗茍的資本家。 走在韓望北身后的,是他引以為傲的長孫,今年九月剛從MIT航空航天工程系畢業的韓湛。 他也是韓望北幾個孫子里,唯一那個沒廢掉的。 韓蓬和許晏寧一左一右站在舒榮身后,都是一臉漠然,看上去關系很不好的樣子。 韓望北遠遠望見韓蓬便微微一怔,他和他爸爸韓正則,太像了。 韓湛先是看了一眼韓蓬,然后稍挪視線看向許晏寧。那是他常見的富家千金的派頭,穿著不顯山露水的奢牌,看似對什么都不以為然。他不動聲色地垂下眼,覺得她多半又是一個美麗富有卻又令人感到乏味無趣的女孩兒。 舒榮和韓望北兩只老狐貍握手,笑里藏刀。 “少爺,不跟你爺爺和你堂哥打個招呼?” 韓蓬咬肌微微動了動,朝韓望北微微點頭,“爺爺,好久不見?!敝劣谀俏惶酶?,他不想招呼。 滿頭白發的韓望北欲言又止地點了點頭,朝身后偏了偏頭,“韓湛,這是你弟弟韓蓬?!?/br> 韓蓬和韓湛的目光隔空相撞,冷漠的厭倦撞上了溫和的從容。 韓蓬發覺這個堂哥被教養得和沉致衡是一個路數,看起來溫和有禮,是他第一眼就看不順眼的那種紳士。 “這位小姑娘是?”韓望北終于把目光落到許晏寧身上。 舒榮側了側身,滿臉驕傲地說:“我孫女兒,晏寧?!?/br> 韓望北蹙了蹙眉,“哦?”他朝許晏寧微笑,“晏寧,你好?!?/br> 許晏寧表情平靜地微微躬身,不卑不亢,“韓爺爺,您好?!?/br> 韓家祖孫入住Showin Hotel的皇家頂層套房之前,先在溁邸的中餐廳一起用了午飯。 席間,兩只老狐貍看似是在寒暄,卻又句句唇槍舌劍。 韓望北忽然將目光投向許晏寧,“晏寧,你爺爺骨子里就是個重男輕女的,他待你好不好???” 許晏寧微笑,“爺爺待我很好?!?/br> 舒榮哂笑,“老東西,一來就想挑撥我和我孫女兒的關系,你居心何在?” 韓望北半真半假地說,“這么漂亮乖巧的小姑娘,你要是待她不好,我倒是樂意帶她回去做我的孫媳婦兒,好好待她?!?/br> 許晏寧微微蹙眉,抬眼迎上了韓湛投來的目光。 四目相對,他的眼神透過薄薄的鏡片,帶著審讀的意味。她瞬即垂下眼,羞臊得兩耳通紅。 韓蓬唇角掛著一絲冷笑,這老狐貍真是會算計,想把有可能沾上舒榮遺產的人都變成他韓家人。 要不是答應了舒榮要陪著做戲,他都想直接掀桌了。 舒榮笑了笑,“我們家晏寧還小,以后要替我當家,還要留在島上給我養老送終的,你把她帶走了,我怎么辦?” 韓望北咂摸著他的話,“聽你這么說,也用不著我孫子給你養老送終了,那我把韓蓬帶回去行不行?” 舒榮痛快應道:“行啊,你們這位韓家少爺我也幫你伺候了17年了,你想帶走就帶走吧,我夾道歡送?!?/br> 韓望北順勢望向韓蓬,“你外公的話你也聽到了,外公終歸是外公,要不要跟爺爺回洛杉磯?” “我哪兒都不去?!表n蓬似笑非笑地望著舒榮,覺得不用等到壽宴當天了,此時正是個送“生日禮物”的好時機。 “外公,要不我跟你姓吧?我以后叫你爺爺,你別趕我走。我也不想當什么舒家少爺,不爭什么家產,你以后給我安排個給晏寧小姐打雜的活就行,行不行?” 許晏寧眼睫眨了眨,表情克制得很好,但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果然,韓望北聽了這話,氣得臉都漲紅了。 韓湛觀察著韓蓬的表情,從他那張野性不羈的臉上讀不出他這番話是真是假。 餐廳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舒榮撇了撇嘴,“我不在乎你姓什么,晏寧也不是跟我姓,我不看重這些?!?/br> 韓蓬垂著眼,面無表情地轉了轉桌上的水杯,覺得他們一個個的真愛演。 韓望北無話可說地沉默,一頓飯吃得五味雜陳。他們后續的聊天內容都開始往遠了扯,時事政治,國家大事。 送走了韓家祖孫,舒榮趕去賭場處理突發狀況。 