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篇4
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月,江筠竟然有了起色,慢慢開始回應小郡主,盡管反應還是有些遲鈍,但已經會抱著小郡主叫茉茉了,寧王見狀,趁勝追擊,索性就讓女兒留在個園陪江筠。 中秋那天,寧王掃了夏皇赫連涵的面子,從宮里的晚宴上一走了之,回了王府。跟宮里差不多,府里也很熱鬧。這兩年在靈山宗主軒轅陌的幫扶下,他的勢力恢復了不少,隱隱又有了超越皇兄夏皇的勢頭,不少官員都主動巴結,獻上了各地的美人珍奇,是以,府里是一天熱鬧過一天,唯有被重兵把守的個園顯得清冷一些,但是毫無疑問,全夏國最美味的月餅和最漂亮的花燈都被搜羅在這里了。只是,除了大病初愈的孫然,這些精致的點心和精美的花燈并無人欣賞。 孫然默默看著寧王精心準備的這些節日用品,忽地想起某年元宵節,將軍為了博蘇公子好感,居然讓營里的親兵在整條御街上都掛上抄有蘇公子名篇的燈籠,結果可想而知,傲絕天下的蘇公子不喜反怒,提著長劍追著將軍打,把半條街的花燈都打沒了;而且第二天的武搏會上還在打。 似乎全天下男人哄對象的手段都雷同得俗氣,而且結侷還都是吃力不討好??吹綄幫跻荒樒诖剡M來,結果就只有自己一個侍衛在欣賞他精心準備的花燈時那副失望的神情,孫然忍不住惡劣地想。 寧王狠戾地瞪了孫然一眼,提步進了主樓,他在臥房后面的浴池里找到了江筠和茉茉。他來的時候,江筠在給茉茉洗澡,茉茉在玩水,玩著玩著就玩累了,趴在江筠懷里打起了小呼嚕。寧王突然被這一幕刺疼了眼睛,叫張嬤嬤把茉茉抱走休息,趁江筠反應過來之前,他自己飛快地脫掉衣服也下了水,迎面抱住了正要出池跟張嬤嬤搶人的江筠。 「我也要抱抱?!箤幫跹b可憐,打濕的俊臉頓時少了幾分妖艷乖戾,多了幾分天真純潔。 江筠癡癡地看著他,喃喃道,「墨墨?」然后傾身扶著寧王的肩膀吻上寧王的眼睛。 寧王觸電般戰栗了一下,摟著江筠的腰,往上一浮,貼上江筠的唇,江筠木木地任他親吻自己的嘴唇,撬開自己的貝齒,靈舌探入,翻攪口腔…… 待到這一吻結束,江筠儼然雙頰泛紅,呼吸急促,無神的褐瞳開始氤氳起霧氣。寧王只覺渾身的沖動都灌到了身下一點,恨不得立即把人壓倒大吃特吃一頓。不過殘存的零星理智告誡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次要是吃急了吃狠了,指不定江筠又退回到木頭人狀態,大半年都沒得碰了。于是,寧王只好耐著性子做足了前戲,把江筠從頭到腳吻了一遍,又從腳到頭吻了一遍,直吻到江筠渾身粉紅,連那被秘醫霍判定要報廢的小yinjing都顫顫巍巍地立起來時,寧王還沒開始吃正餐。他把深陷情欲之中的江筠抱上鋪著波斯地毯的池邊坐著,自己站在水里,分開江筠的雙腿,露出腿間異樣誘人的風光。 那一瞬,寧王有種口水都流出來的錯覺。他輕輕用手指碰了碰那張新生的小嘴,粉嫩粉嫩的,觸感極佳,被他一碰,還會敏感地有所反應,小小地開合起來。 看,它生得多漂亮??! 寧王忍不住躍起來勾下江筠的脖子,讓江筠也看到他自己雙腿中間隨著寧王手指的撫弄微微動作的小嘴。 江筠困惑地側著頭,松開一只撐在地毯上的手,也想去碰碰。寧王卻捉住那只手,把自己整個人都送入了江筠腿間。 「別碰,我幫你?!?/br> 寧王邪魅一笑,微涼的嘴唇覆上兩片嬌嫩的花瓣,江筠登時顫了一下。寧王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地方有多干凈,跟后面不同,這里是自己不久前剛剛培養出來的銷魂地,到目前為止,也只有自己進出過。這里是那么美,那么嫩,第一次的時候,穿過又緊又熱,又濕又潤的花徑,還會碰到那層膜,把膜穿破了才能繼續前進,抵達花徑腹地的花室。他記得捅破膜的時候,江筠凄惶地大叫了一聲,似乎恢復了一點神志,睜著通紅的眼睛瞪他,仿佛要拆他骨食他rou一般,只是等他大力沖撞起花室時,那怨懟的眼神便被撞散了,又渙散成了兩潭春水,誘惑著身上的人不斷加重下身的動作。 現在寧王無暇欣賞那雙煙雨蒙蒙的眸子,他專注著俯首于江筠腿間,不是向江筠稱臣,而是為了更加徹底的征服跟佔有。他先是用唇親吻每一片花瓣,然后又用舌來回舔舐,這個敏感又嬌美的地方哪里經得起他這般戲弄,尚未登門拜訪,便已劇烈地開開合合,散發出甜膩又濡濕的氣息。寧王吞了吞口水,用雙手溫柔地把花瓣打開,露出水靈靈粉嫩嫩的花心,而那花心因為接觸到較冷的空氣受到刺激,居然在微微發抖。寧王愈發口乾舌燥起來,埋頭一口含住,靈巧的舌不住地圍著花心打轉,或舔或撫或捲或彈,間或用齒輕輕地研磨一下。 江筠不禁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靠近密處的肌rou全數繃緊,半瞇著迷離的眼,止不住地流淚,止不住地低吟淺唱。