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孕被剛下朝的兄長cao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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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除夕將至。 寧飴想到一年前的自己還未與夫君相識。 那時,她從入宮伴讀的官家小姐間那些含羞的笑語里,第一次聽到沉韞的名字。 都說沉二公子是世家第一俊美的少年,豐神秀逸,世無其二。 她當時未見其人,聽到這種說法,心里還不太認可。 而今,她不僅已經與美男子睡了大半年,甚至不久后就要生下人家的孩子。 僅僅過去一載,世事變化卻如此之大。 寧飴披衣而起,借著月光在房中踱步,回顧過去這一載,感慨良多。 很不幸,次日早晨就發現自己染了風寒。 這兩日,她宿在老祖宗的靜安宮。靜安宮離太醫院近,倒方便了太醫過來給她看診。 皇祖母坐在她房中,親自監督她喝藥,一如她年幼時一般。 寧飴皺著眉捏著鼻子喝藥時,孫嬤嬤恭謹地進來稟報,說太子爺來了。那時約莫正是朝會剛散的時辰。 寧飴聽了險些嗆著。 皇祖母一廂輕拍著她的背,一廂對著孫嬤嬤吩咐道:“你讓堯哥兒直接過來這里吧?!?/br> 太子進來時,身著朱色朝服,腰佩云鳳四色錦綬,黑色皮履上還沾著未化的雪,顯然是下了朝徑直過來的。 太子屈了膝,“孫兒給皇祖母請安?!?/br> 老祖宗賜了座,又命孫嬤嬤給太子拿了個手爐來。 “近日朝堂上可有要聞?” “回祖母,承宣使何遠收受賄賂,人贓俱獲,今早父皇發了旨,將其革職流放了?!?/br> 祖孫幾個又說了一會兒話,孫嬤嬤進來給幾位主子打了個千兒,說嫻妃娘娘來了。 嫻妃入宮很多年了。她端莊識禮,又是太后母家那邊的女子,很得太后她老人家的喜歡。 老祖宗拍了拍孫兒和孫女的手,說她出去陪嫻丫頭坐一坐。 老祖宗搭著孫嬤嬤的手出去了,房門闔上。屋內一時安靜下來,只聞得熏爐中偶爾的一陣爐火噼啪之聲。 “好端端地,怎么病了?”太子爺好聲好氣地。 寧飴皺著眉咽了最后一口湯藥,“我哪兒知道呢?!?/br> 太子放了手爐,在床榻邊坐下,一只大手探進錦被,先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上流連了一陣,然后隔著柔軟的寢衣捉住一團渾圓肥嫩的乳。 “你又亂摸什么?”寧飴慌亂地往房門處掃了一眼,低聲責備道。 雙手去推他的手臂,反而被兄長擒住了手腕。 “摸摸你身上燙不燙?!?/br> 身上燙不燙,寧飴不知道,但她感覺耳根子已經燒得不行了。 她想好了,如若一會兒老祖宗進門撞見,她便給寧堯一耳光,還要告訴老祖宗是兄長強迫于她,并非她蓄意勾引。 “笙笙作出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 太子手上落了些力,手掌上立時粘了些濕潤,原來是他指間搓弄的rutou沁了一股奶水出來,把衣料打濕了。 這時藥效上來,寧飴身上沒了力氣,被兄長連人帶著被子摟到懷里。 兄長的手探進被子里,褪下她的襦裙。 大手在一雙光潔的玉腿上摩挲撫弄了一會兒,漸漸往上,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擠進肥厚飽滿的牝縫,輕輕地一捻。 嬌弱的孕婦身子一抖,喉間溢出一聲情難自制的低吟。 寧堯攬住孕婦的肩頭,舔弄她的耳垂,手指摸到她背后,解開肚兜的系帶。 肚兜早被他揉皺了。兩只白晃晃的大奶掙脫布料的束縛,緊緊貼在朱色朝服上。 兄長將她裹在被子里,抱在腿上,舒手向她身上摸她香乳,揣摩良久,方才摟緊她的腰舔起奶頭來。 太子邊吮著奶,邊騰出一只手扯下腰帶,袴也褪至膝蓋,露出修長健壯的大腿。 嘴唇吸咬著孕婦香軟的rutou,一股熱血向他身下涌去。 紫巍巍沉甸甸的rou龍早昂了頭,隔著一層柔軟布料jian她腿心。 這樣廝磨了一會兒,孕婦身下yin水直流,將柔軟的布料完全打濕。 少頃,那摧折得不成樣子的褻褲被除去。 太子摁住兩瓣玉臀,一柄紫簫徐徐插入寧飴濕答答的牝中。 一時,寧飴伏在兄長身上,雙乳被頂得亂甩,身子被兄長鎖在懷里,兄妹二人媾合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