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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推開門,瞧見的就是這一幕。 她張著腿兒,白饅頭似的陰阜被弄得一片兒紅,被男人插弄的嬌xue紅艷艷的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濁液來,引得他胯下立時就起了頭。他掩嘴輕咳了一聲,就見著女孩兒試圖縮起身子,不免就想打趣上幾句,“怎么,見著我來了到害臊啦?” 他嘴上打趣著,人已經上前挨近床沿,將赤裸著的人兒都抱起來,瞧著那人兒就將燒紅的臉蛋兒往他懷里躲,就將人摟得更緊了,目光不贊同地看向靠著床頭而坐的高誠,“叫人照顧人,沒叫你把人往床里照顧?!?/br> 高誠點了根煙,也不管著自己還赤著身子,就大赤赤地這么靠著床頭,深深地抽口煙又慢吞吞地吐出煙霧來,“一時沒忍住?!?/br> 這人臉皮厚得緊,半點沒帶不好意思的,眼里頭還含著笑意,“玫玫,伯伯照顧你照顧得好吧?” 別有意味的問話,這問的是什么,是個人都明白—— 把張玫玫問得心尖兒都顫了,此刻縮在陳大懷里,又覺得不自在起來,有種硬梆梆的物兒硌她的腰,她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剛經歷過,這會兒xue里頭還微微抽搐著呢,才一想,她xue口吐得更兇了。 她有些尷尬,就想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縮著。 高誠眉頭就皺了,人也跟著站起來,胯間那物兒就跟著他的起立而晃蕩著,他半點都不在意,反而還湊上去貼著她,“玫玫,怎么不說話,伯伯照顧得你好不好?” 哪里有這樣的人,非得要問個清楚明白,問得她真恨不得陳大身上有個乾坤袋,能把她整個人裝進去——她兩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伯伯……” 聲若蚊蚋,卻激起陳大的保護欲,瞬間就擰緊了眉頭,“怎么呢,別把人給嚇著了?!?/br> 他說著,就將抱著人往浴室走,撇下高誠。 高誠“哼”了一聲,“有了這個伯伯,就不要我這個伯伯了?” 問得張玫玫這個心里頭發虛,也不敢看陳大了——她自個兒心里頭明白的,論起來,誰能比得過二叔?再接著問個長短來,她還真回答不出來,回答出來的也是估摸著要傷心,她心是軟的,也就干不出這事來,就縮在陳大懷里,權作個縮頭烏龜。 陳大還縱著她,“得了,干嗎非逼著人?!?/br> 她當作這算是替她講的,待進了浴室,就巴巴兒地瞧著他,還可憐兮兮地輕輕喊了聲,“伯……唔唔……” 第二個“伯”字還沒出口呢,就叫男人的薄唇給堵住,吻得熱烈,幾乎將她吻得都透不過氣來,待得他扯離薄唇,她就急切地喘著氣兒,一對兒白嫩的乳rou跟著起伏,晃蕩得他眼睛都眼熱得發疼?!八湍莻€臭脾氣,你別理他?!?/br> 她抿著唇瓣兒,巴巴地點點頭。 這事乖巧的模樣極大地滿足了他,“伯伯給你洗洗,這樣子睡覺可不好?!?/br> 她還羞著呢,“不、不用了,我自己洗?!?/br> 陳大笑著搖搖頭,“不成,伯伯給你洗?!?/br> 她被放在浴缸里,覺得格外的不自在,雙手捂了胸前又顧不著下邊兒,顧著下邊兒又顧不著上邊兒,真是著急忙慌的,“伯、伯伯,我能自己洗的?!?/br> 她聲音還啞著呢,聽上去還別有一番風味。 他失笑,就坐在浴缸邊緣,“那你洗吧?!?/br> 她有些愣,“???” 他對上她充滿疑惑的眼神,笑著說道,“伯伯看你洗?!?/br> 他看她洗,簡直了,有這么厚臉皮的人,還要看著她洗——她真想整個人都藏入水里,浴缸里的水透明清澈,根本掩蓋不住她赤裸的身子,到是他呢,還泰然自若地脫掉身上的衣物,沒半兒功夫,就已經脫得赤裸,胯間那種威風凜凜地從濃密的毛發里抬將起來,沿著小腹豎立著。 他雙腿跨入浴缸,性器跟著他的動作而晃蕩,尤其是后頭綴著的兩顆飽滿卵蛋也跟著晃蕩,男人的身體就擠坐在她的身側,與她一下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是那么的嬌弱,他是那么的強硬。 浴缸里的水,隨著他的擠入而溢出浴缸,一下子將地面給弄濕了。 “洗好了嗎?”他問她。 嘴里呼出來的熱氣格外的燙人,燙得幾乎使她的肌膚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她不敢看他,哆嗦著雙腿從水里站起來,“洗、洗好了……” 也就是過了身水,哪里有洗過,剛抬起的腳踝被他的大手給拽住,她腳上一軟,差點就往邊上栽去,到叫他立時反應極快地起身將人給圈住,大踏步地從浴缸里走出來,帶出來好大的水花。 她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面對面地抱著,腿兒被迫再一次地打開,圈在他的腰間,瞬間就抵上硬梆梆的燙物,立即就喚起了她被貫穿的記憶來,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空虛的花xue吐出又忍不住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濁液來。 小屁股落坐在洗手臺上,沁沁涼涼的,讓她不由得縮緊身子——rou刃已經擠開她的嫩rou,被包裹著的緊窒感讓他頓了頓,視線落在被他撐開的xue口,瞧著她這張小嘴兒貪婪地將他一寸一寸地吃進去。 身體被一點點擠入的感覺是那么的清晰,她本就敏感,又還在高潮的余韻里,身體就更為敏感,嫩rou被他擠得東倒西歪卻不肯就此屈服,rou壁上似長出無數張小嘴一般吸吮著灼熱的rou刃——他動了起來,胯部重重地抵撞過來,力道重得讓她都恍惚覺得身下的洗手臺都跟著晃蕩了起來,身體里涌上一股酸脹的感覺來,讓她不由得繃直了纖細的頸子,仰著腦袋看著頂上的吊燈。 在她的視線里,吊燈也跟著晃蕩起來。 “啪啪啪”肌膚之間激烈的拍打聲,從未關上門的浴室里傳出來,叫抽著煙的高誠坐不住了,將手上的煙一掐,隨意地往煙灰缸里一扔,就大踏步地往浴室走進去。 目光所及之處,浴缸邊上都是水,而一聲聲的拍打聲,不是來自于浴缸,而是來自于洗手臺。 她兩腿落在洗手臺外無力地垂落著,男人精壯的身體提在她腿間,將她的身體弄得一巔一巔的,她幾乎坐不伍了,要不是男人的手還扣著她的腰,指定早就軟倒在洗手臺上。她嬌喘著,仰著腦袋兒,嬌喘聲忽高忽低的,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聲,還有肌膚拍打的聲音,形成獨一無二的叁重奏。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