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二:少年行(23)赴云雨(H)
guitou破開洞口,還沒完全塞入便感覺到了里面貪婪的吮吸?!鞍 趺磩偨o阿芷松過,還是這么緊?下面的嘴雖小,卻格外貪吃啊……” 白思芷只覺得下身被緩緩撐滿,卻沒有她預想中撕裂般的疼痛,心底頭一回對這件事生出了些許快感。 夜闕只入了一半,便停了下來。他是初次,窄小的xue道中雖有著充沛的溪水,又經過了手指的擴張,卻還是擠壓得他頭皮發麻,差點繳械投降。他停下來緩了緩,努力抑制精關的射意?!班虐?!阿芷的xiaoxue太舒服了……吸得夫君差點就射出來了。不行,夫君還沒好好品嘗過……xiaoxue的滋味,還好忍住……了。阿芷喜歡嗎?” 也不知夜闕是不是在秦樓楚館中呆久了,對那些葷話信口拈來。白思芷羞得皮膚泛紅,“阿闕……啊……別說這些了……很舒服?!?/br> “不說怎么行?不說夫君怎么知道有沒有弄疼阿芷……怎么知道阿芷喜不喜歡?”夜闕咬咬牙,繼續沉下腰腹把roubang向里面送去?!鞍④朴惺娣蚴遣贿m的地方也要告訴我,好嗎?” “好……嗯……很舒服……” 體內的巨物停止了繼續前行,葉闕神色古怪地看著她,聲音暗?。骸霸倮锩?,阿芷有被人進去過嗎?” 他的問題看似正經,下身卻挺動起來,戳弄些rouxue最里面的軟rou。 “嗚……有些疼……阿闕?!睆奈幢蝗擞|碰過的小嘴被人戳弄,帶來些許痛意。 “好吧,夫君退出去些……”夜闕額上青筋暴起。他的陽物還未完全進入,再往里大概便是胞宮了。好可惜,那里如此稚嫩,恐怕一時半會很難承受他的全部,只能委屈下他自己了。 堅硬的陽物在xue道中反復進出著,奮力掙脫那些緊緊包裹著他的xuerou。汩汩不停的yin水被棒身帶出,將兩人的交合處變得濕漉漉的。 “阿芷……啊……小嘴真貪吃,一直在吸我……你舒服嗎?” “好……好快,舒……舒服的……啊……” 在葉闕的誘導下,白思芷也逐漸放下羞澀,偶爾迎合他兩句。碩大的鈴口刮過一處軟rou,白思芷渾身一酥,“阿闕,不要磨那個地方……好奇怪啊……” “真的不要嗎?怎么每次碰到那里,四周的小嘴就吸得更加用力?”夜闕此次卻沒有聽白思芷的話,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頂著那塊軟rou,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guitou每次故意擦過那里,內里的小嘴就開始更加用力地吮吸著他。夜闕越cao越深入,漸漸的,碩大的guitou開始叩擊最深處緊關的門扉。 “阿芷……這么深疼嗎?” “啊……好深……”xue道中的yin水越來越多,白思芷呻吟著,第一次感受到了共赴云雨的快樂。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耙恍辛?。要死了……嗯額?!?/br> 內里的軟rou緊到極致,恨不得變成嚴絲合縫的rou套子阻礙roubang的通過。一股溫熱的yin水澆了下來,貪懶的xiaoxue不斷收縮著,吮吸著堅硬的龜透,刺激得葉闕尾椎骨發麻?!班拧镁o。阿芷……呃……這叫做‘xiele’?!?/br> 粗硬的棒身將大量yin液都堵在rouxue中,有些酸脹。溫泉滯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夜闕的roubang泡在溫水中,快感太強烈,他方才險些繳械投降。額角的青筋直跳,他忍了又忍,悄悄插干,等待著阿芷的這陣高潮過去。 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在房內響起,此時無聲勝有聲。白思芷眼神渙散,四肢軟綿無力,很顯然是一副爽到極點的樣子。夜闕抬起她的兩條細腿,掛在他的肩頭。 