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她咬著唇瓣兒,將個唇瓣兒咬得嫣紅嫣紅,用一雙含著濕意的美眸瞧他,到含著幾分委屈的味兒,就那么瞧著他,把他的心都瞧軟了幾分。 還是得哄她上藥,“上了藥就好了,這處可嬌得很,不上藥,真留了癥兒不易好?!?/br> 她是真委屈,美眸兒一瞪,纖細的手指往他面門上一指,艷紅面容含羞“恨恨”道,“都是你做的壞事,還要來哄我!” “嗯,是我做的壞事,”他也不辯解,就自個兒認了,姿態擺得極低,就拉著她的纖手往自個兒打,“啪啪”的就打了兩下,眼睛都不帶眨的,還問她,“出點氣沒有?” 她沒料到他還有這樣的舉動,當下就有些愣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臉,臉上到是不紅,可男人嘛于這個臉面上的事是注重的,到叫她給打了兩下子,她心里頭也不是沒成算的,這下子就心疼了幾分,把腦袋往他懷里一拱,“二叔,我、我就心里頭難受,不著不落的難受?!?/br> 得了軟玉溫香,自然恨不得日日作新郎,陳二即使是這么想的,還得顧著她身子,就似他說的一樣,女子那密處到底是要緊處,不能沾了半點兒臟,他舍不得叫那么朵嬌嫩的鮮花兒沾了臟,恨不得日日都能含在嘴里才好——他輕拍她的后背,“玫玫呀,不難受呀,不難受呀,有二叔在呢,就是難受了,往我臉上打,叫你出出氣兒……” 他個大男人,還舍了臉面,真是將臉都貼到她手心處,都由著她作弄。 見狀,她噗嗤兒一聲笑,拿著手背往自個兒臉上一抹,還抹了淚兒,竟是又哭又笑的,真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疼她,便真的如了他的意,把腿兒再張了張,放松了些,叫他的指尖往里入—— 手指不細,到也不粗壯,進得里面,被嫩rou擠得難行,好半天,才抹了藥兒,叫他的額頭都滲出汗來,只他的手指頭剛抽出來,小巧的紅腫唇瓣兒就溢出一股股的粘液來,竟是把藥也帶了不少出來。 他瞧著這副yin糜的畫面,下腹處更疼脹了幾分,又是憐愛她,不肯真入了她里面,只自個兒受著的,再摳了藥膏在指尖,再給她抹上一回,抹得她身子哆嗦得厲害,敏感的身子就同水做的一樣。 到最后,他還未發作呢,她到是在床里xiele幾回,整個人似沒了魂般的軟在床里,迷蒙的雙眸兒就見著他褪了內褲,硬梆梆的rou棍兒就彈跳了出來,他的大手就上下撫弄了起來,當著她的面半點不掩飾手上的動作,好半天,才叫這物事兒稍微軟上一點兒,濁白的濃液還沾上她的小腹,都叫他給擦干凈了。 屋里頭一片石楠花的香味,張玫玫鼻間全是這味兒,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她手機設置了鬧鐘,到了七點半上便響了,一聽得響聲,她便醒了。 到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雙腿想并了攏,立即就睜大了眼睛,往著腿間看過去,就見著自個兒腿兒被掰開,正是陳二在給她抹藥呢。 這會兒抹藥還算是順利,許是她睡著的緣故。 “醒了?” 他一抬頭就看見她張著雙眼,抽出手指頭來,指尖上還沾著濕意,拿了邊上的毛巾把手指擦了擦,氣定神閑的,見眼神惺忪,笑意更深,“今兒有課嗎?待會兒送你去學校?!?/br> 她緩過來了,微搖頭,“下午有課?!?/br> 見她反應兒稍慢,他也不催著她,“早上家里頭人都在,陳景你曉得的,還有我上頭還有位?!?/br> 她本來好好兒的,想也知道那說的上頭那位恐怕就是陳粹,這舌尖便壓住了,心兒跳得砰砰的,面上還得故作鎮定,“大早上的就算了吧,多不好意思呀?!?/br> 他在扣袖扣,就聽得她這么說,手上的動作到是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扣好,不動聲色地說道,“都是自家人的,總要見上一面的,哪里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有些猶豫的,“陳景他、他是我同學,我這樣兒、這樣兒……” 陳二終于變了臉色,沉了幾分,“怕見著他難為情嗎?” 語氣稍有些異樣。 她沒聽出來,到個遲鈍的,就沉在自個兒沒臉里的情緒里,“反正怪不好意思的?!?/br> “你同我扯了證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上前替她將裙子拉上拉鏈,語氣里拘著質問的沖動,還是好聲好氣地問她,“都定了名分,你們多見幾次,不就習慣了?!?