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豐年9
meimei抱著膝蓋,藏在水下。 溫泉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女孩只有一雙圓圓的眼睛還在水面以上,時不時才浮出來換一口氣。她的頭發飄浮著,耳尖顯得有些發紅,雙乳也幾乎被壓在腿縫之間。她平時柔韌性遠沒有這么好,只是因為浮力的原因,這樣幾乎對折的姿勢變得輕而易舉。 其實十分鐘以前,謝懷月就說過該動身回去,但他meimei很干脆地表示:“我走不動了?!?/br> “當然是哥哥抱你?!敝x懷月一手托在meimei膝彎里,正打算把她橫抱起來,謝縈卻掙開了他。 “我腿好酸,”她哼哼唧唧地說,“好像還合不太攏……我不要上去,我走不動……” 謝懷月耐心地哄了她一會,但meimei還是一動不動,好像準備徹底長在這里當水草,于是最后他只好把長發隨手一綁,也隨之一頭潛入水下。 即使目前是人形,但他在水里可不需要換氣,謝縈趕緊往旁邊躲,可腳踝已經被一雙手抓住。 她忍不住用腳尖去輕輕踢他,卻只踩到了發力時結實的手臂肌rou上。兩條腿本來就合不攏,稍稍一撥就被很自然地分開,她這個對折的姿勢,簡直像是自己主動把裸露的腿心送到了哥哥眼前一樣。 ……是被cao腫了。 在性愛上他通常很小心,一次做下來,meimei最多大腿內側會留點痕跡。不過這次大概是因為的確干得兇,少女腿心嫩rou已經被磨得殷紅軟爛,小屁股微微抬著,縫隙間正很可憐地擠出乳白色的液體。 在這件事上他的meimei一貫很貪心,但她是真的吃不下那么多。 一只手扶住她的胯骨,另一根修長的手指則探入xiaoxue,試探性地按壓著,把那些她已經含不住的jingye帶出身體。 謝懷月刻意避開了高潮之后還在時而瑟縮的陰蒂,手指緩慢地深入,好像只是耐心地為她做著事后的清理??墒遣痪们安疟挥参飺伍_塞滿的甬道此刻又絞得很緊,meimei已經開始小聲嗚咽著蹬腿。 整個rou阜都被哥哥牢牢按在手里,這樣淺嘗輒止的指jian,已經不再是剛才那樣尖銳激烈的快感,可是這樣被羽毛搔刮一樣地刺激著,一波一波的觸感輕微而綿密,像海浪無休止地、規律地打上沙灘,讓她頭暈目眩到什么事情都想不起來。 如果他們此刻不是在水里,床單只怕已經濕到徹底沒法用了。 可是很快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有什么溫暖的東西碰到了那被冷落已久的小花蒂,電流一樣的觸感逼得她渾身一抖,她隨即意識到,那是陰蒂正在被包裹入溫暖的唇舌之間。 時而是耐心至極的舔吻,時而是異常強烈的吮吸感……本來就已經腫脹起來的陰蒂,就像一顆被反復碾磨的葡萄,被愛憐而親昵地含在口中舔舐。 平時被哥哥舔xue不是這樣的…… xiaoxue正被手指慢條斯理地插著,幾乎是刻意地避開她的敏感點,而哥哥低下頭來這樣親吻她的陰蒂,好像只是因為不想讓那塊軟rou孤零零地顫抖瑟縮……這樣他才能細致而全面地做完這場after care,照拂到每一個角落。 已經沒法更yin亂的動作,在此刻居然顯出了某種與情色無關的親昵——屬于她身體的一部分,和她的額頭,鎖骨,胸乳,腰腹一樣,都能得到哥哥別無二致的溫柔對待,和落在側臉上的吻沒有區別。 可那塊軟rou實際上是那么敏感而又貪心…… 身體本來就被泉水浸潤得更綿軟了一些,此刻更是仿佛每一寸皮膚上都有火花在炸開,謝縈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被托著向上浮了一些,將臉露出水面,否則她已經根本無法維持在水下憋氣的動作。 她不知道jingye已經被哥哥清理出去多少,或者說她翕張的xue口已經含不住那些他射進去的東西了。 糟透了,簡直糟透了…… 被哥哥抓住一條腿按在沙發上cao真的也好過這樣,視野變得模糊不清,謝縈無意識地搖著頭,想呻吟,想哭,原本饜足放松的情緒里又涌起更多的渴求,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滑下來,砸落在水面上。 比原定的返程時間又晚了一個小時,太陽已經爬到了很高的地方,一望無際的雪原反射著蒼茫的白。 盡管謝懷月再三保證,他已經用了點方法讓第三個同伴多睡一會,也會有完全合理的解釋不讓他發現,meimei還是直到耍夠了脾氣才終于安靜下來,靠在他臂彎之間乖乖睡著了。 距離他們所住的小木屋還有十幾公里,火山口的天然溫泉也已經遠去了,謝懷月抱著meimei,正走在封凍的江面上。 冰層上積了非常厚的雪,江面與附近的江岸已經連成一體,根本無法分清。時而有巨大的藍色冰塊堆積在地面上,和蘆葦一樣被雪壓著,側面卻在光影下顯得晶瑩剔透,如同大塊大塊的鉆石。 冬季,大興安嶺江上的冰層接近1.5米厚,一輛重型卡車開上去都沒事。想把這樣的冰打穿,得調工程機械來鑿。正因為凍得如此結實,附近那些城鎮做冰雕都不會用這里的天然冰,而是用人造冰塊。 他踏過積雪,如此輕的腳步聲,連最膽怯的鳥兒也不會被驚動,可是大地上卻仿佛正起著隆隆的震響。 隨著他步伐的方向,一道可怕的裂紋正在冰層上迅速蔓延,穿過積雪,切開冰層,像地震一般,封凍的江面上裂開了一道一米多寬的缺口,像是從凍土里生生劈開了一條不凍河。 完整的藍色冰層正在被某種強硬的外力壓碎,無數碎冰飛濺,底下零度左右的水接觸到寒冷的空氣,巨大的溫度差使得江面立時起了白霧,沿著裂口延伸的方向蔓延,仿佛空氣中拉起了一道潔白的紗幔。 謝懷月的腳步微微一頓,突然有些不合時宜地想起了烏爾席齊。 他不是會懷念舊友的性格,只是忽然覺得,如果是那位大薩滿看到這一幕,只怕會十分不贊成地搖頭。 薩滿教認為,山石河流都有自己獨特的靈魂。冬天的河流就應當酣睡,就像春天它會醒來,為牛羊帶來充沛的水草養分一樣,這樣的輪回是自然所賜,打破這種平衡的人都會受到懲罰。 其實他并非有意如此,而河流只不過是像從噩夢中驚醒一樣,回應著正在他血管里涌動的那種陌生而暴烈的力量。 謝懷月靜靜站在積雪中,柔潤如畫的面容上毫無表情,悠長的呼吸之間呵出小縷的白霧。 數過三分鐘整,江面上那種持續不斷的震響聲終于停了,大地偃旗息鼓,好像再度進入漫長的冬眠。 這時一只軟軟的手搭到他脖頸上,meimei半夢半醒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臉上蓋著圍巾,她也懶得揭開,只朝他胸膛這邊偏了偏腦袋,含含糊糊地咕噥著: “哥哥,怎么還沒到?還有多久回去呀?” 小縈…… 稀薄的日光下,男人低下頭,手指輕輕拂過meimei的睫毛,微笑道:“很快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