韓蓬朝許晏寧抬了抬下巴,“我是不是也挺會演的?” 許晏寧聳了聳肩,轉身就走,“你那個堂哥還挺好看的,風度翩翩?!?/br> 韓蓬腦子里的警報瘋狂作響,他快步跟上她,“你什么意思?” 她漫不經心地嘟囔,“我隨便說說?!?/br> 韓蓬氣得不想說話,這幾天沉致衡就夠給他添堵了,今天又殺出來一個跟沉致衡同款但是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的韓湛。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發覺許晏寧大概是骨子里就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對這種所謂的紳士毫無抵抗力。 他不由分說地把她拽進了自己的臥室,還沒關上門就心懷不忿地狠狠吻她,一番唇舌廝磨過后。 “你能不能不要朝三暮四?” 許晏寧伸手擦了擦他嘴角蹭上的口紅,“我什么時候朝三暮四了?” 他摟著她的腰狠狠貼緊自己,“你明天要是敢多看他一眼,我就不配合你做戲了。我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是我的?!?/br> “你能不能成熟點?管天管地還管我看誰?” 他把她推倒在床,用力揉弄著她的胸,撥下她的肩帶,吮舔她的rufang。 她被那陣讓人舒癢難耐的快感折磨得想要更多。她猛地推開他,在他發怔的時候翻身騎坐在他身上,直接扯開他的襯衫,照著他的胸肌,唇舌并用地吻咬上去。 “Uh……”是韓蓬從未領略過的奇異感受,是讓人欲望高漲的那種酥癢。 她像只忽然發怒的小貓,在他的胸上抓撓得他yuhuo中燒,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長發,在她腦后輕輕揉弄,“Babe……” 持續吮咬了一會兒,許晏寧突然停了下來,他按著她的腦后想讓她繼續,“Babe,keep going……” 她臉上帶著些少女的頑皮和狂野,伏在他身上不懷好意地笑,“你的胸也這么敏感嗎?” 他難為情地笑,“你別折磨我,好不好?”說著手已經從她的裙擺探入大腿內側,緩慢地摩挲,手指觸到她的花心處隔著內褲捻弄了一會兒,感受到越來越多的濕滑,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從她耳畔經過,“想要嗎?” 她伏在他身上“嗯”了一聲。他的舌尖觸吻著她的耳廓,“坐起來?!?/br> 她起身,雙手撐在他的胸肌,長發垂落在他胸前,輕輕柔柔地撓。他含住她的嬌乳,用力地吮吸,舌尖舔弄撥彈她櫻粉的乳尖。 “Emm……”她的雙手環著他的脖頸,身體難耐地后仰。他伸手釋出自己高昂的硬莖,抵在她的臀縫之間,挺身蹭動。 他抬眸望著她那被愛欲染得粉透的臉頰,愛她愛得要死了,“我現在戴套?” 她似乎是不想此時中斷,急切地想要獲得那種被進入的充脹感,微微抬臀,握著他的硬莖,慢慢進入,感受著那種沒有隔膜的緊密貼合。 他揉弄著她的rufang,有點猶豫又格外期待,“不戴也可以嗎?” 她突然坐了下去,兩個人同時發出愉悅的呻吟,她感覺他的rou刃已經直抵最深處。 他被那陣快感爽得頭皮發麻,狠狠蹙眉,吻逐她的唇舌,“舒服嗎?” “好脹……” 他緩緩挺動腰身,她被他頂弄得嬌乳亂顫,吻從她微微后仰的白皙脖頸落至乳尖,他貪婪地吻吮,難耐地低喘,“Uh……” 汨汨春潮澆淋在他的rou刃,他克制著想要噴射的沖動。 第一次無套zuoai,rou刃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花xue內壁,粗長的柱身毫無遮擋地感受著那種緊密的裹咬。 