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人易老,夢難長17
一點搖曳的燭光在跳動,映進少女出神的雙眸之中。 這個房間大概曾經屬于劉府的某位女眷,床帳頂端雕著十字海棠,厚重的簾幕垂下來,仿佛把內外隔絕為兩個世界。 有人叫她的名字,李慕月正走近過來,隨手把外披的長衣扔在一邊。 哥哥站在她面前。非常漂亮的一具軀體,脫下衣服之后更顯出難以言喻的力量感,燭影落在肌rou的紋理間,仿佛帶著細膩的光澤。 yinjing已經是完全勃起的狀態,頂端看起來光滑又圓潤,傘緣下的系帶被這股力量扯緊了,柱體上的盤踞的經絡顯現出清晰的形狀。 謝縈微微屏住呼吸,抬腿用足尖去點哥哥性器的頂端,卻被他一把捉住,隨即掛在自己肩頭。隨著腰腹向上抬起,她整個腿心也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哥哥眼前。 因為受涼而微微瑟縮著的rou瓣之間,有晶瑩的、曖昧的液體正閃爍著光澤。 meimei顯然和自己處于一樣的興奮之中,李慕月用掌心裹住她柔軟的陰阜,指腹壓在陰蒂上,用撫弄花瓣似的力度揉了揉。 很久沒有做過,身體比平時敏感些,這樣淺嘗輒止的刺激都使謝縈的腳背弓了弓,腿上用了點力,想把哥哥壓向自己。 李慕月笑了聲,很順從地俯身下來到她胸前,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陰蒂還被哥哥按著不輕不重地捻揉,另外一根修長的手指已經在試探性地往xue壁里面壓。 他非常清楚怎么用最短的時間讓她軟成一灘水,輕重和頻率都控制得極富技巧,謝縈的皮膚很快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后背不由自主地繃直,反倒像是自己把乳尖送入了哥哥口中。 粉嫩的乳尖很快被吮得像小石榴粒,他一向對這對rufang愛不釋手。 謝縈沒有母親,小時候會本能地鉆到哥哥胸膛前叼著他的rutou吸吮,十幾年后,嬰兒的口欲期變成了兄妹之間某種心照不宣的性暗示。 少女的身體是柔軟的,乳尖軟得尤其讓人愛憐,包裹在手中時像一朵含苞的花,沒兩下就會挺翹起來,可憐兮兮地對著他搖晃。 哥哥做前戲一貫很耐心,但此刻敏感到幾乎在微微發著抖的身體已經不能再,謝縈抓住他的手,很不滿地抗議:“我已經夠濕了……” 一縷垂落下來的長發掃在她小腹上,流水般的順滑,發尾搔刮得微微發癢。 哥哥眼中像是閃過了一瞬笑意,在傾身下來的下一刻,脹硬的yinjing撐開xiaoxue,整根徑直插到了底。 身體突然被完全填滿,謝縈微張著嘴驚叫了一聲,而一根修長的手指隨即探入口腔之中,讓她咬住。 男人喘息著低頭,一手扣住meimei的小屁股,沉腰一點點鑿開緊致到幾乎寸步難行的軟rou。這樣近乎兇狠的插入,和剛才過分溫柔的前戲仿佛判若兩人。 非常傳統的姿勢,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個翕張的、水膩的縫隙是怎么被guitou碾開,兩片rou瓣被擠壓得仿佛沒有容身之地,緊緊貼在猙獰的yinjing上。 從開始就是快速又激烈的抽送,劇烈的沖撞帶來了近乎失聲的錯覺,謝縈還含著哥哥的手指,但嗓子里卻短暫地發不出聲音。 她錯覺自己像一只已經熟得過頭的漿果,好像那些過量的、甜膩的液體隨時都會爆開滿溢出來。 整個臀部都緊緊貼在哥哥堅硬的小腹上,肌rou隨著抽送的節奏一起撞擊拍打著脆弱的花阜,更糟糕的是,她甚至能分辨得出yinnang沉沉撞上來時的感覺。 李慕月像是在只憑蠻力亂插一氣,但她的敏感點又分明在接連不斷地被圓潤的guitou碾磨,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只手指不知何時已經從她口中抽出,指尖連著一絲曖昧的銀絲,很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唇瓣。 “這樣喜歡嗎,小縈,……寶寶?” 這是一個問句,但是這樣劇烈的刺激中,謝縈意識不到自己應該回答什么,于是她重復著自己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詞:“哥哥……” 連這個聲音也支離破碎,洶涌的快感就像一條鞭子直抽下來,打得她渾身顫抖。 她流了太多水,兄妹的交合處一時都狼藉不堪,男人卻還是不滿意似的用力把她往下壓,roubang已經幾次危險地撞向甬道深處那個隱秘的入口。 一小片嫣紅的內壁甚至翻出來了一點,泛著白沫的愛液把腿心變得太滑,偶爾guitou從入口邊緣滑過,很快又更重地插回去。 這架十字海棠床早就開始吱呀吱呀地晃動,此刻甚至發出了一聲有點危險的響,但謝縈完全充耳不聞。哥哥的性器一下一下鑿進身體里,完全撐開內部的每一絲褶皺,仿佛那些深深隱藏的敏感點全然暴露出來,她耳朵里只能聽見那令人渾身發抖的、yin靡的聲響。 魚鱗燈已經滅了,將近正午,這間廂房反而昏暗下來。 哥哥少有這樣的時候,不用什么花樣,只是實打實的動作和力度,重重砸在身上。最后不止是幾乎已經被撞得發麻的腿心,連五臟六腑好像都在因為超量的快感而絞在了一起。 然而從始至終,李慕月連呼吸頻率都是平穩的。 