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x你】行路
注意事項: 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1. 和景元的初見算不上美好。 那天,你和金主在長樂天逛街,她躁郁癥發作,捅了你一刀。兇器插在你的身上時,你想:事情好像鬧大了。 身體自帶保護措施讓你只覺得這把菜刀有點冷,傷口微微發熱。你的“戀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潰,她哭嚎著伏倒在地,不斷將自己的頭磕向地面。 你想安撫一下她,嘴里卻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不要怕,我還在這里。 明明是想這樣安慰她的,但身體已經無力地倒下,視線逐漸變暗,再醒來時,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首先,你醒了。 其次,你在病房里見著神策將軍了。 活的。 這很不可思議,在你費勁地想支撐起因為麻醉變得無精打采的身體,將軍及時扶了你一把。 “小心點,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br> “謝謝?!蹦愕懒酥x,這才注意到病房里還有一個少年,“你們好?” 索性房間里的二位都是很隨和的人,像小時候玩的RPG游戲的村民一樣認真地做了介紹。 特別是那位將軍,隨和到把自己的聯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給了你,還問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邊自稱彥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嚇到了,連連道歉:“將軍他不是那個意思,他是……” 其實什么意思都無所謂的。 你想到了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狀態已經不適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這個替代品,找個靠譜的心理咨詢師更好。 對于某種意義上的雪中送碳,你難以抗拒,于是你問他:“請問,是要在一起住多長時間?” 這便是你們故事的開始了。 2. 景元難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邏完回到神策府的彥卿身上夾雜著一絲好聞的味道,像咪咪小時候的肚皮和曬過太陽的被子。 彥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這種東西,連沾染上的那一縷氣息也很快就消散了。 景元腹中卻愈發饑渴,想要更多,卻不知從何尋起。 彥卿倒是沒有任何影響,嘰嘰喳喳地告訴他今天長樂天有一對omega情侶殉情,還好自己去的及時,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 看著彥卿精力滿滿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說,景元卻笑不出來。 殉情。omega情侶。生命危險。 他看了眼桌上還不要緊的公務,讓彥卿帶路。 “我想確認點東西,這對我來說很重要?!?/br> 在彥卿的幫助下,景元先見到了你的父母和戀人,他們廝打在一起,互扯頭花。 你的父母罵她帶壞自家孩子,是同性戀的死變態。她罵你的父母離異后棄養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飯才活了下來。 沒有怎么看過深夜檔幻戲的彥卿目瞪口呆,而旁邊的將軍則在那位omega身上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那比彥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間沉迷其中,甚至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 但他清楚那不是自己想要尋找的人。 “夠了,她在哪里?” 3.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醫生向他保證你今天一定會醒。 他對你一見鐘情。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孩子?只是在那兒就讓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個擺設,他只想讓你快點和他結婚。 婚禮該在哪里辦?這孩子的年紀可以結婚嗎?她會喜歡小貓咪嗎? 景元就這么胡亂猜測,等待著你。 如他所愿,你醒了,但反應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樣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覺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對待他,就像對待任何一個普通人一樣。 這一認知讓景元焦慮。 那對夫妻說過的詞在他耳邊回蕩。 “同性戀”,在這個環境下,特指景元剛尋到的真命天女不喜歡他,或者說,不喜歡他這個性別。 Alpha從來不是什么能容忍別人插足自己與伴侶關系的物種,所以當你詢問景元住宿問題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握著你的手說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br> 你當然是非常驚訝。 喜報:你找到下家了。 悲報:他居然想玩真的。 4.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br> 這句話在你腦子里回蕩,讓你臉上多了幾分嘲諷的笑,因為你沒有愛上過人,對自己接下來的衣食父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肯定是弄錯了?!蹦阏f著,結果還是被拉去做了全套的檢查。將軍全程陪同,還在抽血的時候充滿善意地捂好你的眼睛,似乎是把你當成了小輩。 畢竟景元的年齡,的確是可以做你的長輩的。這算什么?黃昏戀嗎? 很快的,你笑不出來了。醫院的結果顯示,你和神策將軍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而你坐在醫院過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色應該比化驗單白。 純屬被嚇的。 “要不要去吃貘貘卷墊墊肚子?好吃的?!蹦腥俗谀闩赃?,連語氣都帶著愉快,像只心滿意足的貓咪。 