他的花徑濡濕得更厲害了,在寧王的舌頭剛伸進去探路時就淋了對方一場香甜晶瑩的杏雨,對方也不客氣,舌頭一捲,照單全收,立刻又開始了第二次的采蜜之行,狡猾地舔舔這里,又戳戳那里,惹得花徑瘙癢無比,空虛無比,不受控製地自行收縮,分泌出大量花蜜,犒勞辛勤的采蜜人,終于,在一個有力的戳刺下,花徑突然放棄了對舌頭的纏絞,失控地從深處奔涌出歡快的泉流,流入在外等候的人口中。 潮吹的歡愉讓江筠忽然尖叫出聲,他脫力地向后仰倒,頭發甩出一道迷人的弧線。 剛剛吃了甜點的寧王順勢從水里爬出,握住江筠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對著江筠尚未閉合的花蕊,將自己早就蓄勢待發尺寸傲人的巨物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與此同時,狠狠吻上江筠的嘴,把身下人的驚呼悉數吞吃入腹。 正如寧王記憶中一樣,這個后天形成的yindao依舊是那么緊致、那么溫暖、那么濕潤,觸感完美得無懈可擊,直教人欲仙欲死。他握著江筠的纖腰,穩準有力地沖撞著,撞得江筠破碎了一地的呻吟,淚流了滿面,被迫打開花室的門戶,迎接在花徑里為非作歹的粗野強盜,讓人家徹底地捅穿自己,狠狠地頂著自己,朝著花室內壁射出guntang的濁液,蠻橫地宣誓主權。就這樣,一次,兩次,三次,被擺弄出各種姿勢,被玩弄得流出乳汁,花徑深處一次又一次泉涌,一次又一次淋濕對方的碩大,狹小的花室一次又一次填滿,一次又一次溢了自己滿腿…… 江筠幾近極限,力竭之前,抬手捧著身上人的臉,朦朧的淚眼柔情款款,盛滿了雋永的愛戀,癡癡凝視著上方傾國傾城的絕色面容。 墨墨啊,我的墨墨。 嘶啞的喉嚨發不出聲音,不過寧王已從他的嘴型讀懂了意思。 想起了蘇墨,卻忘了本王么? 寧王不傻,他跟趙承志打了三年的仗,大小戰役不下百個,研究趙承志的資料堆滿了一書架,他知道趙承志這輩子愛慘了一個叫蘇墨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莫名當了蘇墨的替身。但是,他不在乎,他犯不著跟個死人過不去,他只要江筠乖乖呆在他身邊,讓他想cao就cao,給他生兒育女就行,至于江筠心里念的是誰,他要是較勁豈不就成了趙承志第二?為得一人心,傾盡天下情,最后卻落得生死兩茫茫的下場,這種蠢事,他可做不出來。他只知道,什么情啊、愛啊,是天底下最虛無縹緲又最認真不得的東西,誰認真誰倒楣。 而且,寧王武功修的是他那瘋娘傳承的靈山一脈,最是講究清心寡欲無為逍遙。若非立志成為天下無敵的頂尖高手,耽于聲色犬馬尚無大礙,怕就怕困于情,執于業,若如此般心存執念,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如他母后一般瘋魔不治,更有甚者還會爆體而亡。而接至臻境睥睨天下如靈山宗主軒轅陌者,按道理則近斷情絕愛,憑虛御風。 可見,寧王向來是個生性涼薄的,也是個講究務實的,除了餓得太久,沒怎么吃飽外,他對中秋取得的意外進展還是相當滿意的。江筠現在太瘦弱,身體被反復折騰,底子再好也耗得差不多了,想到秘醫霍說照此下去江筠大概只有三五年的壽命,為了長遠考慮,寧王決定收斂收斂脾氣,讓江筠好好修養一段時日,免得總是擔心一不留神把人搞死,畢竟江筠這種頂級尤物可能這輩子都遇不到第二個了,一旦嘗過江筠的滋味,其他人都成了配菜,更何況他還要靠江筠生兒子呢,所以只能半飽不飽地先餓著,把人調養好了再說。 寧王欲求不滿地把江筠洗乾凈,抱回床上安頓好,本想著后半夜再找幾個美姬共度,可是看到江筠無意識踢出被子的一截裸露的小腿,他腦袋中的某根弦便嘣地一聲斷了,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掀開錦被又騎到了人家身上。身下的人感覺到重量的壓迫,累極了的羸弱身子難受地扭動了幾下,忍得寧王出了一身熱汗,生怕自己一個失控,把人zigong都捅穿,不得已只好翻身下來,分開江筠的雙腿,自己跪坐在一旁,一邊欣賞回味,一邊自給自足,權當望梅止渴,實在饑渴難耐時,就上去摸幾把,趕在精蟲完全上腦前又撤回來。他寧王自從十四歲開葷后哪里受過這種苦,想要得兩眼直放綠光,只盼江筠早點痊愈,好讓他連本帶息討回來。 存著這份旖旎心思,中秋過后寧王對江筠越發地寵愛了,空閑時間幾乎全膩在個園里頭。 【畫外音】 居然,就這么羞恥地燉了一鍋肥rou⊙﹏⊙‖i 小灩灩辛苦了,因為江筠大人基本上只要躺著哼哼就行了,出力的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