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文28好想被你干
宋黔心情大好,隔天早早便到了公司。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王洵來上班,偶然瞥見日歷才發現昨天有個日程安排,陳淮墨大概帶著他出差去了。 身體一下子就軟了,早知道她就不來上班了! 守著枯燥無味的文件,宋黔過了毫無意義的一個上午。 午間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偶然聽到有人在談論自己,這才終于給這無趣的一天添了一絲生氣。 “喂,哪有人叁天兩頭請假的?她肯定已經被人包養了?!北硨χ耐翧舉著筷子,對著其他兩個同事下了定論。 “消失了那么多天,還能回來上班,背后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蓖翨也隨即附和,“按咱們總裁的脾氣,早就該開除幾十遍了?!?/br> “該不會就是咱們陳總吧?”同事B說完,幾人互相接了一個眼神,只聽得同事C冷哼道:“別開玩笑了,陳總是多少千金的夢啊,再不濟,能看上她那sao貨?” “要我說肯定是陳總的大哥,上次我還看見他拉著她的手呢,他那個人就喜歡她那樣的,看著純,用著sao?!?/br> 聽到這樣的描述,幾個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宋黔倒是欣賞她的用詞,迫不及待要看看是誰說出這樣超然絕俗的話,回過身卻發現自己一個人都不認識,不禁有些失望。 但與她突然對上眼的同事C顯然已經將她認出,她忙示意還在滔滔不絕的A閉嘴,但剛說到興頭上的A顯然有些意猶未盡,并沒有接收到她的信號。 “不知道陳總那種情場老手,一晚上能有幾次?”A眨著她那窄小的眼睛,問旁邊的B。 C對著她掩面咳起來,B儼然不知形勢,踟躇地回了一句:“兩次?” “錯啦,是叁次?!?/br> 突然湊過來的人頭讓兩人嚇了一跳,更是在看清來人的臉后,直接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宋黔仰面撐在她們的靠背上,不無曖昧地又說:“有時候興起,四五次也是有的嘛。你們也想試試嗎?” “你什么時候來的?嚇死人了!” 宋黔嘆了口氣,從位置上起來,同情道:“說人壞話都不會躲著說,你還真是有夠笨的。難怪到現在都還是個小職員?!?/br> A惱羞成怒,道:“那也比你這個靠身體走后門的好!” 宋黔嘖嘖咂嘴,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后,輕笑了一聲:“你是在夸我身材好嗎?謝謝你啊?!?/br> “一只破鞋而已,不知道有什么可驕傲的!”同事A輕蔑一笑,隨即看到她抬起手似要動粗,連忙頭往后仰,抬手來擋。 預期的事情沒有發生,她透過手肘看見一只手勾起了自己吊在胸前的工作牌,認真地看著。 她突然生出許多不好的預感,反感地將牌子一把奪了回去:“看什么呢?別臟了我的工牌!” 宋黔也不惱,回身去整理好自己的餐盤,再路過她身邊的時候,丟下一句揶揄的話:“我看你還是趁早回家寫簡歷吧?!?/br> 同事A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宋黔這是要炒她魷魚的意思,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不屑地跟其他兩人諷刺道:“當了幾天小情人就把自己當女主人了?要開除我還得走流程呢,況且咱陳總憑什么聽她的?” 其他人也不信公司會輕易地開除自己的朋友,權當她是無計可施地故意放狠話。 倒是B對著她調侃了一句:“說不定今晚去陳總床上吹吹枕邊風,這件事就成了,你可要小心哦──” 臨近下班,陳淮墨才回來。 些個正準備卡點走的同事,看見領導回來,頓覺掃興,都悻悻地放下了手頭的包。他看了一眼,沒說什么,往里走了幾步便看見了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宋黔,才停了腳步。 陳淮墨語氣平緩,道:“最近項目完成得不錯,大家都辛苦了,早點下班吧?!?/br> 他頭頂登時出現天使的神環,眾人不由感激涕零,紛紛稱贊老板英明。 王洵看著同事門一個個前后腳地進入電梯,有些羨慕,正出神間,耳邊傳來總裁的低語:“王特助也下班吧?” 王洵連連擺手:“不不、不行!”你敢說,我也不敢走??! 陳淮墨了然地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勞請幫我買叁杯咖啡吧?!?/br> 王洵心中腹誹:剛在樓下咋不說? 但自己的老總自己得順著,他點點頭,趕上了最后一位同事下樓的電梯。 電梯下行,辦公室里一片寂靜。陳淮墨環顧了一周,確定無人后才起步走到對周圍事物發生了不知情的睡蟲身邊。 電腦前擺放著一本日歷,上面是大大小小的會議日程和約見人名,他隨意翻看了幾頁她高高堆起的文件,皆有勾劃和注釋痕跡。 看來不是一整天都在睡覺。 這次就不計較了。 他接著往下翻了翻,看見了一本窄小的本子夾在A4文件夾中。略帶好奇地翻了一頁,小字密密麻麻,居然是手抄的公司規章制度,他又往后翻了翻,約莫一百頁,數來確有十遍。 原來真的說到做到了。 本子翻到了的尾頁,尾頁沒寫正經的,寫滿了他的名字。 真幼稚…… 上班盡干些沒用的。 