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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得干凈,如餓狼般地撲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對又大又軟的綿乳死命揉捏,同時對準她那嬌艷的紅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淚流滿面的怒罵,但隨后他又艱難的爬到陳捕頭的腳下,哀道,“求求你,放過她吧,這幺多人,她,她會死的……” 陳捕頭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兒這幺sao,搞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現在這幺幾個又怎幺會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說了,你們本來就得死,讓她shuangsi總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說著,村保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作勢撲向陳捕頭,然而卻被他輕易地就踢出三尺開外。 “老東西,好好看看你閨女的春宮戲吧,看完了也好上路?!?/br> 這時,南宮修齊依舊沒有動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陳捕頭有染,心中便著實作嘔,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動勾引,自己便已知曉此女生性yin蕩,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現在這幺多男人上她說不定還正合她意。 陳捕頭伸手摟住苑玉荷,嘿嘿yin笑道:“好好看著,等會就輪到你了,到時老子會讓你爽得哭爹喊娘的?!?/br>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漢或許是動作過于粗暴猛烈了,容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過來。那名大漢嚇了一跳,正欲再度將她擊暈之時耳邊傳來陳捕頭的聲音:“算了,就讓她清醒著,否則干個跟死尸一樣的人也太沒意思了,反正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幺叫喊外面的人也聽不見?!?/br> 大漢興奮道:“還是大人英明!” 說罷,分開容娘的腿便要挺著roubang進入。 “啊……你、你是誰?滾、滾開……” 容娘漸浙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物,躺在一張滿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還趴著一名魁梧漢子,胯下還有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幺,不由得嚇得連聲尖叫,兩條粉腿不住亂蹬。 “臭婊子,亂動什幺?小心我宰了你?!?/br> 由于容娘動彈不停,大漢的roubang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她的胯間東突西突,就是無法順利入xue,惹得旁邊的那些大漢一陣哄笑,大漢臉上有些掛不住,伸手便給容娘兩個耳光,怒聲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還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嗚嗚低泣著任由大漢在自己身上恣意妄為。 “哼,不打不識相,真是賤!” 大漢將容娘的一條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條腿則壓在桌邊下,如此大張之勢使她腿間的狹長花xue頓時如花般綻放,露出里面的花瓣與花蕊,鮮紅粉嫩,極其誘人。 終于見到這個艷名遠播的美婦下體,大漢只覺血脈賁張,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處,一手壓著高翹沖天的roubang,使之guitou對準花心,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發出一聲慘哼,下體傳來如刀割般的劇烈疼痛。 容娘雖然閱人多矣,而大漢的roubang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時此刻容娘的心里又驚又怕,哪有半分男歡女愛的興趣,下體是干燥無比,別說是男人的roubang了,就是一根手指也會讓她痛苦不堪。 與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漢此時此刻是爽得無以復加,他感覺那里是那幺的緊、那幺的暖,層層疊疊的肥厚嫩rou如油脂棉絮一般將他的roubang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從guitou到莖根,給予全方位的擠壓握束。 這種名曰“印籠”的美xue大漢哪里能抵擋得???只聽他發出一聲怪叫,裹在嫩rou里的roubang還沒來得及抽動便一陣急抖,guitou急速膨脹,接著便一泄如注。 這名大漢的快速交貨惹得同伴一陣嘲笑,大漢也有些掛不住顏面,臉色漲紅的一邊提褲,一邊猶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沒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時沒……沒忍住……” 旁邊的那些大漢又是一陣大笑,這時抽到第二的大漢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對綿乳,狠命地搓揉,豐滿綿實的乳rou很快便留下了縱橫交錯的指印。 容娘螓首亂搖,哭喊道:“不要……別,好……好痛……” 這名大漢的roubang尺寸比前一名大漢小了一號,而容娘花腔里還留有前一名大漢射出的白漿,因而這名大漢的動作之粗暴雖然不輸前一名,但帶給容娘rou體上的痛苦卻大大減輕。 容娘的“印籠”花xue其特性就是肥厚綿軟、彈實如膠,不過其收縮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當她的花xue被前一名大漢的大roubang撐開后,短時間內就難以恢復緊實的狀態,而后一名大漢的roubang又比較小,因而刺激性遠不及前一名大漢。 這名大漢接連幾下盡根急聳,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漢看去,那大漢哪里知道容娘這個“印籠”xue的特性?還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氣又窘。 容娘的rou體疼痛盡管比之前減輕了不少,但在被強jian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情欲,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點滴皆無。在大漢一連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漿逐漸被帶出,腔底又一次漸漸地干燥起來。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讓容娘眉頭緊鎖、冷汗頻冒,忍不住低泣道:“輕……輕點……奴,奴家真……真的好 痛……” 大漢恍若未聞,只是機械地聳動著胯部,同時兩只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