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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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契!這次呢?這次這次呢!” 緒織里興奮舉著重新做好一遍的習題集小跑到廚房。 邊渡契正戴著圍裙一臉嚴肅地和cao作臺上烤出來有些軟塌塌的芝士卷對峙。 “你這樣晃來晃去我怎么看得清楚,笨蛋?!彼匀晦D過身面對緒織里,遮住背后。 “你快看!我這次真的超認真!就算請假在家,下個周的測試考也一定沒問題的!”緒織里用手抻平試卷。 邊渡契對完答案,迅速打發緒織里出去: “我看看……嗯、全對。好好,出去玩吧,廚房可不是小孩子該待的地方?!?/br> “阿契很奇怪啊,一直躲躲藏藏的?!本w織里踮起腳想看清他背后到底藏了什么。 “沒什么,快出去,煩人精?!边叾善趵淠B,試圖阻擋緒織里看到失敗品。 “不要!阿契你手受傷了這兩天還一直做飯,偶爾點外賣也可以的啦,或者讓我幫幫你嘛?!?/br> “你少得寸進尺,除了數學不是還有其它科目需要復習嗎?快!出!去!” “不要!我要幫你!” “煩人精啊緒織里?!?/br> ………… 兩個人來來回回推搡,最終以緒織里腳步不穩跌在邊渡契身上結束。 戀人突然在面前放大的俊美面龐,一時間讓緒織里有些無法呼吸,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近的看這張臉了。 “阿契……” 邊渡契波瀾不驚睨了緒織里一眼,迅速把人從自己身上拎下來,起身將剩下的鮮榨橙汁喝完,與她舌吻。 “唔、……?。?!” 口中是酸澀和異性溫熱的舌,呼吸糾纏,橙的氣息充斥在口腔里,纏綿兇猛的吻。 一吻結束,嘴里全是水果的酸味。 緒織里吐了吐舌頭迅速跑去客廳找水:“阿契是笨蛋??!啊啊啊、好酸……可惡!” 邊渡契慵懶伸出指尖擦掉唇上水跡,唇角隱約殘留一絲笑意,“煩人精?!?/br> 回到學校,已經是一周之后的事了。 校園運動會開幕的前一天。 水曜日。 昏昏欲睡的炎熱下午。 體育館。 熾白燈光下。 “噓——聲音小一點,會被外面的人聽到的吧?還是說你更喜歡這樣?” 青年冰冷的銀鏈耳飾摩挲在脖頸,溫熱吐息激起皮膚一陣顫栗,緒織里死死用雙手捂著嘴,身體止不住在發抖。 體育館的冷氣開得十足十,大腿心隱約還是冒出細密的汗,緒織里驚訝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了。 快要、站不住了! 啊啊、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不、不要……里見!不可以的,拜托、真的、、不可以……” “用這樣嫵媚的語氣說出拒絕的話,顯得很沒有說服力噢?” 里見狡黠一笑,語氣親熱到近乎猥褻。時隔數日,他的手再次碰到少女鑲著白色蕾絲邊的棉質內褲。 薄薄布料已經被濡濕掉了,他輕挑往她耳廓吹了口氣,“緒織里真的好敏感呢。我啊、想和緒織里zuoai已經想到快要瘋掉了?!?/br> 里見單手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露出腹肌。 胸膛還纏著大圈冷白繃帶,傷口并沒有徹底愈合,露在繃帶外的肌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養病在床久臥的關系,染上一層病態的白。 里見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魅惑精致,相比邊渡契妖冶蠱人那一掛,他更偏向病態的毀滅。 原來柔順的金發被重新剪碎,耳垂上戴著有品味卻很乖張的銀飾,嘴角還是習慣性勾起微笑,很淺卻極美,讓人眩目。 藏青色校服穿出和原來完全不同的感覺,潛在的危險氣質徹底爆發,像是盤旋蜿蜒在金色王座上小憩的蛇。 重新回到校園的里見,和以前截然不同。 他變得更加危險矜貴。 病痛在里見身上更像是蝴蝶破除的繭,藏匿在面具之下的陰暗和欲望全部被攤開,野心玩家勢在必得亮出了最后一張底牌,宣誓著他的勝利。 原本讓人覺得安心的氣質蕩然無存,宛如被某種魅惑精怪奪舍,又恍如他本該如此,在跌宕復雜的富裕家族長大的貴公子,從不該是只會溫柔助人、彬彬有禮的爛好人, 視覺上破壞掉以往帶給人溫柔可親的形象,是更加鋒利、奪目的刃。 “裙擺再往上提一點吧?弄臟了會很麻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