他默默把東西復位,眼前的人還是沒醒。她依舊是皺著眉,好像只有那日睡在他的辦公室里,她才有那樣甜美的笑容。 他莫名地自心底生出諸多憐愛,像那晚一樣,伸手托起她的臉,用大拇指腹為她一下下地順著眉。宋黔被他摸得舒服,也乖巧地在他寬厚的手掌里蹭動。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道淺淺的弧度,直到電梯傳來響亮的提示音,才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她臉上拿開。 宋黔也在此刻醒來,她抬眼便看見陳淮墨正冷臉盯著自己,忙往后移了大半距離,心虛地看著他。 王洵進來就見宋秘書處于挨罵邊緣,急著去救場,人未到先發了聲:“陳總,您要的咖啡?!?/br> 陳淮墨提走了其中一杯,說:“你們倆也辛苦了,今天我請吃飯?!?/br> 王洵還沒有回答,便聽到剛才還萎靡不振的宋秘書興高采烈地附和:“好啊,我要吃烤rou!洵哥,好不好?!” 他沒什么所謂,隨意地點了點頭。陳淮墨瞥了他二人一眼,說:“八點以后?!?/br> 宋黔瞬間泄氣,巴巴附和道:“是是是、把我睡的時間都補上……真摳!” 王洵不敢相信宋秘書居然會說這樣的話,而陳總也沒生氣,自顧自地進了辦公室。 王洵看了一眼宋黔,后者一邊吸著讓她皺眉的美式,一邊看著緊鎖的辦公室大門,撇著嘴說:“真會讓員工吃苦,難喝死了!” 眼見他一幅即將離職的大無畏模樣,他不由挑眉,也喝了一口美式,跟著嘆氣:“你說的對,真苦?!?/br> 他手里的工作很雜,光是今天會議的總結就寫了一個小時,更別說其他雜七雜八的工作了。接著兩周也沒休息,連軸轉地快掛了,只覺得自己喝的不是美式,而是農藥。 宋黔看他如此悵然,感激他曾經的付出,主動幫他分擔了一些手頭的工作,他也因此有了說閑話的時間。 “我今天聽王總的秘書說,咱們總裁的jiejie要二婚了?!?/br> 宋黔沒什么興趣,敷衍地回答:“是嗎?” 王洵說:“聽說是陳董安排的相親相上的。不知道咱們老板啥時候會被安排去相親……咦,我光是想著就汗毛直立?!?/br> 宋黔看他入戲太深,齜牙咧嘴的模樣,笑道:“咱們總裁還不至于跟你相親哈,別緊張。不過為什么陳喻還沒結婚?按你剛才說的,陳董居然不cao心他的事情?我聽說他都快叁十五了?!?/br> 王洵不屑地哼了一聲:“他那種人,誰跟了他不是遭罪?肯定是他的名聲太臭了,沒人愿意把自己的千金嫁給爛人,沒什么身家的估計他也看不上?!?/br> 宋黔贊成地點點頭,后又問了一句:“那豈不是有很多千金想嫁給咱總裁大人?” 王洵用詞瞬間夸張:“那可不是一般多! 排起隊來繞地球好幾圈啦!不過我看咱老板這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知道誰有那實力能讓他淪陷?!?/br> 宋黔忽然笑了,對王洵說:“誰有讓他淪陷的實力我不知道,但你好好看著,我是什么實力?!?/br> 王洵不知所云地盯著宋黔掐著時間,拿起手里的電話,他下意識想阻止她的動作,卻為時已晚。 總裁辦公室的電話接通,她高聲問道:“總裁大人,八點鐘到了,該吃飯了!” 電話中出現較長的沉默,王洵冷汗直冒,宋黔卻不慌不忙地掛斷電話,對著他保證:“叁分鐘之內,我帶你離開這座大樓!” 果不其然,不出兩分鐘,陳淮墨便從辦公室里出來了。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王洵覺得他許是已經生氣過了,現下是第二個階段。 “走吧?!?/br> 總裁發了話,宋黔歡呼雀躍地推著王洵進了電梯,舉起手機推薦道:“這家烤rou非常非常好吃,就是有點遠,我都想吃好久了,我們今天能去這嗎?” 宋黔目光殷切,陳淮墨連屏幕都沒看一眼,就點了點頭。她又把手機遞給王洵過目,王洵看著上面的地址,說:“這個地方,離我家很近哦!下次你要是想吃,我可以順路帶你過去?!?/br> “好啊好啊,那你記得送我回去!” “那當然啦?!?/br> 她欣喜地與他搭著話,他卻隱隱覺得電梯里的氣壓驟然變低,從通風口內吹來的冷氣讓他打了個冷顫。 王洵把車開到門口,宋黔急不可耐地一屁股坐到后排,陳淮墨也默默地在后排落座。 車子加速駛離,到達高架后開始平穩地前進,宋黔歪著頭懶散地貼在駕駛座的后背,說:“洵哥,我好困哦,到了叫我一聲?!?/br> 王洵應了一聲,陳淮墨也偏頭看她。 她緊咬著下唇,目光熾熱地在他身上流連,哪里是想睡覺的樣子。 吸引來陳淮墨的注意之后,她更放肆地去拉他的手,他冷著臉,卻也沒反抗。 將他的每個指頭都把玩個遍后,宋黔很快就得出他的食指是五指中最敏感的一個。 她牽起他的食指遞到自己的唇邊摩挲,隨著陳淮墨的雙眼變得混濁,慢慢地壓著舌頭含進嘴里。 溫暖包裹著手指,濕軟有彈性的舌身順藤纏繞,她像吃他jiba那樣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繞著圈地吸吮著。 她的表情充滿魅惑,吞吐的動作認真又靈動,就算是他內心再接受無能,也只是在連續收回手叁次無果后,就放棄了掙扎。 溫熱的舌尖在指尖撥動、擊打,挑動他的感官,陳淮墨的手不自覺地輕顫了兩下,腦海中不時浮現出靡靡畫面。 宋黔的嘴在一番糾纏后,終于放他離去。手指脫離的時傳來絲絲涼意,陳淮墨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的嘴型緩慢變化,好像在說話。 陳淮墨試著解讀,只得到五個字:好、想、被、你、干。