景元的確很開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體會到戀愛的重要性。僅僅是呆在你身邊,他的心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囂著想和你融為一體。 他想和你更加親密一些,即使你看上去有點過分疏離。好在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先把你放在身邊是最重要的。 手不自覺地篡緊了化驗單,你對自己遇到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并不感到樂觀。因為,雖然很傷人,但你的的確確,不覺得景元有什么吸引力。 真傷腦筋。 5.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錯。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編的想法。 景元坐你對面,瞇著眼睛打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來食堂睡覺,路過的策士大氣都不敢喘,你們這片過于空蕩了。 你剛擦好嘴,彥卿就急急忙忙地跑來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處地醒過來,問你吃的怎么樣。 “下次來我這兒吃吧,彥卿也在,還有加餐點心哦?!?/br> 這個男人一定是在用小點心誘惑你。 你十動然拒。 吃飽喝足的你難得像個無業游民一樣四處游蕩。在地衡司辦事處附近你還看見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這個自稱景元賢弟的家伙見了你就自來熟起來。 “你的傷好的怎么樣?我就說那個女人和你之前的談的那個一樣不是好人,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餓了嗎?哥請你吃飯?!?/br> 你想起來他之前請過你好幾次。大義凜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錢的,請你喝酒?!?/br> “果然咱哥倆就是天生腸胃炎,適合吃軟飯?!彼d高采烈地說。 相熟的飯店里,老板娘無視了你的點單,給你們上了兩碗牛rou粥。 景亓吐槽你:“難得請客啊,就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視,你默默喝了口粥:“沒辦法,你說的,我們適合吃軟飯?!?/br> 物理吃軟飯也是吃。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張張地上廁所去了,你沒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讓老板娘先把錢結了。 背后似乎有很強的壓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釋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卻看到后面站著的是景元。 你明白為什么那個死白貓上廁所一去不復返了。思考了一下自己短暫的人生,你放下調羹,把卡遞還給景元,解釋道:“我說我在神策府沒吃飽,您信嗎?” 路過的老板娘不明所以:“景亓怎么生氣了?沒吃飽飯?” 被叫錯名字的景元看起來更陰沉了。 你感謝老板娘不合時宜的關心,因為你覺得自己勉強活這么大終于可以被宰了,還是被神策府的老大宰。 真是活夠了。 6. 景元在那之后看你看得更緊了。 你偶爾會注視著把你圈在懷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好想去上廁所啊。 景元不在家的時候,彥卿負責你的伙食。 說是讓彥卿負責,其實就是你們倆刷將軍的卡吃喝玩樂。你耍著自己的玉兆,無視了上面的未讀消息,問彥卿要不要去玩。 年輕有為的驍衛故作嚴肅的告訴你: “我現在是工作時間?!?/br> 路過的人看了看你們這桌迭到天花板的盤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確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彎兒消食?!蹦憧聪驈┣?,少年人的臉上寫滿了動搖。 你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聽說今天有新出的劍器呢?!?/br> “作為云騎,巡邏也是必要工作?!?/br> 彥卿突然變得滿臉正氣。 這孩子真好拿捏。你想。 趁彥卿去看劍了,你在工造司的拐角處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煙。作為有職業道德的小人,你從不在神策府抽煙喝酒,努力裝作沒有那種欲望的樣子。 ……都怪醫生給的醫囑不讓抽煙喝酒。 將你即將吸上一口的時候,從彥卿離去的方向,飄來幾句不和諧的聲音。 “明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將軍憑什么…” “一個孤兒…” 你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瞄了一眼說閑話的東西們,裝模作樣地咳嗽起來。煙還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等說閑話的夾著尾巴,罵罵咧咧地走開,你開口詢問:“不去糾正他們錯誤的思想嗎?彥卿?!?/br> 彥卿站在你身后,抱著新劍。 “我已經習慣了,他們影響不了我,庸人自擾罷了?!?/br> “你心態真好?!?/br> 煙還在燒,你讓彥卿等你一會兒,起身離開又很快回來。 “你去干嘛了?”彥卿問你。 你想了想這里的另一個未成年,按耐住掏煙的手。 “我去給他們的衣服燙了幾個洞?!?/br> 7. 你收到了一大筆錢,是多年沒收到手的撫養費和前金主捅你付的賠償金讓你一下子變得特別富裕。 先感謝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著,隨便往哪個方向拜了幾下。 彥卿懷疑你剛睡醒腦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幾眼,最后選擇了放置play,自己一個人開開心心跑去院子里練劍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盤打包,留下一封感謝信,洗了把臉,跑了去了長樂天,那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手上除了水果還多了好幾塊巧克力。 你剛才碰上了出來透氣的天舶司司舵。