從最開始問過一句之后,哥哥就不說話了,大概是意識到她現在說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而且以他對meimei的了解程度,也無需通過語言來判斷。 李慕月一言不發地沉腰狠干,只一邊輕柔擦去她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同時擠壓揉按著那已經濕滑得幾乎捏不住的陰蒂,把抽插間隙僅存的空隙也填滿。 明明身下就是柔軟的床榻,謝縈卻有一種置身于海上的錯覺。 他們不久前見過那樣的景象。怒潮沖天狂卷,腳下沒有一寸平整的立足點,整個世界都在顛簸,但那是她的領地,巨浪迎頭砸下時,她張開手臂,渾身的每一寸仿佛都在舒展回應。 哥哥……哥哥…… 被這樣直接干到高潮的時候,謝縈根本說不出話,渾身皮膚都泛上了一層粉色,只在朦朦朧朧的意識中,發現哥哥正緩緩從她身體里抽出。 還沒到射的時候,那根yinjing保持著懾人的硬挺。李慕月欠身把她抱起來,讓meimei背靠著自己的胸膛。她一偏頭靠在他頸側,兩條腿根本合不攏,就干脆搭在他大腿上分開。 這個姿勢,兩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腿心裸露出來的xiaoxue,顯然被這樣激烈的性愛玩得不成樣子,他分明沒射過,但是劇烈沖撞間打出的白沫沾在還沒有合攏的xue口,簡直像是某種曖昧的證明。 李慕月撩開她額角一縷被打濕的頭發,在meimei臉上親了親。 心里大概掐了她從第一次高潮余韻中回神的時間,他把meimei抱在懷里,耐心等了一會兒,才柔聲問道:“哥哥可以繼續做嗎?” 謝縈哼哼唧唧地在他懷里扭了扭,像是想抬起小屁股主動把他的yinjing吞進去,但是又覺得就這樣享受哥哥的服務也不錯,于是只用行動表達了“你來”的意思。 大概是之前發泄式的狠插讓兄妹心頭都舒緩了些,接下來的性愛中他似乎耐心了許多。 xiaoxue再次被yinjing整個填滿,李慕月卻也不急著挺動,只是托著meimei輕輕摩擦。 這種小幅度的碾弄對她來說很舒服,謝縈偏頭蹭了蹭哥哥的耳廓。后背貼著的心跳聲如此平穩,在這樣的時刻更清晰地顯現出這強健的生物并非人類。 李慕月將手臂環在meimei腰間,除了性器還緊緊咬在一起之外,此刻就像是平時每個相擁入眠的夜晚。 比起感官刺激,在性愛中,兄妹好像都更享受這樣身體緊密相連的感覺。 兩人出生差了幾百年,并沒真正一起在母親zigong里住過。但這樣,赤裸的皮膚相貼、深入彼此身體之中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靈智還混沌的時候,通過臍帶和血親連接在一起。 天地之大,現在血脈相連的也不過只有彼此。 謝縈握住哥哥的一只手,沿著自己的喉管向下,撫摸到胃部的位置。 少女白皙的小腹正被性器頂出隱約的形狀,李慕月將掌心覆上去,用了巧勁輕輕一揉。 已經被完全撐開的甬道陡然受到這樣的擠壓,刺激不亞于抽送時,謝縈的腳趾條件反射地蜷縮起來,如果不是被哥哥抱在懷里,這一下只怕坐不穩。 李慕月逗夠了meimei,笑著松開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耳垂上輕輕親著,“這兒怎么了,小縈?” 謝縈卻抓住他的手展平,一根根和自己緊緊相扣。 “我有時候覺得……想把哥哥吃掉,”她說,聲音中好像帶著水汽,“把哥哥吃掉,放到肚子里?!?/br> 哥哥大概和她有一樣的感受——食欲和性欲很難區分,和愛欲就更模糊不清。偶爾升起想把對方生吞活剝的念頭,這樣暴虐的欲望來自妖魔的本能,只不過哥哥已經能控制得很好,而她,從壽命上來看,還屬于孩子。 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好在李慕月也不大需要解釋。 少女側過頭,用舌尖舔了舔哥哥的臉。 謝縈格外鐘愛哥哥在這種時候叫她名字的感覺,帶著細微的沙啞,聲線似乎也比平時低上一些。 這一次哥哥挺腰的力度似乎輕了些,節奏也隨之刻意拖慢。 每一次進出,被撐開的感受異常都鮮明??旄卸训饋淼乃俣缺戎案?,很快累積到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但那個臨界點卻遲遲不來,就像是在水中撈月,那閃爍的光澤如此接近,手中觸及的卻只有虛無的水。 謝縈的頭微微后仰,脖頸幾乎繃成一條直線,迷迷糊糊地叫他。 李慕月轉眸瞥去,發現meimei含著水光的眼睛里,瞳孔幾乎已經收縮成了一條豎縫。 她繼承了母親的權能與力量,人身比更穩定,鮮有因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妖化的時刻,現在顯然是已經被性愛刺激到了極點。 “小縈,讓哥哥再插深一點……”兩雙極其相似的豎瞳在很近的距離對視,李慕月騰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臉,低頭親下去,罕見地有些沙啞的聲音也融化在唇齒交纏間,“……哥哥要射到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