他的額頭忍出了一層薄汗,滿眼愛意地望著她,“Don’t be in love with someone else ……Babe……say you love me……” 她意識迷亂地擺動著腰肢,“Emm……Love u……” “Uh……”他凝視著她即將抵達高潮的表情,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嗓音里滿是少年的情欲和占有欲,“Um……許晏寧,你不能愛上別人,你答應我,你不會愛上別人?!?/br> “嗯……”她感受著令她極速攀頂的沖撞,“再快一點……” 他抱緊她,吻吮著她的鎖骨加速沖刺。臥室里回蕩著yin靡的聲響。 “我可不可以?”他強忍著射意詢問。 她仿佛已經被滅頂的愛欲奪走了意識,甬道緊緊地裹咬令她快感登頂的rou刃,“啊……” “Babe……” 他被她夾得狠狠蹙眉,抱緊她的腰做最后的沖刺,那股guntang的白濁猛烈地射入,與她高潮時噴淋的愛液交合,他們劇烈地喘息,同時抵達顛峰。 她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微微顫了顫,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 他有點后怕地揉弄著她腦后的發,“怎么辦?我剛剛沒忍住,射里面了?!?/br> 她輕輕笑了笑,“我安全期?!?/br> “安全期就一定很安全嗎?” “不一定?!?/br> “那怎么辦?聽說女孩子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br> 她逗他,“如果懷孕了就生個寶寶?!?/br> 他愣了一下,開心地笑,“你說真的?”他當然希望他們的感情有更加強有力的聯結。 “你傻不傻?高中生當爸爸mama你覺得像話嗎?而且我這輩子也沒有生孩子的打算?!痹S晏寧坐起來捏了捏他的臉,下了床,往浴室走,“我會去找Amy.” 韓蓬的眸光瞬間暗淡,沉默而沮喪地注視著浴室的方向。 他發現不管是zuoai還是戀愛,她好像都有隨時可以抽身的那種灑脫。而他總是想要那種事后親密擁吻的溫存,想要一遍一遍地向她確認:她愛他。 即便每天把她摟在懷里,每天通過親吻交換呼吸,他依然無法獲得愛情里那種落定的安全感。 “啊——” 聽到她的尖叫,韓蓬迅速下床,沖進浴室,“What’s up?Babe.” 她愁云滿臉地指了指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吻痕,“你是狗嗎?我這樣怎么穿禮服???” 他啞然失笑,“對不起?!彼哌^去抱住她,低頭吻住她的唇,不想停下來地熱吻,“我到時候讓化妝的人想想辦法?!?/br> 韓望北走進孫兒的房間,“我本來想讓韓蓬幫你分擔點火力,沒想到他居然還想改姓?!?/br> 韓湛笑而不語,剛剛大學畢業的他早已成為九韓航空其他繼承人的眾矢之的。 他爺爺這種商業帝國的“君王”,最愛講制衡之術。 韓望北想把韓蓬加入到爭奪戰的席位里,甚至想在那群韓家人面前明確韓蓬與韓湛旗鼓相當的繼承人身份。 這樣既可以保長孫少受點來自血親的明槍暗箭,也可以在日后兼得鯤棲島的潑天大利。 只是沒想到,舒榮忽然間多出了一個孫女兒,甚至在言辭間透露出了以后想要對她委以重任。 韓望北朝孫兒瞥了一眼,最近一直忙著為長孫挑選聯姻對象的老狐貍試探地問,“你覺得那個晏寧怎么樣?” 韓湛漠然垂眸,解開袖口,想到了許晏寧那張與很多富家千金別無二致的,被財富嬌養出來的冷漠臉。 “Ning?She’s not my 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