粗大的yinjing抽出一大截,在燭光下油亮亮的。未等白思芷反應,就重重刺近xiaoxue的最深處。 “嗚啊……啊……太深了……”白思芷瞬間回魂,不住呻吟著。這個姿勢比方才更加深入。 “乖,別怕……夫君有分寸?!币龟I語氣溫和,下身的動作卻格外用力,次次直搗最深處的花心。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花心如今一片泥濘,軟爛無比?!芭?,里面這張小嘴好會吸……總是不愿意讓我退出來……啊……” 白思芷慌張地摸了摸兩人的交合處,夜闕竟然真的沒有胡說,他每次進去時,還有一小截棒身沒有入內,上面都是她體內流出的yin水,滑膩膩的。 “太深了!啊~不,不行的!” “可以的……里面的小嘴……就要開了。嘶,好會裹?!?/br> “阿芷又要xiele?夫君還沒爽過……阿芷的身子好敏感……嗯……太緊了,讓為夫再caocao里面的小嘴?!?/br> 花心深處被搗開了一條縫。夜闕只覺得層層迭迭的軟rou又開始緊緊糾纏起他。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他挺動著公狗腰,rou刃抽插快得只剩下殘影。 “嗯啊……阿芷再忍一忍……夫君也要射了!” 夜闕拋卻了所有理智,重重將roubang全根沒入,碩大的guitou終于擠進了從未有人到訪的胞宮。 “??!好疼!夫君快出去……”白思芷只覺得一種又疼又爽的感覺向她襲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珠。 夜闕心下一驚,重回了些許理智。他看著阿芷皺起的眉頭立即想退出去。但是鈴口正卡在花心處,小嘴緊緊地勒住裝滿陽精的碩大guitou,根本無法抽出。 “是夫君錯了……阿芷別哭……小嘴太緊了,現在出不來。夫君再caocao,射了就出來了?!?/br> 白思芷被卡在高潮的中途,不上不下。如今roubangcao入胞宮的快感稀釋了些許痛覺。她不顧羞澀,催促道,“夫君,你快些吧!這樣好難受……嗚……快些?!?/br> 鶯言燕語的催促無異于給夜闕下了一劑猛藥。他不再猶豫,挺動腰腹在嬌柔的小胞宮中快速搗弄著。 “哦,太舒服了……里面的小嘴好緊,想把它cao爛?!?/br> “呃……阿芷還疼嗎?胞宮吸得好爽。這么想吃夫君的精水嗎?” “阿,阿闕……太粗了……受不住……” “粗些……才更爽……阿芷的xiaoxue這樣貪吃……和為夫的陽具簡直是……天生一對。以后我們日日夜夜讓他們插在一起可好?” “哦……吸得好緊……看來阿芷也喜歡這樣……” 最深處的小嘴緊緊含著guitou不放,四周的rou壁絞弄著,似乎要將鐵棒擠斷。夜闕只覺得一股爽快的感受從尾椎骨升騰而起,蔓延至四肢白骸。他低吼著,做著最后的沖刺:“啊啊啊……都射給阿芷……小嘴太貪吃了,要把陽精都吸出來了……” “啊啊……要xiele……太深了……” 積攢了多年的一大股元精直接沖擊在胞宮的rou壁上,灌滿了稚嫩的宮腔。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濁液太多,夜闕又種種抽插了幾下,方才射凈。 白思芷本就處在高潮之中,宮壁被這團溫熱的濁液刺激著,再次猛烈地收縮,硬生生又攀上了高峰。 美人神色迷離,朱口半張,釵橫鬢亂。羞言趙飛燕,笑殺秦羅敷。 半軟的roubang還插在xue中,泡在那些陽精和yin水中,將它們死死堵在里面。夜闕放下小兔子的雙腿,附身輕含著她的唇瓣,一臉滿足。 他的兔子,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味多汁呢。 洞房半醉回春色,銀燭照更長。羅屏圍夜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