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邊啃果子,給你買了好幾塊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頭。 你笑著謝謝她給你吃的,望著馭空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好像有一個獨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你想著,聽見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這么熱鬧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蹦汔?,頭也不回,只顧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好人們總告訴你人要向前看,可你連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長樂天是個熱鬧的地方,你無視后面催命般的聲音,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有什么人從背后給你來了一下。 你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胳膊充當緩沖沒讓你暈厥過去,背后傳來不怎么熟悉的聲音。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后背上插著的冰冷的東西被人拔出,襲擊你的人揪著你的領子,讓你看清了對方的臉。 那是前金主的監護人。 一聲又一聲的悶響,他的拳頭落在你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從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驚呼中,你勉強睜開眼睛,看見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開二度。 你在心里嘆息:他們不愧為父女。 8. 你似乎又走錯路了,因為你看見小時候的自己在河對面招手。河水淹過你們的膝蓋,血紅色的液體不知從何處來。 “它們也在向前看嗎?”你出身詢問,背后傳來嘈雜的聲音,你分不清楚,卻感到安心。 你閉眼,只當自己是個聾子,隨后浪潮襲來,你被吞沒卷走,隨波逐流。再睜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過的戲本里寫的一模一樣,又一次出現在你眼前。 你嘗試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畢竟是又被捅了,已經有些覺得習慣形成自然了。 耳邊傳來誰的聲音,你沒反應過來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視線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憑著服飾的顏色認出景元和彥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這張病床上,耳朵里勉強能聽見誰的哭聲。 大概是彥卿的吧。你想著,戳了一下抱著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緊了,身上散發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你說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輸液……管……壓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聽見了更清晰的、憤怒的吼聲。 哇,醫士吼起來比彥卿的哭聲還大誒。 9. 兜兜轉轉,你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景元開始居家辦公,主打一個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問的小禮品。雖然現在不能吃,但是你擺在床頭看著的行為景元也沒有阻止,你就當他默認了。 彥卿對沒有看好你這件事感到很愧疚,見你成天睡覺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劍,讓你隨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個傳聞。 “謝謝彥卿,不過我聽說你把你的愛劍當老婆對待,我不喜歡人妻,大可不必了?!?/br> 彥卿紅著臉向景元告狀。 景元笑瞇瞇地說他把你當老婆,這是夫妻共同財產,他的刀你隨便玩。 你十動然拒:“大可不必了?!?/br>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經夠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軟的藍天白云一樣的味道。你沒有告訴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時候會多吸幾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煙一樣容易上癮。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這么想,他終于有天頂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貓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軟的,柔軟到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將軍,這個要加錢?!?/br>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他的手撫摸過你的腰,你突然想起來今天彥卿不在家。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沒干。 他只是撫摸過你每一個傷口,向你道歉。 “對不起,我遲到了?!?/br> 你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躁動起來。血液在燃燒,像未燃盡的煙,而有什么東西卻在一點點燃盡。 你第一次撫上景元的側臉,他把頭埋在你脖子旁邊。 你似乎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 景元的聲音悶悶的,他告訴你: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財產給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br> “你愿不愿意,做我獨一無二的愛人?” 