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吉時擇婿2
回家的時候起了風,把門前掃晴娘身上掛的鈴鐺吹得嘩嘩作響。謝懷月脫下風衣披在meimei身上,又擁著她進門。 這是獨棟小樓最大的好處,雖然周圍居住密度其實不低,但傍晚天一黑,也沒人能看見這對兄妹在門外就已經異常親密的舉動。 窗外寶石一樣的芙蓉花已經開了,客廳里仿佛也彌漫著很芬芳的氣味。少女關好門,張開雙臂向哥哥撒嬌,謝懷月低頭望她,笑著在她唇邊親了親。 他們的客廳里掛著一副山水畫,重巒迭嶂,深谷幽邃,旁邊題著一段飄逸的草書,筆走龍蛇。 ——山河縈帶九州橫,深谷幾為陵。千年萬年興廢,一宵孤月明。 其實謝縈一向沒什么藝術細胞,畫作和書法都是謝懷月的手筆,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過大概是哥哥的確水平很高,不止一個來家里做客的人誤以為那是什么名貴的真跡。 也是因為這個,謝縈對外一般聲稱謝懷月是個自由藝術家。不過,真要描述他的生活狀態的話,似乎還是“全職哥哥”這個詞更加合適。 班主任擔心謝懷月作為男性沒法體諒女孩的心事,但其實這對年齡差了十多歲的兄妹,比雙胞胎更加親密無間。謝縈從來沒有什么話不能和哥哥說,對他的依賴和索取已經是她根深蒂固的本能,哥哥圍著她轉就像地球繞著太陽轉,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以前突發奇想的時候,謝縈問過他:“你反對我談戀愛嗎,哥哥?” 謝懷月當時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驚訝:“當然不。你有喜歡的人了?要把他請來家里玩嗎?” 不過,因為她一直沒有投入早戀隊伍,這件事也就一直沒有付諸實現。謝縈后來為此想出了一個很科學的解釋,那就是她的性需求已經被哥哥很完美地解決了,失去荷爾蒙濾鏡之后,同齡男生確實就有點難看得上眼了…… 不過,說來很遺憾的是,種種邊緣性行為已經開始了很久,可哥哥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插進去過。 據他本人的說法是她現在還太小了,這樣cao進去會弄傷她——然而當謝縈后背靠在沙發上,雙腿被對折起來往上推,被哥哥正面壓在沙發角落里的時候,她低頭望了望自己光裸的腿心,卻有和他完全不同的看法。 “我覺得我已經……”謝縈按著他的手指往下滑,壓在自己兩腿間那個隱秘的入口的位置,不解道:“發育得很好了呀?” 即使以兄長的目光來審視,他也不得不承認meimei的確不再是一個年幼的小女孩了。 少女年輕的rufang挺翹著,乳尖微微挺立著,像是在期待中輕輕戰栗,腿心的rou瓣在翕張著,飽滿的yinchun是營養良好和發育健壯的證明,小小的陰蒂已經被撫慰得腫脹起來,像一座溫柔的小丘忽然被證明是行將噴發的海底火山。 她還不清楚那個位置,只知道帶著哥哥的手指往里壓,像撞運氣一樣,想讓他插進那個已經濕軟的xue口里面去,填滿她身體里的空虛。 她剛被舔得高潮了兩次,在哥哥身下發著抖,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一邊握著他的手,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不知好歹的話。 “哥哥都已經射進來好多次了,插進來當然也可以吧?” 她細聲喘著氣,抬起被對折的雙腿,搭到哥哥的肩頭上。非常標準的傳教士式,甚至于,那根蓄勢待發、熱硬驚人的yinjing都已經抵在了入口的位置,只待他一挺腰,就能借著重力直直cao進她的身體里。 她被哥哥傾身壓在沙發的角落里,光線被他俯下來的面容擋住了一些,周圍只有皮質靠背,這讓謝縈的眼前只看得見這張臉,這很好,好像世界也縮小到只容得下這對兄妹的大小。 然而,哥哥已經硬得無法忽視的yinjing卻始終只是在沿著股縫上下滑動。謝縈有些不滿地嘟著嘴巴,這是哥哥在她面前為數不多的堅持——看來他今天并不打算就這樣把她cao得天翻地覆。 從屁股到大腿內側都是濕漉漉的一片,小花蒂每被性器用力磨過一下,她渾身就輕微地一顫。謝縈抬起手,輕輕攥住了他一縷垂落下來的長發,在他耳邊悄悄問道:“我是不是應該把腿夾緊一點?” 謝懷月把她按在懷里,胸腔里好像發出了一聲沉沉的笑,“你又看什么了,寶寶?” ……其實謝縈也不好說,謝懷月對她到底有沒有性教育。 身體慢慢發生變化的過程中,哥哥總是會比她自己更先發現。調整的食譜,以及早就準備好的衛生用品,謝縈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過什么手忙腳亂的時候。 不過另一方面…… 她只需要對哥哥開口懇求,他自然會用各種方式讓她高潮到失神,可他好像真的沒教過她什么。不過網絡發達,她能看到的R18作品各種各樣,看的時候記住了什么,時不時就會在兄妹zuoai時天馬行空地蹦出來一句。 比如……腿要夾緊一些,是不是,哥哥? 熊孩子的熊招不止于此,因為當天到底沒被真正干進xiaoxue,睡前謝縈把手機遞給哥哥,要求他給她念上面的小說。 謝懷月一目十行地掃了兩眼,永遠溫柔平靜的表情似乎也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裂紋:“念這個?” “就這個!”少女抓著被子的一角蓋過鼻子,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外面,兩條腿在被子下面踢來踢去。 床頭只留著一盞暖色的小夜燈,謝懷月把meimei擁在懷中,大提琴一樣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室內靜靜流淌,乍一看,這是和以前任何一天一樣、兄妹相擁而眠的溫馨夜晚。 不過內容上就…… “……只聽得女人哭泣尖叫道: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用力啊,啊啊,啊啊啊……”讀到此處,謝懷月實在忍不住默了默,只道:“后面都是一樣的語氣詞……小縈,還要念——?” 低頭時視線與meimei相撞,他才發現謝縈早已捂著嘴樂成了一團,圓圓的杏眼笑得彎彎,顯然是就等在著他讀到這里。 謝懷月瞧著meimei,放下了手機,唇角也不由得微微一揚。少女三兩下爬到他身上,故意沉了沉嗓音,學著哥哥的音色,在他耳邊拿腔拿調道:“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哥哥用力啊,啊,啊……?” 每個音都拖得很長,撒嬌一樣,頑皮又狡黠。 實在是拿她沒一點辦法,謝懷月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吻,最后只好握著meimei的手,在她光潔平坦的小腹上撫了撫,低聲嘆息:“等你再長大一點……小縈,”男人的低語在她耳畔落下,“哥哥一定,用力,cao到這里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