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濕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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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宵翊,我覺得你對我……好得有點過分了?!?/br> 怎么說呢,這兩三月的生活,她確實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網上有人常戲謔說她種了“投胎彩票”,但從她出生伊始,便總與“不幸”二字掛鉤。 親情缺失,友情勉強,永失摯愛,勉強算得上吃喝不愁,卻仍把自己搞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命運,似乎跟她開玩笑上了癮。 兩人剛回來時,天幕還陰沉灰蒙蒙,眼前的她想枝頭的海棠被落雪拂滿,凝脂玉沁出微微紅色,而微張的唇內隱著一隙皓白貝齒。 “對你好,不好嗎?”他被逗笑。 “只覺得有點不真實?!?/br> 程宵翊伸手揉了揉她的眼角,壓抑內心迅疾而猛烈的沖動,穿過指縫間的風清淺柔和,她閉眼,等待那一吻遲遲落在她眉心。 “這樣呢?” 俞薇知的手抓住那解了一顆紐扣的領口,下拽,她不想再形同枯槁地麻痹自己,她也是有血有rou的正常人,她不想再克制,呼吸和心跳莫名變得有些急切。 “可以嗎?”她仰視他的眼睛,里面是一派溺死人的深情。 程宵翊心細如發,察覺到她情緒不對,輕聲問:“怎么了?” 又重復一句:“可以嗎?” 可以開始嗎?可以信任嗎?可以……喜歡嗎? 哪怕他尚搞不清楚她弦外之意,但看著那雙帶著江南煙雨朦朧沁潤的眼眸時,心尖已塌陷成一片廢墟。 那雙桃花眼依稀蠱惑人,但眼底像經年的陳墨暈染開,懷抱像窗外傾覆的無邊夜色將她包裹住,溢出一點壓抑后釋然的笑,給予她最肯定而簡潔的答案。 他說:“可以?!?/br> 這場吻,俞薇知掌握著全部的主動權,她墊腳,先是試探性地淺嘗輒止,見他含笑不作回應,任她為所欲為,漸諳其中之道。 掌心有意識摩挲著他的后頸,指尖撩撥著鋒銳的后頸,拉著他向下,摒棄一切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只享受唇齒相接帶來的酣暢快樂。 他把人抱高,被動承受瞬間切換成主動索取,而反攻,帶著一如既往的急切兇狠。 懷里的她身軀輕顫,像山巔之上迎風傲雪的雙色山茶,不一樣的風韻卓然,雖單薄易碎,但倔強不服輸。 情到濃時,她意識模糊緊拽著他的衣袖,瀕臨缺氧的極限,卻忽然聽見小腹煞風景傳來“咕——”的一聲。 “嗯?”程宵翊停下,輕笑著問:“餓了?” 他嗓音有些啞,沾染了微微情欲的性感,低笑亦或是咬字很輕地呢喃,都像鴻羽輕拂過耳畔般撩人。 俞薇知抿唇,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只覺得兩頰燒得發燙,還是時隔多年再一次重溫“害羞”的感覺。 他舍不得撒手,垂眼一笑:“上帝保佑,有食欲是好事?!?/br> 飛機上她沒得及吃一口,還干嘔幾聲,程宵翊表面淡定,心里仍止不住擔心。 俞薇知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被他牽進廚房,她想抽回被他攥在掌心的手指,他卻不讓。 開放的西式廚房一塵不染,寬敞明亮,甚至廚具上的標簽都還沒摘。 對他們來說,烹飪只是生活的調劑,不是必須的日常。 【世間情動,不過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撞壁響叮當?!?/br> 冷風襲窗,讓俞薇知腦海中莫名涌現出這句話。 程宵翊廚藝甚佳,廚房里水聲碗筷沖洗聲作響,他出來把她安頓好,徑直上了樓梯,他今晚好像有線上會議。 他幾乎是以駭人的速度,短短幾年內將海澄的規模,擴張到如今的數十倍。 一碗鱈魚時蔬銀絲面,魚rou鮮嫩清香,入口即化在舌尖,聽聞程家太子爺冷性冷情,卻最擅長謀心。 寂靜無聲,反而讓她心底燃起一團火。 相比誠園,間棠橋北的樓上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空中花園”,沒有華而不實的玻璃穹頂和繁瑣濃艷的西式油畫,只有望不見盡頭的花海,仿佛將滿園春色都框了進來。 他戴著藍牙耳機,時不時啟唇三兩句,一貫地言簡意賅,而長身玉立的身影,像是冷嘯清絕的寒冬,捧出一枕微涼月光。 程宵翊罕見戴了副銀絲邊薄框眼鏡,襯衫松松垮垮,袖口挽至手肘,百達翡麗6002G藍面星月陀飛輪腕表盤折射著上位者的清雋溫雅。 她本無意打擾,指尖無意摩挲著杯壁,不是咖啡,而是杯溫熱的牛奶。 映入眼簾的景色,靡艷而勾人魂。 沒有粉色,亦沒有純白,她置身花叢中,滿目都是馥郁艷致的紅薔薇,香氣猶如愛人的眼神及繾綣的擁抱,絲滑柔紗拂過皮膚,誘惑卻又只讓人淺嘗輒止。 他勾了勾手,她推門走近。 會議暫時告一段落,現在是二人世界中,而俞薇知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他戴眼鏡,鏡框遮掩了桃花眼的勾人,反而多了點書卷氣。 程宵翊重新把人摟進懷里,修長的指骨像撫摸著藝術品,慵懶而從容地注視著她。 “為什么要種這么多?” “因為你喜歡?!?/br> “所以是投其所好地討好我?” 他并不否認,漆睫垂掃,手指一根根鉆進她柔軟漆黑的發間,身體壓低迫近她:“那你為什么只喜歡薔薇?” “可能是小時候得不到,任誰只說‘玩物喪志’,長大了便迫不及待想擁有?!?/br> “也許因為有人說過,我像它?!?/br> 這場歡情來得意料之中,他抬手解開襯衫的紐扣,緊繃有力的腰腹線條之上,是那枝鮮艷欲滴的薔薇花枝。 宜安的雪不同于永寧,是干燥的松散雪粒,而霧氣凝結成的水滴,徹底模糊了夜色光影。 她朝他俯身,毛絨裙微敞的領口露出一抹雪色,像在他眼底燃起盛大的焰火。 玻璃墻上朦朧的身影,倒映不出她眸色迷離,青絲繚繞,抬眼只覺得從胸口到頰邊都暈染著一層薔薇色。 吻很纏綿,前戲卻短,甚至猝不及防就感覺到身下那氣勢洶洶,叫囂著肆虐的昂揚。 眼前繽紛飛掠,滿目都是艷紅秾郁的華彩,她有些目眩,堪堪跌入他的懷抱中,彼此情難自禁。 還記得上次大言不慚,他嗔笑:“知知答應了,要陪我在這‘樓上玻璃花房再試一試’……” 她是不是該提前認慫? 俞薇知赤足被他壓在身下,雪白的腿直勾勾地晃,挑逗起他內心埋藏最深的欲。 指尖靈巧地鉆入衣內,隔著最輕薄的布料探得一絲滑膩,他含糊著聲音抵在耳邊,纏綿又撩撥人:“濕了~” “還不夠怎么辦?要……濕透了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