他給的太多了,所以答應他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這么想著,笑著輕吻了他的脖頸。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頭接耳。 “將軍最近不在???你有什么頭緒嗎?” “……是這樣的……那樣的……” “哦早說嘛原來是汛期啊那沒事了?!?/br> -番外 (1) 彥卿對你離家出走的幼稚行為強烈譴責,并推薦景元把那封感謝信裱起來,掛在墻上以示懲戒。 景元投彥卿一票。 你在喝很貴也很難喝的補藥,對彥卿的言論嗤之以鼻,并威脅景元:“你要是把感謝信裱起來掛墻上,我就把離婚屆掛旁邊?!?/br> 景元非常高興地表示要離婚得先結婚,時間還早他不介意等你準備好再去地衡司登記。 你忽然覺得當個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覷。 你們在一個白色空間里,不遠處的門看起來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試著轉動門把手,沒有用,門紋絲不動,靜靜地看著你們白費力氣。 你選擇踹它倆腳,隨后好像有什么東西從頭頂上飄下來。那是一張白紙,景元把它撿起來,上面寫著:《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間》。 【?1、如題 2、時間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請盡情使用這個房間。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br> “這怕是有詐?!本霸獙δ阏f。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閑氣靜,實際上加班加點三天沒回家的丈夫,冷靜地說:“我想要個床和被子?!?/br> 房間里憑空出現了你想要的東西。 你大大方方地鉆進被窩,然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招呼景元上來:“管它呢,先睡一覺再說?!?/br> 景元欣然接受,你們在一起睡了個爽。 【?達成結局: 在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間睡大覺的社畜將軍?!?/br> (3) 你看著面前比自己還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過來的彥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來不及問他這是什么情況,小景元就撲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廳里蔓延開來。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紅,把頭埋進你的肚子那塊兒,小小聲地哭泣: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難受?!?/br> 隨著你的外衣被濡濕,你腿上好像抵著個yingying的東西。而小景元抱著你蹭來蹭去,像只空有蠻力的小貓,不得章法的動作只是讓你們的情況看起來過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嘆了口氣,捧起他的臉,再抹去他的淚水。 景元的性息素鉤得你頭暈,連下身也不知不覺濕潤去了。還好客廳的沙發可以容納你和景元,你脫下沒用的內褲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頗為大方地展示給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著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歡這么做,從小腿慢慢往上走,一點點挑起你的情欲,哄著你和他zuoai,心甘情愿把身體交給他全權掌握。 或許這次,你可以趁著這次機會,試著……捉弄一下他? “景元?!?/br> 你摸摸丈夫的頭,坐在沙發上,這個高度剛剛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點也不聽話,明明聽見你喊他,還是自顧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攔住他做無用功的舌,還借機摸了一把。有點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變得敏感的xiaoxue相比,流出來的體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棄臟了的手指,打開雙腿,用它當著小景元的面插進被yinchun護著的xue,借著自己還濕潤,拿三根手指放進去攪了攪,拿出來時拉出一道粘稠的銀絲。 景元還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著,忍不住吞咽下幾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見你抬腳壓上那塊地方,頗為不自在地偏過頭,不想看那張稚氣的臉。即便那屬于你的丈夫,心中猥褻未成年人的負罪感還是讓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發的情。 “站起來,放進去?!蹦忝钏?。 景元這次聽了你的話。即便小孩的語氣還帶著點哭腔,但還是乖乖“嗯”了一聲,順從地脫下褲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翹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 到了這個時候,景元還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門心思想干什么,一個人站也站不好,還要攀著你的大腿才能起來。性器也是,都到了xue口還不知道磨蹭個什么勁,就是不好好cao進去,只進了一個頭。 你失去了耐心。 必須上的腺體隱隱作痛,你必須靠“吃下”點什么來緩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為伴侶的你更是要為了自己做點什么。 你站了起來,探進你xue的景元的性器也隨之滑出,沒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雞崽一樣被你按到沙發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對準了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許射?!