/br> 她想說這事沒那么容易習慣吧,雖說她先前存了點歪心思的,可真當歪心思成了事實,她到有些踩不著地了,又聽到他說,“五一快到了,你要回家吧?” 五一就是眨眼的事,五一就愛排個調休的事,論下來就有五天的日子。 張玫玫往年都是要回家的,今年也不例外,被他問到面前,嘴唇翕了翕,到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她這情狀,便是陳二再愿意縱著她,也不愿意叫自己不能過明路的,真不想過明路,也無非就是沾了她身子,叫她沒名沒份地跟著自己就是了,偏他真給出了一段婚姻,叫她正大光明地過了明路——他做著了,也得她要做著的。 “不想叫我見你爸媽,嗯?” 他問她。 她突然就跟鋸嘴葫蘆似的,實在不知道要怎么說,面上就露出幾分為難來。 “覺得我不能見人?”他低頭湊到她的面前,一句話一句話地喂到她耳里,“玫玫,我待你這般,你是要嫌棄我了?” 她慌忙地搖搖頭,“沒有,我哪里能嫌棄你?!?/br> “那便好,”陳二當作什么事也沒有的,就又問起她來,“你爸媽都有什么喜歡的,到時我帶上門去?!?/br> 她爸也沒有別的愛好,就愛在周末去釣魚,釣的魚太多,總是小區里都送。她媽呢,在單位里早退了,見天兒的同她那些老姐妹一起拍視頻玩抖音,出門便要各種道具,絲巾啦帽子啦,還有提個小花籃,一幫小姐妹就各種造型的輪著拍。 但是她真要帶人上門,還不把她爸媽給嚇壞了。 他什么人呀,她家是什么條件呀,哪里有見過這種陣勢的,就心下惴惴的,生怕叫自個爸媽給驚著了,眼神也跟著有些飄忽,“太急了吧,回頭可別嚇著我爸媽?!?/br> 陳二也不逼著她表態,到慢理斯條地說道,“總要見上一回的,不然,怎么辦婚宴?!?/br> “婚宴?”她舌尖都要打顫,眼神就更飄了,“二叔,我還小呢?!?/br> 她還曉得要裝嫩,兩手就攀著他胳膊不放,巴巴地瞧著他。 “不小了,都能扯證了,”陳二縱著也不是不行,可頭一個事便是事實給整明白了,拉起她攀著胳膊的手,輕輕地捏著她的手心,“玫玫,你要是覺得是我年紀大了,叫你不好帶回家,那我也是能理解的?!?/br> 她的心一下子就狂跳起來,跟觸電似的,“沒、沒有的事,我怎么、怎么可能……” 她的唇瓣叫他的手指給擋住,也攔住她所有的話,“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的?!?/br> 她的心立時就懸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聽見他繼續說道,“我曉得年紀大你許多,若我早些結婚,恐怕孩子也與你差不多年紀,也是我多想了,別叫你為難的?!?/br> 張玫玫哪里聽得進這樣的話?真入了她的耳里,到叫她不由反思自個兒是個渣,這事上難道是他一個人的錯嗎?明明她也不是不同意的,婚姻登記申請書上頭的名字也是她自個兒寫上的——責任叫他一句話給擔了,也叫她有些難受的,“二叔,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陳二點頭,手指撫摸過她的臉頰,“嗯,我知道你的?!?/br> 但她覺得這話很敷衍,當下就想要替自己辯解,思來想去的還真找不著個靠譜的理由來,只得捏鼻子認了,“那成吧,就五一回去?!?/br> 語氣到是敷衍,就想敷衍著過去,她腦袋里到是想著鼓動爸媽五一去外邊旅游,不至于叫他們夫妻待在家里頭,同他們剛好碰到。 陳二不逼她,她敷衍著,他也全盤接受,攬著她走出房間,繞過客廳,就到了餐廳。 餐廳里的餐桌是長餐桌,也就坐著兩個人,是一對父子,正是陳粹與陳景父子。 她這走進來,見著陳粹,眼神便有些閃爍,還趕緊地低了頭,不肯與陳粹的目光對上;到是他左側坐著的陳景朝他們看過來,眼睛瞪得可大了,昨兒還是別人告知的事,還沒有什么真實感,今兒真見著兩個人一起出來,而且是大清早的兩個人一起出來,且張玫玫身上的穿著可不便宜—— 陳二坐下,張玫玫也跟著坐下,抬頭挺胸的,姿態就出來了。 算是認親的,還得了個紅包,是陳粹給的,看著就挺厚。 “陳伯、伯……”她收了紅包就得改口的,話才出口,她就曉得自個兒這改口就跟沒改一樣,趕緊地就改了口,“大大方方”地喊出一聲,“大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