蹦阆肫鹨恍┎幻篮玫慕洑v,命令景元道。 景元臉紅得要命,看上去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但他還是聽進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堅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變小了的配偶連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xue里是很容易,吃起來卻不怎么愉快了。 不夠……完全不夠…… 你夾緊了逼景元射出來,卻愈發不滿。 “你就這一點能耐嗎?” “大jiejie……對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來了,眼淚一串串跟不要錢似的淌到沙發上,上面濕了一小片,不僅有他的淚痕,還有從漂亮大jiejie的身體里溢出來的東西。 他看見味道很好聞的jiejie生氣了,離開他的下面后從腿縫里掏出一點白色的東西,就把頭埋進沙發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讓你高興起來。自己的roubang軟趴趴的,再怎么濕漉漉的也根本塞不進剛剛容納過它的地方。 他著急了,拿手去摸那個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順利地進去了,與此同時,本來埋在枕頭里的你也有了反應,下意識去夾他的手,就像剛剛夾他roubang一樣。 景元又哭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討好你了。 (4) 汛期,又稱易感期。 你察覺到景元不對勁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平常溫和的信息素變得纏綿躁動,熏得你暈乎乎的,你沒有經歷過折磨人的發情期,但也看過AO失控的樣子。 景元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你。 “讓我蹭蹭,一會兒就好?!彼@么說著,把頭埋進你的肩膀,你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你的腺體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適應了景元躁動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頭。 很好摸。你想著,一只手輕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頭柜里的抑制劑。六片一盒的錠劑抓在手里,你費力地抬頭看盒子背后的說明。 景元的腦袋因為你突然抬頭的動作往下滑,他因為易感期的身體變化煩躁不安,干脆把臉埋進你的胸口。 因為在家,你里面沒有穿什么。隔著一層里衣,景元的呼吸帶著點濕熱,弄的你癢癢的。他面色潮紅,你意識到有什么硬東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來還蠻難受的。你想。 你不再猶豫,含住兩片抑制劑,有些強硬地拽起景元的腦袋吻了下去。 他表現得很溫順,一雙黃瞳濕漉漉地注視著你的面容,順從地吞下錠劑。 你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覺的愧疚感涌上心頭,你收回這個功利性的吻,景元卻不依不撓,像只貓,把你唇舌當成獵物啃咬起來。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一點也沒動。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舊腫脹著,你的舌尖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很明顯,你身上的大貓下手沒輕沒重,那兩片看起來高級的抑制劑也跟三流戲本里寫的一摸一樣,沒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羅浮的生育率為什么還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嘆氣,手勉強伸到那塊不可言說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悶哼出聲。 你借機抽出了自己的舌頭,順勢把景元壓在身下。 景元可憐兮兮地盯著你,要是沒有厚重到嚇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淚痣配上這個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蓋上,專注于解開神策將軍的皮帶和腰帶。 可能是手生,你沒能解開腰帶,自己反而煩躁起來。 在你思考這個愛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時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帶解開了。 你甚至聽到他短暫的輕笑。 你無話可說,沉默地扒下他的褲子。 yinjing帶著弧度,體貼地分泌著透明的先走液,你沒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費力舔弄。 景元的頭發已經散掉。 他低頭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識到愛人正在為他koujiao,內心深處的喜悅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來了。 性器還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類似嗆水的感覺吞咽下幾口jingye,還是不住咳嗽起來。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體,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邊小心翼翼地道歉,一邊輕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頸上多多少少粘了點jingye,等到呼吸順暢才聽見對方可憐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對方的歉意。 “沒關系,30秒也很……努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